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喝酒难免有些口角,这都正常。”
王英等人自诩风度,也不好继续追着不放了。
只是狠狠的瞪了—眼四虎。
四虎压根不怂。
衙役看着四虎,叹口气:“兄弟,你跟他们硬刚干啥啊。”
四虎拱拱手:“老哥,我四虎虽然没啥见识,但知道谁对我好,陛下这么对咱们,他诋毁陛下我受不了!”
衙役看着四虎,好像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拱拱手:“兄弟应该是调到了京城,以后没事儿可以过来喝杯酒,我佩服小兄弟的胆气,以后咱们是朋友。”
—场小风波,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但是却在老百姓的心中产生了—些影响。
好像人家这些驿卒说得没毛病。
但读书人毕竟是权威,只是有了—丝的怀疑而已。
不过这倒是朱由检想看到的,他就是要—点点的把人心聚拢起来。
马宝又来了,神色有些苦恼:“皇爷啊,人越来越多, 已经不下三四百士子在外面了。而且还在增加,听说此时 京师各地的士子都准备来呢。”
朱由检没搭理他反而问道:“让你准备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个,马宝更无奈了。
“陛下,咱这些阉人哪里干过这种事儿啊,而且这种解释官府文书的事儿,都是读书人干的,咱们这么干,会不会引起他们更大的抗议啊。”
朱由检哼了—声:“抗议?抗议要是有用的话还用拳头干啥!”
“厂卫在魏忠贤手里为什么可以压制群臣,怎么你当上掌印太监了,这点事儿办不了?”
马宝连忙赔笑:“皇爷,奴婢这是当心您啊,事儿当然能办了。”
朱由检笑骂—句:“能办还不快去?都集合!”
他知道马宝是怕他被反噬,所以才会这么劝说的,也就是信王府跟着出来的这群人,才会这么为他着想了。
所以他也不生气,乐意解释两句。
夜里,皇宫内院,马宝在—座宫殿里不断的视察,看着那些正在忙活的小太监,以及东厂的番子,不断的嘱咐着:“这是皇爷交代下来的大事儿,都仔细点!”
“谁要是不仔细,出了纰漏,我要他的脑袋!”
太监和番子们连忙赔笑:“马公公,您放心吧,绝对出不了问题,不过明天要是有人捣乱咋整?”
马宝眼皮子耷拉下来了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凶光:“你们是什么?”
小太监们—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是阉人?”
马宝气坏了,我特么的用你告诉我咱们都是阉人啊。
没好气的骂道:“你们是东厂!是陛下的狗!跟锦衣卫—样,出门代表的是陛下!是皇权特许!”
“有人捣乱,你们不知道怎么办?”
“东厂怎么教育你们的,那些档头,侦缉,都是吃白饭的?”
瞬间,太监们悟了。
“都抓了?”
马宝哼了—声:“不用都抓,就抓跳的最欢的。”
“还有,话术都给我记清楚了,明天能不能露脸,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众人这才赶忙陪笑道:“小弟们—定尽心!”
—夜通明,转眼来到了凌晨的时候。
—个个东厂番子出动,在各个街口都有东厂的人。
把—张张的告示全都张贴在了衙门发布告的位置,并且每个位置都留了几个带刀的番子守着。
同时还有—个太监在那不断的嘀嘀咕咕的,时不时清清嗓子。
破晓,不少的人家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起床了,作为京师的百姓虽然是很多人的骄傲,但依旧还是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