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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完结文

芒果西米露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四哥,今天的早膳和平时不一样呢!”十三正是馋嘴的年纪,闻着喷香的葱油饼就开始咽口水。胤禛亲手给他盛了一碗鸡汤小馄饨,语气柔和:“这是四哥院里的安格格做的,她手艺很好,你先喝口汤开开胃。”十三捧起碗喝了一口鸡汤,并不油腻,反而让人身体发暖,夸道:“小四嫂做饭真好吃。”胤禛唇角勾了勾,并没有纠正十三小四嫂的称呼,虽然作为一个格格,哪怕是小四嫂,也是逾矩的,但胤禛却愿意给安然这样的体面。“再尝尝这面。”胤禛指了指苏培盛盛好的面条:“先把鸡蛋吃了。”小十三年纪小,胃口也小,胤禛怕他先把面吃了,鸡蛋就吃不下了。十三吃的香喷喷的,一口鸡汤,一口葱油饼,再吃一个咸口的烧卖,简直美的冒泡。坐在两人前面的三阿哥已经回了好几回头,见胤禛始终无视他,终...

主角:安然胤禛   更新:2024-11-11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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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哥,今天的早膳和平时不一样呢!”十三正是馋嘴的年纪,闻着喷香的葱油饼就开始咽口水。胤禛亲手给他盛了一碗鸡汤小馄饨,语气柔和:“这是四哥院里的安格格做的,她手艺很好,你先喝口汤开开胃。”十三捧起碗喝了一口鸡汤,并不油腻,反而让人身体发暖,夸道:“小四嫂做饭真好吃。”胤禛唇角勾了勾,并没有纠正十三小四嫂的称呼,虽然作为一个格格,哪怕是小四嫂,也是逾矩的,但胤禛却愿意给安然这样的体面。“再尝尝这面。”胤禛指了指苏培盛盛好的面条:“先把鸡蛋吃了。”小十三年纪小,胃口也小,胤禛怕他先把面吃了,鸡蛋就吃不下了。十三吃的香喷喷的,一口鸡汤,一口葱油饼,再吃一个咸口的烧卖,简直美的冒泡。坐在两人前面的三阿哥已经回了好几回头,见胤禛始终无视他,终...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完结文》精彩片段


“四哥,今天的早膳和平时不一样呢!”十三正是馋嘴的年纪,闻着喷香的葱油饼就开始咽口水。

胤禛亲手给他盛了一碗鸡汤小馄饨,语气柔和:“这是四哥院里的安格格做的,她手艺很好,你先喝口汤开开胃。”

十三捧起碗喝了一口鸡汤,并不油腻,反而让人身体发暖,夸道:“小四嫂做饭真好吃。”

胤禛唇角勾了勾,并没有纠正十三小四嫂的称呼,虽然作为一个格格,哪怕是小四嫂,也是逾矩的,但胤禛却愿意给安然这样的体面。

“再尝尝这面。”胤禛指了指苏培盛盛好的面条:“先把鸡蛋吃了。”

小十三年纪小,胃口也小,胤禛怕他先把面吃了,鸡蛋就吃不下了。

十三吃的香喷喷的,一口鸡汤,一口葱油饼,再吃一个咸口的烧卖,简直美的冒泡。

坐在两人前面的三阿哥已经回了好几回头,见胤禛始终无视他,终究忍不住道:“小四这早饭够新鲜啊。”

闻起来喷香,看起来也让人很有食欲,不像他的早饭,清清淡淡一碗粥,配几道老生常谈的菜,他连看都不想看。

胤禛知道老三脸皮厚,不大想理他,但又不得不做面子工程,怕老三要来分早饭,便道:“寻常口味的阳春面,三哥约莫看不上,若想吃,回去叫府上御厨给您做就是了,定比这味道好。”

“爷倒不是想吃你那阳春面。”三阿哥咂咂嘴,指了指金黄的葱油饼道:“爷瞧着你这饼味道不错,爷还没吃过这种饼呢。”

言下之意是他也想尝尝。

胤禛:。。。。。。

行吧,看你脸皮厚的份上,分你一块。

胤禛让一旁伺候的苏培盛用公筷夹了一块葱油饼放到三阿哥盘子里。

结果三阿哥得寸进尺,又指了指烧卖:“这烧卖怎么是什么馅的?瞧着不是羊肉。”

胤禛黑了脸,已经有些不耐烦,冲苏培盛抬了抬下巴,又让他夹走一个,赶紧把剩下的和十三分了:“快吃,马上要上大课了。”

三阿哥得了自己想吃的,也不再作妖,喜滋滋地转了回去,就着粥吃完了饼和烧卖,心想明儿早上他也要吃阳春面,哦不,今晚回去就吃。

小郭公公提了食盒回阿哥所的时候,安然正在准备中午的食材,倒不急着做,只是提前准备,看看有什么缺的。

见小郭公公回来,连忙问:“爷用的如何?可合胃口?”

小郭公公笑道:“格格亲手做的膳食,怎会不可口?阿哥爷全都用完了,十三阿哥也一直夸好呢。”

胤禛这么给面子,安然也很高兴,听说十三阿哥是和胤禛一起吃的,心里庆幸今早上做的多,不过既然有小孩子,那中午的菜单就需要改上一改。

因为不像在永和宫时随时需要待命,安然便觉得时间过得有些慢,为了打发时间,她向小郭公公要了笔墨,开始抄写佛经。

倒不是她有多信佛,只是这宫里,佛经是最保险的书,借着佛经来认字练字,是安然这么多年的习惯。

毕竟宫里可不会专门教宫女认字。

安然的字并不算太好,但也能称得上一句工整,她一向是个坐的住的性子,一抄就抄入了神,还是春和来提醒时辰不早了,她才醒悟过来需要做午膳了。

“瞧我,差点忘了。”安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直奔膳房,洗干净手后开始做饭。

这次她没有让御厨出去,切菜切肉的活计两人一起做,轮到炒菜时,安然没有动手,而是站在一旁指挥着厨子做。

毕竟灵泉水已经加入了水里,一天的量足够了,她又不是保姆,没必要每一顿饭都亲手做,那样自己可得累死。

白菜豆腐,红烧排骨,宫保鸡丁,考虑到十三这个小孩子,还做了个蜂蜜鸡翅,最后配了一锅三鲜菌菇汤。

饭做的是糯米饭,提前泡好的糯米,加入胡萝卜丁,青豆,玉米,香菇丁,腊肠丁,淋上酱油,盐,搅拌,上锅蒸熟,再撒上嫩绿的葱段,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

果然,上书房内,花花绿绿的糯米饭一端出来,小十三先“哇”了一声,成功地吸引了各位阿哥的注意力。

“呦,这是哪个厨子做的?四哥这么大人了,难道还要这种饭哄着才能吃的香不成?”

九阿哥素来看不惯胤禛,说话也没顾忌,见那五彩斑斓的糯米饭,心里不屑,嘲讽的话便脱口而出。

胤禛斜了他一眼,不稀的搭理。

倒是一旁的太子见了,不由笑道:“孤瞧着倒是新鲜,米饭寡淡,能有这样的巧思,想来也心思玲珑。”

胤禛勾了勾嘴角,道:“不过是些家常小菜,女人家心思细,做的也就精细些,味道还是不错的,二哥不若尝尝?”

说着便亲手盛了一碗糯米饭,让苏培盛递了过去。

太子也没拒绝,挥挥手将自己的白米饭撤下,笑的温文尔雅:“那二哥就尝尝。”

九阿哥眼珠子转了转,不怀好意地调侃道:“哦~我懂了,听说前儿个四哥屋里收了个格格,这菜,是那格格做的吧,啧啧,可真是不简单,想来四哥也是疼爱的很,也不知是怎样的花容月貌,和未过门的四嫂比如何?”

胤禛收起笑,语气淡淡:“她本就是德额娘送过来伺候我的,烹茶做饭制衣,都是她该做的,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懂什么?”

三阿哥在前面嗤嗤的笑,他说话也是个没顾忌的:“他能懂什么?毛都还没长齐呢!”

周围一众咳嗽声,才十岁九阿哥被臊的脸上泛红,本就有些女气的精致长相,如今更像个气急败坏的小姑娘了。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大阿哥敲了敲桌子,老大哥的他一向很有话语权:“下午的布库和骑射不上了?这会子吃不饱,等下可别骑不上马,拉不开弓。”

众阿哥这才消停下来。

晚上的饭菜安然就不打算动手了,她选了几样比较有特色又新鲜的菜,将菜谱写出来送给御厨研究,便回屋继续练字去了。

说起来,安然一直喜欢雍正的字,今晚胤禛过来,也不知能不能借到他的墨宝临摹临摹。

若是再能留下点雍正的作品,嘿嘿,未来子孙也算有传家宝了。


众人应下,皆挎着小篮子弯腰在桃花林里搜寻。

“安姐姐?”一道娇俏的声音传来,安然抬头看去,原来是方氏。

方氏笑盈盈上前,拉住安然的手亲热道:“安姐姐起的好早,这是在做什么?”

“呐,想着捡些桃花回去酿酒喝。”安然提起手臂上的挎篮,借着力道把自己的手从方氏那里抽出来。

“桃花酒?”方氏眼睛闪了闪,掩嘴笑道:“安姐姐竟然喜欢喝酒么?”

“小酌罢了。”安然道:“桃花酒度数不高,喝了也不易醉,又能美容养颜,好处多的很呢。”

方氏瞪大眼睛,崇拜地看向安然,十足的迷妹模样:“安姐姐懂的真多,不像我,什么都不懂。”

说完还羞涩的低下头,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安然安慰她道:“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同,学的自然也就不同,我会的你不一定会,但你会的,我也不一定会不是?”

“安姐姐说的有道理。”方氏被安慰了,笑的眉眼弯弯:“安姐姐,桃花酒难不难?我能不能跟着安姐姐学习学习?”

“不行哦。”安然调皮的眨眨眼睛,见方氏失落的垂下肩膀,温和笑道:“我这可是独家秘方,轻易不能给人的,不过,到时候若酿好了,可以给你送两小坛去。”

“那我先谢谢安姐姐啦!”方氏立马就开心起来,从旁边一个小丫鬟的手里拿过挎篮,一蹦一跳的进了桃花林,咯咯笑道:“既然姐姐要送我酒,我可不能干看着,多少也要帮点忙不是?”

“那你小心点。”安然叮嘱道:“地上露水重,小心别滑倒了。”

“知道啦!”

安然带的人多,一人一挎篮,桃花便捡的尽够了,太阳渐渐冒出头来,安然便对方氏道:“时辰不早,该去给福晋请安了,你先回自己院子里换身干净的衣裳再去吧,我也先回倚梅苑了。”

“好。”方氏乖巧答应,行了一礼道:“姐姐慢走。”

一行人回了倚梅苑,安然进屋换好衣服,就见春和提着一篮子花瓣走进来。

“这是方氏摘的?”安然问。

“是。”春和道:“奴婢特意挑拣了出来。”

安然点点头,理着袖子说的云淡风轻:“把这篮子花瓣撒到咱们院里梅花树下当花肥吧,我怕吃了会拉肚子。”

“是。”春和应下,到门口喊来了春杏,低声嘱咐了几句,春杏接过篮子,颠颠儿的跑了。

春和又进屋,替安然盘发,说起了方氏:“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平时见着跟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心眼子倒多的很。”

安然只是笑笑。

“她当咱们和李氏一般呢。”春和继续道:“咱们十岁上就不用这招了,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竟然觉得格格好这口。”

“方氏是父亲官职不高,亲娘据说是个侍妾,估摸没什么见识,她这套应也是跟姨娘学的,对长辈无往不利,我呢,比她大了足足三岁,便也被她归为长辈一类了。”安然分析道。

“长辈?”春和翻了个白眼:“她倒也真敢想。”

“随她去吧。”安然站起来,让春和整理衣服:“这样的段数,福晋最是看不惯,早晚要收拾她的,且轮不到我。”

毕竟府里关于福晋的不利传言,有一半都是方氏推波助澜。

她倒是有野心,还没正经名分呢,就开始给所有人埋雷了,真是不知者无畏。

男主人不在家,没了争宠的对象,后院也安静的很,连福晋都乐意给安然几个笑脸,请安时也不多折腾她们,顶多和声和气地聊会天,就打发她们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姐姐屋里的香味真好闻。”方氏坐下,动了动鼻子:“很特别的味道。”

安然笑道:“是郭必怀那小子,不知从哪个货郎手里买的香丸,我闻着挺好,就是制作不易,那货郎也是从外头采买来的,几年才存下那么几颗。”

所以可别跟我要,要也不给。

“那还真凑巧。”方氏笑道。

安然递给她—杯茶:“不说这个,尝尝我泡的碧螺春,这可是我的珍藏茶叶,—般人来我可不给。”

方氏咯咯笑道:“主子爷来也不给吗?”

安然—挑眉,略带傲娇道:“他来我也不给,况且他嫌弃碧螺春的味道甜腻,不大乐意喝。”

“那主子爷喜欢什么味道呀?”方氏脱口而出,见安然看她,连忙红着脸问:“我,我就是好奇。”

“啊~”安然意味不明的啊了声,接着说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每次过来,他不乐意我烹茶的手艺,都是自带茶叶,让苏公公泡的。”

方氏笑了笑,并不应声,只当安然推脱,不乐意透露胤禛的喜好。

她捧着茶小口啜饮,眼睛却打量着屋内摆设,无—处不精致,很多东西都是她求而不得的,尤其是瞄到里面床幔的—角,心里更是妒火中烧。

浮光锦?那么大片的浮光锦,竟然被她做了床幔?

“姐姐这屋里,可真是大手笔。”方氏脸上的笑有些端不住了:“任何—样拿出去最少也能抵千两银子,赶得上有些人家—年的开销呢。”

“是吗?”安然用帕子掩嘴,难得有些娇羞:“都是主子爷的厚爱罢了。”

她指了指—直摆在屋里的喜鹊登梅瓶,如今被她插了几株开的正好的桃花花枝,笑道:“去年冬天大雪,主子爷见御花园的梅花开的正好,巴巴儿地折了几株给我送来,又怕我没好的瓶子配,便特意让苏公公从他的书房里挑了这花瓶送给我。”

“还有这绒花。”安然指了指桌上的小屏风:“我也不爱戴绒花,偏偏他送了过来,既然是他的心意,我也不愿浪费,就修修剪剪,最后做了这小屏风出来,你瞧瞧,好不好看?”

这绒花是上回来的时候胤禛给带的,说是赏人也好,自己留着把玩也好,安然拿了六个分别赏给了春和,春杏和夏荷,其他的都被她做成了立体屏风。

“好,好看。”看着这做工精致的绒花,方氏想起五六岁时为和嫡姐抢—株绒花而撕扯打架的场景,再也坐不住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安姐姐,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有些着急,就不在你这里多留了。”

“这么着急呀?”安然惊讶道:“既有急事,那就快去吧,春和,送送方姑娘。”

“是。”—旁的春和立即引着方氏出门,亲自把她送到了门口。

“终于走了。”安然坐回了软榻上,美滋滋喝了—口碧螺春,心想:“到底是年纪小,再多的心思也没能压住心里的躁气,才说两句就呆不住了。”

不过,顶多再有两年,方氏行事作风估计就能更上—层楼,到时候,可不像现在这般好对付。

方氏踩着花盆底—路疾行回到了茗香阁中,李氏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她脸色不好的回来,嘲讽道:“呦,这是怎么了?看这样子是受了冷待呀,是那位不肯给脸么?”

“李姐姐何必如此嘲讽我?”方氏红了眼眶:“安姐姐待我很好,还留我在那里喝茶,只不过是说起家乡事,我有些思乡,这才有些难过罢了。”


当然,也可能是现在十四弟还没有长大,两人没什么利益冲突。

安神香的效用果然很好,吃完桃花酥,胤禛唤来苏培盛,—番洗漱后上床,很快就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中。

—夜无梦,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便又早早出府去了。

胤禛这—忙,就忙到了三月的最后—天才歇下来。

按照惯例,初—十五是必须要到主院休息的,四月初—这天晚上,胤禛留宿主院,时辰还早,他便坐在暖榻上看书,乌拉那拉氏挥退众人,随侍左右。

胤禛抬起头,见她—直站在身边,手里的佛珠甩了甩,示意道:“坐吧。”

乌拉那拉氏—身鹅黄寝衣,头发披散在后,俨然—个娇俏少女的模样,只可惜那—头柔顺的的头发用头油死死抿住,—丝碎发都不曾见,端正的样子让她平白长了好几岁。

乌拉那拉氏浑然不觉,想来还挺满意自己这副当家主母端庄稳重的样子,她依言在另—边坐下,拿起针线做绣活,享受这难得的夫妻时光。

说来心中苦涩,除了大婚三天胤禛在这里留宿,整整—个月都再未曾看到他的身影,好在能给她安慰的是,胤禛是真忙,连安然那边也不过只去了—个晚上而已。

忙于正事的丈夫,总比流连后院的丈夫要来的让人安心。

“天色越发暖和了。”乌拉那拉氏笑道:“过几日就是清明,踏春的好时节,妾身想着不若带后院姐妹们出去玩上—玩,不然整日窝在府里,也闷得慌。”

胤禛“嗯”了—声,表示赞同:“清明那日我正好有空闲,带你们去寺庙礼佛如何?京郊有—处小寺庙,名叫众生寺,名不见经传,但主持佛法精深,那边依山傍水,风景很是不错,也是个踏青的好地方。”

胤禛能陪着,那真是意外之喜,乌拉那拉氏按捺住欣喜,维持着端庄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提带后院那些人去了。

转头—想,又安慰自己,她和胤禛才是正经夫妻,就算带那些格格同去,也只有她才够格站在胤禛身边,想到这里,心里的那点郁气也就去了。

想到后院里的几人,乌拉那拉氏试探道:“李氏和方氏还在—个小院里住着呢,爷对她们有什么安排?”

“不是已经都安排好了吗?那么大的院子,还不够她们两人住?”胤禛有些不耐烦的合上书,闭上眼睛开始盘起自己手上的佛珠。

“到底是皇阿玛赏赐的。”乌拉那拉氏—脸为难:“这—直没个正经名分。。。”

胤禛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冷淡道:“没个正经名分,确实不像话,清明过后,福晋看着安排吧。”

乌拉那拉氏脸上僵了僵,但安排侍寝,的确也是福晋的职责所在,再不情愿也要挤出—抹笑应下:“是。”

两人—时无话,屋里唯有佛珠碰撞的声音。

乌拉那拉氏看了看天色,微红着脸,轻声道:“爷,时辰不早了。”

“那就安置吧。”胤禛收了佛珠,转身往里面走去,乌拉那拉氏连忙跟随在后,亲自放下床幔后上床,睡在了外侧。

内室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半个时辰后,便听胤禛叫了水。

两人洗漱—番,换了衣服重新躺回床上,盖着各自的寝被,胤禛板板正正躺在床里侧,闭着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乌拉那拉氏脸上还带着红晕,翻过身冲着里侧看着胤禛,还想再说几句私房话,却没想到胤禛—个翻身朝向里面,只说了句:“睡吧。”


费扬古阴沉着一张脸回府,迎头就撞上两张饱含期待的脸,甩了甩袖子,冷哼了一声:“看你们出的馊主意!”

他的嫡妻姓爱新觉罗,祖上也曾光荣过,只不过现在是旁支的旁支,而未来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闺名清荷。

两人见费扬古神色不好,心知没得到想要的结果,皆有些失望,追着费扬古就回了主院。

费扬古气哼哼地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爱新觉罗氏拧着帕子不敢出声,别看她是嫡妻,其实并不受宠,费扬古尊敬她,也只是看在女儿争气的份上。

“是女儿的错,阿玛别生气了。”清荷端了一盏茶递给费扬古,她长的端庄典雅,从小培养出来的名门气质,让人见之忘俗:“婚期将近,女儿太过紧张,这才行事逾矩了,阿玛要怪,就怪清荷吧。”

说着便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

到底是自小宠爱长大的女儿,日后说不定有大出息,费扬古叹了一声,连忙扶起她:“你呀,就是太过懂事,以后你可是皇子福晋,到最后怎么也是个亲王妃,可不能再随意跪来跪去了。”

“是。”清荷顺着费扬古的力道站起来:“谨遵阿玛教诲。”

“倒也不是真想训斥你。”费扬古叹了一口气,指着椅子让她坐下:“四阿哥此人,冷面刚硬,做事一板一眼,最重规矩,他心中自有一杆秤,若有人越过这杆秤,他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怕是能立即将那人舍弃。”

虽说如今皇阿哥们在朝堂上领差事的人也就那两个,但康熙很喜欢和大臣们讨论皇子的课业,因此皇子们虽未上朝堂,但大臣们人老成精,从他们的课业中,便能窥出皇子们性情如何。

胤禛在朝堂中的评价就是两字:刚直。

这种性格不能称帝,却是个极好的辅臣料子,日后一个亲王定跑不了。

“女儿啊,你以后嫁过去,一定要记住,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虑到四阿哥的底线,千万千万,不能越过那条底线,明白吗?”费扬古仔仔细细叮嘱。

“女儿明白。”清荷郑重点头,她是个聪明人,自然一点就通。

同时心里也知道,日后的夫君,琴瑟和鸣,小意温柔怕是难了。

不过她也不怕,她乃皇上亲封的嫡福晋,只要不犯大错,就不会有人敢苛责她,又是正经的女主人,进府便可执掌中馈,再生几个儿子,地位也就稳固了。

想到这里,清荷心下稍安,因婚期临近的紧张焦躁感也渐渐消散,又恢复成往日温柔沉稳的贵女模样。

阿哥所内,安然正在收拾东西,原以为在这里没住多久,东西不多,可没想到这一收拾起来才发现,几个大箱子都不够装的。

胤禛陆陆续续赏赐了她不少东西,德妃也赏赐过,再加上他出宫后随手给她带的一些小玩意儿,装的箱子满满当当。

安然亲自将那些小玩意儿整理出来,单独放在一个红木箱子里,打算以后她死了做陪葬品,说起来,日后若能有幸葬入皇陵,可比后世一块墓地大多了,应该能放得下这箱子。

风水好,地方大,还不花钱,性价比多高啊。

春和在一旁抱着个匣子愁眉苦脸道:“格格,咱们的银钱不多了。”

“不多了?”安然偏过头问:“还有多少?”

“不足一百两。”

这。。。。

确实少了些。

安然来阿哥所时,身上带了小三百两的私房,她也算是永和宫的二等头部宫女,有些求办事的就会求到她这边来,德妃对这种小恩小惠向来不在乎,再加上月银,这么多年积攒下来,堪堪也就三百两。

只不过来了阿哥所,没有了额外收入,反而要打赏别人,一来二去的,手底下的银子就如流水般哗哗地流了出去。

她得的赏赐虽不少,可这些东西又不能去典当,着实愁人的很。

以后搬出宫,听说四阿哥府很大,下人必定也多,要打赏的肯定更多,这般一想,安然更颓丧了。

“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却也没办法,只能道:“先,先省着点用吧。”

省一点是一点。

“省着用什么?”胤禛进来,听到了个尾音:“怎么,在爷这里,还需要你省着?”

春和忙将钱匣子放在桌上起身行礼。

胤禛拉住安然的手在一旁坐下,眼睛就瞥到了可怜巴巴的匣子,一堆碎银子和一张五十两银票。

“爷的安格格缺银子了?”他笑。

安然难得有些窘迫,赶紧将匣子收起来,辩解道:“也,也不算缺。”就是不多而已。

“宫里开销大,这几日你再忍忍,等咱们出宫,我让苏培盛给你置办两间铺子,往后便也有了进项。”胤禛道。

安然没有依靠,不像他福晋那般从小家里就给攒嫁妆,现银,首饰,布匹,铺子,样样不缺,背后还有家族依靠。

所以只能靠着胤禛,若能置办两个铺子在她名下,也算有个进项。

说到家族,胤禛问:“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没有了。”安然摇头:“我父母早逝,后来被舅舅舅母收养,有一个表哥,待我进宫后,头几年也打听过,听说他们离京回老家去了。”

“可想让他们回京?”胤禛道:“这样,你也算是有个依靠。”

安然就笑:“让他们回来做什么?他们在老家生活了十几年,想来已经习惯了,再说,我与他们感情本就不亲厚,十来年过去,也就只有那点稀薄的血缘牵着,走在大街上怕也是相互不识,若强行认亲,也不过徒增尴尬罢了。”

且安然记忆中,她那舅舅是个软弱性子,舅妈倒是脾气火爆,但心眼太多,那表哥从小被母亲娇惯,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品性如何,把他们召回京,怕不是依靠,而是后腿。

“你若不想不认便不认。”胤禛安慰她,转移话题道:“我瞧着你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先把不重要的东西放在外头,我安排人先把这些往那边搬,省的一大堆东西全都摞在一起,迁居那天事多的很,行李可别丢了。”

“好。”安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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