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璟墨寒诏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卧榻求宠,我劝他死守男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九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厅堂内,高座之上,坐着云将军和云夫人。云思语站在云夫人身侧,被云夫人握着一只手,正跟云夫人有说有笑,那模样,好不亲昵。小金和银锁则是一左一右待在最里面,低头不语,只是眼神交流间,都透着一丝看好戏的样子。待云暮璟一进来,云夫人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收。“你这个孽女,还不快给我跪下!”云将军更是直接大发雷霆,抄起桌上的一只茶盏,猛的就往云暮璟右胸处一砸。“唔...”云暮璟的皮肤一直都被养的很好,所以尤其娇嫩。特别昨儿墨寒诏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都还未散去,眼下被这茶盏猛的一砸,她瞬间就疼出泪。只觉得一定是破皮了。“爹爹...”云暮璟强忍痛委屈上前地道。“你还委屈上了?”云将军冷笑地道,“有下人看见你跟外男私会,可有此事!”云暮璟听见这话,一张柔美...
《太子卧榻求宠,我劝他死守男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厅堂内,高座之上,坐着云将军和云夫人。
云思语站在云夫人身侧,被云夫人握着一只手,正跟云夫人有说有笑,那模样,好不亲昵。
小金和银锁则是一左一右待在最里面,低头不语,只是眼神交流间,都透着一丝看好戏的样子。
待云暮璟一进来,云夫人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收。
“你这个孽女,还不快给我跪下!”云将军更是直接大发雷霆,抄起桌上的一只茶盏,猛的就往云暮璟右胸处一砸。
“唔...”云暮璟的皮肤一直都被养的很好,所以尤其娇嫩。
特别昨儿墨寒诏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都还未散去,眼下被这茶盏猛的一砸,她瞬间就疼出泪。
只觉得一定是破皮了。
“爹爹...”云暮璟强忍痛委屈上前地道。
“你还委屈上了?”云将军冷笑地道,“有下人看见你跟外男私会,可有此事!”
云暮璟听见这话,一张柔美的小脸顿时变的煞白,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没说出来。
但这样子,在云将军和云夫人看来,她就是心虚,也更让他们笃定先前小金的话是真的。
最后,云暮璟红了眼眶,‘噗通’一声跪在云将军面前,“女儿愿意跪,但女儿只是愧对爹娘,无愧于心!”
“此事也与他人无关,爹娘要罚,便罚我吧!”
墨寒诏刚刚来到厅堂附近,就远远的看见这么一幕场景,身子忍不住笃然一颤。
她真的没有将他供出去,果然是他误会了云暮璟。
墨寒诏抿抿唇角,犹豫片刻,也管不得暴露不暴露,就打算进去救她。
“殿下!”雨宁适时出现,跪在墨寒诏跟前,急忙地道,“小姐有言,殿下千万不能出面帮她,如果被外人知晓殿下与她有所沾染,恐会连累殿下。”
墨寒诏微微一怔,很快恍然间想到什么,清俊的面容浮现复杂之色,“她进厅堂前,神神秘秘的就是跟你讲了这些?”
“没错,小姐清楚殿下心里只有二小姐一个。”雨宁说着,也是哽咽起来地道,“也知殿下有怜爱之心,说不准就出面救她了。”
“但她更希望殿下和二小姐好好的,莫要因为她生出间隙。”
“还请殿下看在二小姐的份儿上,也看在大小姐一心为您着想的份儿上,待会儿无论如何,别冲动,忍这一时。”
墨寒诏指尖紧紧攥拳,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压住一般,沉闷的无法喘气。
他刚刚甚至想掐死云暮璟,可事到如今,云暮璟想的念的,还是他的处境。
他都做了点什么混账事!墨寒诏只觉得自己心里很乱,倏尔,他的拳头卸力般地一松,垂帘地道,“孤懂了,孤就在这瞧着,孤不去。”
“多谢殿下怜惜我家小姐。”
墨寒诏素来幽冷的墨眸,难道浮现一抹担忧之色,望向厅堂的方向。
“好啊!竟还不知悔改!”云将军闻言,气更是‘蹭蹭蹭’往上涨,“来人,上家法!”
“爹...”云暮璟恳求般地道。
然而,云将军却是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接过旁边下人递过来的鞭子,就猛的甩下去!
下一秒,火辣辣的疼痛就从云暮璟的后背袭来,她痛呼一声,猛的扑倒在地上。
“啊...”
“我早就讲过,你这个孽女流落在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在外头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学了些什么。”云将军斥声道。
“本来我跟你娘还想着花时间教你规矩,把你慢慢掰正过来。”云将军越说,气性越大,嗤嗤道,“不曾想,你竟这么执迷不悟。”
“私会外男,你还理直气壮的护着他!今天你要不说勾搭的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是谁,休想好过!”
“我迟早杀了他,也好彻底断掉你的念想!”
云暮璟疼的额间溢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依旧紧紧抿着唇角没有言语。
她这个便宜爹,下手还真够重的!
她身子本就娇弱,昨儿经此一仗,还未曾缓过来,再受这家法,如今这眼前都一片接一片的黑影传来。
“好,还给我嘴硬是吧!”云将军气急,又是一鞭子挥落下去,“你就不能跟语儿一样,让我跟你娘省心一点。”
云暮璟攥紧袖口,故作倔强之状,心中却暗自冷笑,她自幼流落在外,爹娘不心疼她也就算了,竟还能拿云思语来压她。
恐怕在他们的心里,云思语才是亲生女儿吧。
云思语看着云暮璟似乎快扛不住了,也开始有点坐不住。
不能把云暮璟给打坏,万一裕王殿下嫌弃不要她怎么办?
想到这里,云思语连忙凑到云将军身边,苦口婆心地规劝地道,“爹爹,别打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您将大姐姐打死,那也无济于事。”
“大姐姐到底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就饶了她吧!”
云思语开口,云将军的脸色总算好看一些,他冷眼扫过云暮璟,再朝云思语温和地道,“还是你懂事。”
“这璟儿回来以后,就抢走你的位置,你不但不怪她,还给她求情。”
云暮璟嗓子眼霎时涌现一抹酸涩,她才是云家真正的小姐,他爹却说...是她抢云思语的。
“可我看着这个孽女,实在是冥顽不灵,私会外男都私会到府里面来了。”云将军嗤然地道,“她昨儿跟外男待这么久,谁知道都被外男碰过哪里!”
“就是,璟儿你不要这张脸,我们语儿还要呢!”云夫人也气的不轻地道,“语儿跟太子两情相悦,将来必是要嫁给太子的!”
“你名声受损,定得影响到皇室那边对咱们家的印象,到时候语儿的婚事再出点什么差错,我...”说到这里,云夫人就心疼的无以复加。
“我的语儿怎么办啊!”
天知道清晨起来,她听见府中都在传云暮璟私会外男的事情,她有多后悔让云暮璟进这个家门!
云思语本来还在给云暮璟求情,一听到会影响她的婚事,也故意红着眼添油加醋道,“爹娘,我跟太子殿下真心相爱,这辈子我只嫁给殿下!”
“如果不是殿下,那...那我就终生不嫁!”
“说的什么胡话!”云夫人责怪地瞪了云思语两眼。
“娘...”
“好了,你嫁给太子殿下,是给我们将军府争光,我们不会让任何人和事情影响你跟殿下的婚约。”说完,云夫人抬脚踹了云将军两下,冷冷地道。
“你是将军,快给我们的宝贝语儿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璟儿这龌龊事影响语儿的前程!”
云思语看着云将军一副头皮发麻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立刻趁机地道,“若是能给姐姐找个靠谱的婆家,把姐姐赶紧嫁出去,这事儿就好办了。”
“毕竟夫家都不介意,外面的人还能讲点什么?”
云将军瞬间被太子这番话堵的哑口无言,“是臣心急了。”
墨寒诏幽冷的目光在云将军身上停顿片刻,直到云将军额头溢出冷汗,才收回视线,望向云暮璟。
墨寒诏想起身亲自搀扶她起来,又怕自己的所作所为太惹眼,让云思语不高兴。
只能做个虚扶的动作,“璟姑娘起身吧。”
云思语本来因为墨寒诏维护云暮璟,神色有些难看,此番看墨寒诏似乎对云暮璟也就那样,顿时松口气。
还好太子殿下没有被云暮璟给迷惑住。
云暮璟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墨寒诏两眼,确定墨寒诏当真没有生气,这才动身到旁边落座。
只是不知为何,墨寒诏周身围绕的气息有种莫名的幽冷,此后跟云将军对话时,也是大多在挑云将军公事上犯的错。
句句暗藏玄机,带着刺儿。
整个厅堂中的氛围都透着一丝微妙。
墨寒诏心中憋着一团火气,也没有待多久,便以公事为由走了。
云思语看甚至连招呼都没跟她打,就匆匆离府,忍不住有点失望。
墨寒诏自始至终没给云暮璟一个眼神,倒是让云思语并没有多想。
只当是爹爹犯错,惹殿下不高兴了。
不过转而,云思语想起方才云暮璟对太子抛媚眼的样子,就眼底一片阴鸷。
她朝云暮璟冷冷地道,“大姐姐,你是爹娘的女儿,我一直对你甚是尊敬。”
“但太子殿下是我未来的夫君,还希望大姐姐能够不要有别的想法。”
“不会的。”云暮璟坐在那,垂帘地道,“我怎么能比得上二妹妹,太子殿下尊贵无双,是东梁未来的太子,我不敢肖想。”
这还差不多。云思语冷哼一声。
云将军和云夫人,对云暮璟的表现也很不满意。
“来人,把大小姐重新带回祠堂,继续抄书。”云夫人淡淡地道。
正好,她趁着这个功夫到裕王府去一趟。
“爹娘。”云暮璟红着眼睛恳求道,“能不能给点吃食,再回去?”
“做出私会外男这种脏事,还想要吃食?”云将军嗤然地道,“李嬷嬷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只有讲出那外男的身份,你才有吃食么?”
云暮璟抿抿唇角,撑着手边的矮桌子起身,柔柔弱弱地跟已经来到她身前的两名丫鬟走。
她眼底翻涌泪水,一副饿的委屈样子。
墨寒诏就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后,亲耳听见了云将军的话,忍不住面色微变。
这么说她从昨儿到现在,竟然滴食未进?
“这只小骗子。”墨寒诏墨色绣金丝月桂纹路的袖口下,指尖不由得紧紧握拳道,“她昨儿还跟孤说,云将军和云夫人不舍得关她的。”
没想到,都是唬他的话!一时间,墨寒诏心头又是一阵烦闷。
她竟宁可饿着渴着,也选择藏着秘密,护着他...
“竹业,去准备一点水和吃食。”墨寒诏抿唇道。
“是!”
云暮璟再度被推进祠堂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她泪眼朦胧间,只依稀看见头顶的瓦砖再度被掀开,一道人影落到她身侧,将她缓缓扶起。
“云暮璟,醒醒。”墨寒诏那素来镇静的心,居然涌现出急切感。
他将水袋放到云暮璟的唇瓣间,给云暮璟喂水。
云暮璟喝了一口,就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双手拽住水袋‘咕嘟咕嘟’地喝。
“慢点...”墨寒诏满是无奈,他用指尖给云暮璟擦拭嘴角滑落的水渍,但她喝的太急,水渍几乎接连不断往下滑。
墨寒诏喉结都是止不住地动了动,眸光深深。
这女人,多半是天生太美,所以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魂。
“咳咳咳!”云暮璟嗓子眼被一口水呛到,不停咳嗽起来。
墨寒诏抬手拍拍她的背,稍稍用了些内力给她顺气。
云暮璟这才终于缓过来,看向墨寒诏的眼睛先是透着几分迷茫,随即一怔,有些紧张心虚地道,“殿下,你不是...走了吗?”
“你很怕孤又来这祠堂?”墨寒诏嗤然地道,“云暮璟,担心孤会戳穿你?”
“看云将军和云夫人对你的态度,只怕就算你死在祠堂,都觉得无所谓,怎么可能放你出去?为何骗孤?”
云暮璟一噎,随即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黯淡,抿抿唇角,又是泪光闪烁。
“是我没用,得不到爹娘的喜欢。”云暮璟扯扯嘴角道,“我就算被锁在这祠堂,也怪不得谁。”
“我之前就说过,不要殿下出手帮我,我不希望有人知晓殿下与我有沾染,那样,连殿下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如果因为我,影响殿下和二妹妹的感情,我才是万死难得其咎。”
这傻姑娘...墨寒诏抿抿唇角,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偿还她的情深义重。
云暮璟素来就是为自己着想的性子。
真不知道这女人从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这样懂事的让人心疼。
墨寒诏有些难受,他看着云暮璟半晌,深深无奈地道,“手给孤看看。”
云暮璟先是一愣,她对上墨寒诏温柔的目光,一下就红了眼,将有意背在后边的手又藏了藏。
“我的手...现在不好看。”
“孤要的是好看不成?”
墨寒诏强硬的拽过云暮璟的腕口,轻轻握住那纤细娇软的手臂,然后将她单薄的袖子往外拨。
他一眼就看见云暮璟的腕口处,异常红肿。
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藕臂,也是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淤伤,显得触目惊心。
墨寒诏周身的寒意笃然加重,“都是谁干的?”
虽然他早就已经听竹业说过云暮璟被欺负的事情,这会儿亲眼看见,还是忍不住升腾起一抹怒火。
“好多好多人。”云暮璟本来还憋着泪,被这么一问,直接没忍住,哽咽起来道,“自从我来到将军府,下人们从来不拿我当小姐,她们觉得我流落民间多年,是野孩子。”
“只有二妹妹那样端庄优雅的,才该是小姐的样子,他们只尊敬二妹妹。”
“爹娘也是如此,认为我不配当他们的女儿,怕我的到来让二妹妹伤心,从来都不待见我。”
“所以下人欺负你,打你,你爹娘将你安排到最偏僻的院子,几乎对你不闻不问?”墨寒诏清俊的面容霎时阴沉如渊。
难怪云暮璟这么可怜地住在又偏又破的院子里。
“端庄优雅?照孤看来,你气质远超普通贵女,他将军府的人都瞎了眼吗!”墨寒诏冷笑道。
“殿下不用安慰我。”
云暮璟抿抿唇角,一边拿手抹着眼角掉落的泪,一边扯着嘴角自嘲的笑着,“我知道的,我很多余。”
“自从我到将军,就是个多余的人,爹娘不喜欢我,下人们也不喜欢我,还有...”
话到这里,云暮璟下意识抬眸看了眼墨寒诏,又很快低下头,“没...没什么。”
与此同时,墨寒诏刚刚入将军府。
今日,墨寒诏没打算见云思语,也不想暴露行踪,所以是翻墙进去的。
他正打算去找云暮璟,结果路过前院的时候,无意间听见外头有不少丫鬟在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没有?这大小姐平日里看着娇娇弱弱的样子,原来私底下这么不检点,还私通外男。”
“对呀,方才将军和夫人都发好大一通火,我就说嘛,像这种流落在民间多年的小姐,哪里会是什么好人。”
“外头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大小姐怕是学了不少。”
“...”
墨寒诏听着那些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墨色的眸子先是浮现一丝不可思议,连带整个人周身都开始浮现出一抹寒意。
难道他昨儿跟云暮璟发生关系的事情,已经被全将军府的人知晓了不成?
云暮璟明明答应过他,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竟还是违背诺言!
果然天下女人,除语儿以外,都一般黑!云暮璟先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在骗他的信任!
若非他今日刚好来将军府,恐怕至今都被蒙在鼓里!
墨寒诏手里捏紧昨儿云暮璟赠他的香囊,清俊的容颜缓缓沉下来。
他有个惊人的猜测。
既然云暮璟是怀着目的接近他的,那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云暮璟设下的局?
云暮璟能配出安神的香囊,证明她通药理!那她懂配置媚毒也不奇怪!
如果真是如此,那云暮璟简直该死!墨寒诏心中浮现这个想法后,余光扫过后院云暮璟的住处,瞬间迈步履,满身凌厉地掠去。
他要好好找云暮璟算账!
云暮璟的院子本就荒凉,墨寒诏畅通无阻地来到云暮璟的房门前,直接推门而入。
如果说本来墨寒诏还存在这么一丝不确定,那现在这丝不确定就在他现在亲眼瞧见云暮璟调配药材的时候,荡然无存。
“云暮璟!”
“殿下?”云暮璟本来正在调配养肤的药材,听见门口传来剧烈的动静,也是吓的一颤。
结果抬眸间,竟看到是墨寒诏,忍不住疑惑地道,“你怎么来这了?要是被人看见...唔!”
还没等她说完,云暮璟脖颈瞬间被一股大力给掐住。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墨寒诏,满是无辜,“殿下...为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给孤装什么?”墨寒诏嗤然地道,“云暮璟,你给孤解毒,就是想接近孤!”
“孤本来还觉得你是心地善良之辈,没想到,你只是手段比她们更加高明,能将孤都骗的团团转转!”
“殿下!”云暮璟瞪大眼睛,青紫的唇角开始不停颤抖,“我真的绝无这些想法,昨日都是意外...”
“意外?”墨寒诏加大手中的力道,朝云暮璟冷笑道,“竹业一直在查给孤下毒的凶手,但一直都没有眉目。”
“孤还纳闷的,到底是谁,能够将所有的痕迹清的孤都查不到,现在看来,是将军府的自家贼!”
“云暮璟,你精通药理,能配置安神之香,也能配置媚药!孤的毒是你下的对吧?你策划这一切,就是想爬孤的床,从孤这里得到什么!”
云暮璟:“...”她望着墨寒诏,眼底一阵泪水翻涌,咬着唇角望向墨寒诏,眼眶瞬间通红。
“还用这种眼神看孤?你觉得孤会再受你蒙骗不成?”墨寒诏冷笑道,“眼下整个将军都知晓昨儿孤跟你的事情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但孤,不会如你所愿。”
“孤说过,一旦你敢讲,孤必定要你的命!”
“殿下...”云暮璟眼底噙着的泪水瞬间如决堤般往下滑落,“我没有,我没有讲出去,毒也不是我下的!”
“从昨儿开始,我就一直没有出门,我真的不知道外头发生什么。”
“我是懂一点药理,平日闲来无事会配置一些可以舒缓心神的香包和养肤的药膏,可我没有害人之心!”
墨寒诏看着云暮璟这样子,只觉得怒意更甚,事到如今,她竟还不承认!
他杀意愤起,加大手中的力道,一副要置云暮璟死地的样子。
就在云暮璟一张清丽绝美的小脸憋的通红,几欲窒息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
墨寒诏面色微变,眉头轻皱。
偏偏这个时候!如果被云府之人知晓他在这里就糟了!
他松开云暮璟,冷冷地道,“不想死无全尸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身子一闪,立刻躲进房间屏风后。
“咳咳咳!”云暮璟猛的咳嗽两声,左右环视间,连忙在人进来前,拿起一块丝巾围在脖颈处,遮挡住脖颈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这下意识的动作,看的墨寒诏又是眸光微微一闪。
好一个云暮璟,如果不是方才知晓她是骗子,他又要心软了。
就在墨寒诏冷笑间,云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迈进房间,说是奉云将军和夫人的命请大小姐到厅堂去一趟。
“大小姐做了什么,心中应当清楚。”李嬷嬷面露不屑地道,“老奴劝大小姐啊,到将军和夫人面前识趣一点,供出那个野男人,还能少吃点苦头。”
此言一出,墨寒诏满身的杀气微微一滞。
那嬷嬷,是何意思?难道府中人并不知晓他跟云暮璟的事情?
云暮璟余光朝屏风后面斜睨一眼,随即抿抿唇角,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朝李嬷嬷扯扯嘴角,“嬷嬷,走吧。”
看来她时机把控的不错,李嬷嬷来的正好。
要不然这后边的戏,云暮璟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唱呢。
李嬷嬷嗤嗤然一笑,走在前方。
云暮璟则是跟在李嬷嬷身后,只是脚步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她勾勾唇角。
昨晚,她可是在扶墨寒诏来院子里的时候,特意走了小金平日里站守的路。
云暮璟清楚小金跟云思语身边的丫鬟银锁要好,此事,也定会跟银锁讲。
云思语一心想将她赶出将军府,绝对会将这件事传开,顺带到爹娘面前参她一本。
届时她必定受罚,她一人承担所有也不愿意供出殿下的英迹,不让墨寒诏看见岂不可惜?
云暮璟此前故意没收下墨寒诏的东西,就是不想跟墨寒诏两清,引墨寒诏主动上门来寻她,这样一来,他才能‘凑巧’撞到这一幕心疼她。
自然,之前故意在这个时候调配药材,也是故意叫墨寒诏误会她。
毕竟误会越深,反弹起来才会剧烈。
这次,她要彻底在墨寒诏心里留下痕迹!
“小姐...”雨宁刚从厨房端了一碗白粥回来,就看见李嬷嬷把云暮璟带走,那气势,颇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感觉。
“不用担心我。”云暮璟红着眼,忍着委屈和嗓子眼的酸涩,在侧身经过雨宁的时候,用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跟雨宁交待。
“待会儿太子殿下可能会跟来,如果他冲动了,你想办法拦住殿下,别让他出面。”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殿下跟我有沾染,千万不能拖累殿下。”
殿下?雨宁先是一怔,但她在对上云暮璟的眼神后,心中骇然间,也顿时明白过来,朝云暮璟轻轻点头。
云暮璟面露欣慰,跟着李嬷嬷一同去厅堂。
墨寒诏离的远,只看到云暮璟和雨宁似乎是说了悄悄话,但具体是什么,并不知晓。
可云暮璟那还含着泪的清丽面庞,和近乎快破碎的神情,都直直撞进他的眼里。
墨寒诏袖口中的指尖微微蜷缩,她这么委屈,莫非...真是孤误会了她?
想到这里,墨寒诏跟上云暮璟和李嬷嬷,更想瞧瞧到底怎么一回事。
随行的护卫忽然警惕地低喝一声,云暮璟就听见外头又响起一阵兵器碰撞的动静,她立刻掀开马车车帘去查探外头的情况。
这会儿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伙人,长的个个凶神恶煞,还拎着大刀,正跟将军府带来的几名随行护卫打斗。
“山匪?”云暮璟面色难看地道,“莫干山素来安定,哪来的山匪?”
“啊!”云思语闻言尖锐地喊叫一声,朝云暮璟怒吼道,“都是你!非要去什么青山寺上香!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山匪给盯上!”
“我...”云暮璟委屈地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二妹妹。”
云夫人此时也是恨恨地瞪着云暮璟,真是个扫把星!
“夫人,小姐,这群山匪武功高强,属下们撑不了多久,快跑!”一名护卫急忙大声喊道。
“竟这般倒霉!”云夫人面色微变,急忙护住云思语,“我们都是妇孺,哪里跑得过那武功高强的山匪。”
而且看这山匪的意思,竟不像是劫财的,是要劫黄花大闺女啊!
她的语儿,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千万不能落入这群山匪手中...
想到这里,云夫人望向云暮璟,眸光闪过一丝锐色。
比起语儿的安危,得罪裕王反而不算什么,何况语儿不但是她的宝贝女儿,也牵系太子。
如此,倒不如牺牲璟儿。
“璟儿...”云夫人忽然松开云思语,挪到云暮璟身边,悠悠地望向她道,“你妹妹不能有闪失,既然这副局面是你造成的,那代价,还是你来付吧!”
云暮璟先是一怔,紧接着,她就感觉肩膀处一股大力传来,将她狠狠地推下去。
“啊!”
云暮璟措不及防之下,生生从马车上滚落,周身传来的剧痛更是让她险些晕厥。
“那是...云暮璟?!”
远处带领暗卫来剿匪的墨寒诏,发现云府马车的刹那,忍不住愣了愣。
他刚还好奇这里为什么有云家人,结果下一秒,就瞧见云暮璟从马车上栽下来。
他清俊的面容瞬间一沉,亲自踏轻功朝云暮璟掠去。
周围都是刀光剑影,云暮璟都仿佛听不见,她趴在地上,看她娘喊了最近一名护卫驾马车,朝青山寺的方向逃去。
“娘!”云暮璟抬手哭着喊道,“别丢下我...”
然而,回应云暮璟的只有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不远处的山匪像是被云暮璟吸引,没有去追马车,而是满眼贪婪地朝云暮璟聚拢。
“别...别过来!”云暮璟那双眸子被莹润的泪水覆盖,整个人娇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要碎掉一般,害怕地缩成一团。
但这般柔弱让人怜惜的模样,看的那群山匪一片火热。
“小美人,好好跟哥哥快活!”
“你们这群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如你们的愿!”云暮璟满是泪痕的清绝面庞,此刻透着一丝决绝之色。
她抬手抓住方才被云府侍卫打落掉在一旁的一柄大刀,就要划过自己的脖颈。
“这女人!”
赶到这里的墨寒诏望见这一幕,颇有些咬牙切齿,他即刻凝聚内力,将自己手上的玉扳指甩出。
“砰——”地一声,云暮璟手中的大刀直接被扳指击打开,再度甩落到地上。
但那刀刃还是在云暮璟脖颈间留下一道血痕,险些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滑落,显得更外触目惊心。
下一秒,墨寒诏从天踏着轻功降落到云暮璟跟前,拿起随身的佩剑刺进离云暮璟最近的一名山匪的心口。
墨寒诏朝她怒吼地道,“你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拿刀抹脖子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他也不知道云暮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刚刚的一幕,实在令他生气!
“太...太子殿下?”云暮璟刚开始还呆呆地看着墨寒诏,这会儿才终于回过神,连声音都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她双手抱住肩膀,贝齿轻咬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只哽咽地道,“多谢...殿下相救。”
墨寒诏见云暮璟这副委屈的想哭又故作坚强的模样,恍然察觉自己的话重了些,也忍不住有点自责。
云暮璟这般娇弱的女子,历经这样的场面,想来的被吓的不轻。
“没事了,有孤的人在,他们伤不了你的。”墨寒诏俯身安慰道。
“呜...”云暮璟没答话,只是终于忍不住低低哭出声。她抬眸间,泪水还不停滑落,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容满是心碎和凄凉,还有一丝自责。
“太子殿下,你说...我是不是太令人讨厌了?”
墨寒诏因为云暮璟的话,微微一怔。
“一定是我很不好,很不乖,也很让人讨厌,所以她们才没有人要我。”云暮璟哭声越来越大,大有几分止不住的趋势。
“你看,娘和二妹妹逃的时候什么都没丢,只丢下了我。”
“什么?那车上是云夫人和思语?”墨寒诏闻言,周身的气息笃然一凝,连墨眸中都显露出几分不可思议。
怪不得,他还纳闷呢,底下有这么山匪,为何云暮璟会突然从马车上滚下来。
原来是有人为了保命,故意将云暮璟推下来的。
“云夫人真是...”墨寒诏眼底泛着一抹怒火,“你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竟能对你狠心到这种地步。”
他早知道云家人待云暮璟不好,却没想到,已经到了可以随便牺牲的程度!
在墨寒诏心里,云思语断然是做不出这种伤害姐妹的事情,自然就觉得这一切云夫人的作为。
思语毕竟是小辈,就算想救云暮璟,恐怕也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
他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云暮璟情绪这么崩溃,根本就不是被吓的,而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被抛弃。
呃...太子对云思语,还真是无理由的偏爱。云暮璟暗自吐槽,不过没关系,她早晚会让太子看清云思语的真面目。
“呜呜!”云暮璟情绪有些激动,最近她又多番受伤,方才还从马车上滚下来,一时间气上不来,直接哭着就倒下去。
“云暮璟!”墨寒诏震了震,他抬手接住云暮璟的时候,发现云暮璟已经彻底陷入昏迷。
但即便如此,那张清丽动人的小脸上,睫毛上还挂着颗颗泪珠,一副受伤至极的样子,看的让人心生怜惜。
墨寒诏的心狠狠抽了抽,他抿抿唇角,将云暮璟拦腰抱起。
“没...没什么。”云暮璟双膝弯曲,双臂抱着膝盖瞬间蜷缩起来,满是柔弱可怜。
墨寒诏见状,忍不住眉宇轻颦,不过云暮璟既然不想讲,那他自然也不会多问,只是道,“你爹娘要把你嫁给裕王,你打算怎么办?真的不用孤帮你?”
说到这里,墨寒诏心头掠过一丝复杂。
他没想到,思语竟会为自己来牺牲云暮璟。
不,思语素来是跟云暮璟一样善良的女子。
这次,定是思语不想失去他,不想他们的婚约被云暮璟影响,才出此下策的吧。
说到底,也是因为爱他而已,他不该怪思语的。
云暮璟沉默片刻,忽的朝墨寒诏抿唇一笑,“没事的,爹娘不过是气头上的话,我到底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不会真的这么做的,殿下不必担心。”
墨寒诏微微松口气,颔首道,“那就好。”
也是,虎毒不食子,云将军和夫人再狠心,也不能拿自己女儿开刀。
身上的伤口传来剧痛,云暮璟面色惨白,但还是朝墨寒诏笑道,“殿下,快走吧,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去处。”
“如果冲撞到殿下,那我这罪过就大了。”
墨寒诏看得出来云暮璟是有意想赶他走,虽然她强行忍着,可云暮璟额间滑落的豆大汗水,还是出卖了她。
这女人,打碎牙苦都往肚子咽的性格,不知是随谁。
他倒情愿希望她可以替自己着想一点,至少这样,不会这么容易让人看着心疼。
墨寒诏深深叹气地道,“你方才受过伤,伤在后背?”
云暮璟摇摇头,倔强地不开口。
墨寒诏无奈之下,只能去抚她的后背,发现触手一丝温热。
墨寒诏心头笃然一颤,掰过云暮璟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后背不知何时映出两道血痕,这血还在不停往外冒。
“云将军这是失手了不成?怎么对你下手竟然这么狠!”墨寒诏气息一寒。
云暮璟依旧咬着唇角没答话,只是忽然身子一软,就朝墨寒诏倒下去。
墨寒诏面色一变,搂着云暮璟,急忙朝屋顶低低喊道,“竹业,快带大夫过来。”
竹业守在屋檐替墨寒诏外头放风,这会儿听见墨寒诏的呼喊,他也知道定是出事了,顿时答应一声,化作一道影子消失在原地。
竹业的效率相当快,没过多久,就将外头的一名大夫悄无声息地带进到将军府的屋顶,然后顺着刚刚墨寒诏揭开的瓦片洞,把大夫也扔下去。
“哎呦!”
大夫滚落在地上,惨叫一声,刚要骂出口,一偏头,恰好跟墨寒诏凛冽的眸子四目相对。
大夫:“...”他知道这里是镇国将军府,此人穿着华丽,定然非富即贵,他也不敢招惹。
“公子...”
“少废话,过来看看她。”墨寒诏冷冷地道。
“好嘞!”大夫急忙答应一声,上前给云暮璟搭脉。
顷刻间,大夫的眉宇就是一皱再皱,不多时,他收回手,朝墨寒诏严肃地道,“这位姑娘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又气血亏空,如今还受了这么重的外伤,得好好将养着啊!”
“底子差?气血亏空?”墨寒诏蹙眉地问道。
不过很快,他就恍然了。
云暮璟流落在外多年,她这么一个弱女子,能活下来估计都相当困难,又哪里来机会去调养自己的身子呢?
底子估计确实是差点。
“公子,你身为她的夫婿,定得更加用心的看顾她。”大夫苦口婆心地道,“要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子的。”
夫婿...墨寒诏怔愣片刻,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滑过。他咳嗽两声,倒也懒得跟这大夫辩解道,“该如何调养?”
“食补、药补。”大夫说着,从药箱里面摸出一瓶药,从里头倒出药丸,先给云暮璟服下。
然后又拿出另外一瓶药,还有纱布,递给墨寒诏,“此药,外敷,一日三次,你给她上药。”
“孤上?”墨寒诏墨眸瞳孔微微收缩。
“什么咕不咕的,这里就你我,还有这位姑娘。”大夫撇撇嘴地道,“你是夫君,上个药怎么了?要不然,我给她上也行,反正医者不分男女。”
墨寒诏:“...”他有些一言难尽地望着这名大夫,犹豫片刻,还是接过那瓶药。
云暮璟既是为他而伤,他给她上个药,不算过分。
反正只是后背而已。
“这里没你事了,你走吧。”墨寒诏催促地道。
大夫无语,门被锁着,他方才是从屋顶上被扔下来的,这会儿怎么走?
还没等大夫想法刚落,一根绳子从屋顶落下,完美无误地拴在他的腰间,把他用力往上一扯。
“啊——”
一声惨叫落,这里就只剩下墨寒诏和云暮璟二人。
“殿下...”云暮璟服下大夫的药以后,总算慢慢恢复意识,连带周身的疼痛都减轻一点。
可她这一醒,反倒是让墨寒诏有点束手束脚。
“这里条件有限,只能孤给你上药。”墨寒诏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可能需要你将衣裳脱下一些,伤在后背,孤不会看你其他地方。”
不过这话一出口,墨寒诏就有些尴尬。
云暮璟浑身上下,早就给他看遍了,如今这般,倒是给人一种假正经的感觉。
不过显然云暮璟并没有多想,她清绝的面容缓缓浮现一丝潮热,轻轻颔首道,“殿下是正人君子,我自然信殿下。”
说完,她撑着身子艰难起身,背对墨寒诏,将外衣褪下,然后又将里衣缓缓拉下。
一瞬间,云暮璟白皙柔嫩的肩头全部露在墨寒诏眼前。
昨夜的景象在墨寒诏脑海中一闪而逝,他只觉得有点热,让他口干舌燥。
云暮璟明明不是闺阁娇养出来的女儿,但不知为何,这皮肤如凝脂一般柔嫩,是墨寒诏平生所见。
难道这就是...天生丽质吗?
墨寒诏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杂念祛除。
他将药粉撒在云暮璟的伤口上,不自觉的动作轻柔,然后用指尖,轻轻帮云暮璟将上头的药粉推开,再缠上纱布。
墨寒诏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干净利落。
可饶是如此,云暮璟还是吃了苦头,等后背的两道鞭痕处理完,她浑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右胸处的伤,更疼了...
墨寒诏刚把瓶塞塞上,就瞧见云暮璟还一副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还不停扭动身子,问道,“还有其他地方有伤?”
云暮璟小脸一红,悄悄打量墨寒诏两眼又重新偏移开视线,最后细弱蚊蝇地轻轻‘嗯’一声。
“哪里?”墨寒诏疑惑地问道,“孤也给你上点药?”
云暮璟:“...”她脸更加通红,跟滴血似的,柔柔地道,“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还是不用了吧。”
“疼成这样,哪里像是不严重的样子?”墨寒诏无奈地道,“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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