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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拔掉九根仙尾后,我死了,全家疯了章节

唯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被拔掉九根仙尾后,我死了,全家疯了》,是作者“唯一”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沐承慕若雪,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夫君迎娶小妹进府当日,我再次收到了狐族传讯。只要我在三日内斩断凡间所有情缘,便能生出断掉的八尾,并凝结九尾修得正果,重返青丘继承帝位。第一日,我自毁容颜。任由全城百姓唾骂“荡妇”二字,也要与恩爱近十载的夫君请旨和离。第二日,我自断双腿。滚进火红的木炭中烧的体无完肤,只为和手足情深的兄长恩断义绝。第三日,我削肉剔骨。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血染整条长安街,从此再不欠爹娘的养育之恩。后来我气绝身亡,回到青丘登临帝位。看着我留在凡间那具残缺不堪的尸骨,全家都疯了!...

主角:沈沐承慕若雪   更新:2024-11-09 2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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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沐承慕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拔掉九根仙尾后,我死了,全家疯了章节》,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拔掉九根仙尾后,我死了,全家疯了》,是作者“唯一”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沐承慕若雪,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夫君迎娶小妹进府当日,我再次收到了狐族传讯。只要我在三日内斩断凡间所有情缘,便能生出断掉的八尾,并凝结九尾修得正果,重返青丘继承帝位。第一日,我自毁容颜。任由全城百姓唾骂“荡妇”二字,也要与恩爱近十载的夫君请旨和离。第二日,我自断双腿。滚进火红的木炭中烧的体无完肤,只为和手足情深的兄长恩断义绝。第三日,我削肉剔骨。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血染整条长安街,从此再不欠爹娘的养育之恩。后来我气绝身亡,回到青丘登临帝位。看着我留在凡间那具残缺不堪的尸骨,全家都疯了!...

《被拔掉九根仙尾后,我死了,全家疯了章节》精彩片段




夫君迎娶小妹进府当日,我再次收到了狐族传讯。

只要我在三日内斩断凡间所有情缘,便能生出断掉的八尾,并凝结九尾修得正果,重返青丘继承帝位。

第一日,我自毁容颜。

任由全城百姓唾骂“荡妇”二字,也要与恩爱近十载的夫君请旨和离。

第二日,我自断双腿。

滚进火红的木炭中烧的体无完肤,只为和手足情深的兄长恩断义绝。

第三日,我削肉剔骨。

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血染整条长安街,从此再不欠爹娘的养育之恩。

后来我气绝身亡,回到青丘登临帝位。

看着我留在凡间那具残缺不堪的尸骨,全家都疯了!

1.

小妹与夫君圆房时,我被兄长关进阴暗潮湿的地牢,生生取出了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

我娘高兴的将死胎送去祭台,我爹虔诚的跪在祠堂替慕家祈祷。

听着从喜房里传出的阵阵合欢声,全家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我,看着身下被鲜血染红的襦裙,笑出了眼泪。

“父帝,女儿愿重返青丘。”

......

我本是狐族最受宠的公主,渡劫失败后,意外投胎到家道中落的幕府,成了全京城最落魄的千金。

父帝不忍我在凡间受苦,便唤醒我的记忆,重塑我的八条仙尾。

爹爹经商失败,又屡遭官场打压。

我牺牲一尾助他逆天改命,使幕家备受皇室恩宠,日进斗金。

娘亲百病缠身,眼看就要撒手人寰。

我牺牲一尾帮她驱散病痛,延年益寿,重现年轻时的光彩。

兄长天生残疾,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施展。

我牺牲一尾弥补他的缺陷,使他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屡立战功,成了朝中最年轻的怀远将军。

夫君命运坎坷,此生必遭三劫,生死堪忧。

我接连牺牲三尾替他扛下劫难,后又断掉一尾助他功成名就,喜提京科状元。

全家视我为天赐福音,对我万般宠溺,事事顺从。

后来爹娘找回了幼时被恶贼拐走的小妹。

小妹久经风霜,羡慕我的境况,跪求我舍掉最后一尾弥补她成为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

可我若是将八尾全部折断,就再也无法修得正果,重返青丘。

爹娘哭的涕泪横流,兄长难掩悲痛不愿让我离去。

夫君更是以死相逼,称如果失去了我,那他也活不下去了。

并保证若是我彻底沦为凡人,他将竭尽所有和我共度余生。

我终是在他们的软磨硬泡下舍弃最后一条仙尾,让小妹成为了倾国倾城的天下第一美人。

而我自此就成了再也无法实现愿望的普通凡人。

直到小妹声称,自己也是来自青丘的天狐。

她能让爹爹坐上皇位,让娘亲青春永驻。

让兄长功盖王侯将相,让夫君青史留名。

于是,全家人将小妹视若珍宝,对我则愈发冷淡。

小妹说,若想实现如此宏大的愿望需要付出一定代价。

眼下必须将我腹中胎儿献祭,才能彻底驱散慕家霉运,保证以后顺风顺水。

于是,兄长把我绑在地牢的铁床上,联同爹娘将我腹中胎儿生生剖出。

妹妹又说,为了夺得天下龙运,她必须嫁给渡过三次劫难的京科状元,生下天命之子才能稳固未来慕家的江山。

所以,全家人把我锁在地牢,生怕我会去阻止夫君和小妹的好事。

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小妹扯下的弥天大谎。

而我,已经不在乎了。

只剩最后三天,我便可以彻底摆脱眼前的一切。

2.

被关在地牢整整一夜后,兄长终于舍得将我放了出去。

我脚步虚浮回到房里,刚躺在床上准备歇息片刻,房门却被人一脚踢开!

与我相伴近十载的夫君沈沐承,怒气冲冲的奔我走来。

他将我从床上狠狠拽起,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斥责道:

“日上三竿,你不去向爹娘请安也就罢了,为何连染儿奉的请安茶都不愿来喝?你是在故意让她难堪吗?”

“染儿与你都是我的平妻,本就无大小之分,向你敬茶是想给你留个体面,别不知好歹。”

我被他扯得生疼,坐起身后靠在床边,静静注视着眼前这个曾许诺与我共度终生的男人,淡然开口:

“沈沐承,我们和离吧。”

我不想与他争辩,更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沈沐承拧着眉,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厌恶:

“你还在为那芝麻大的小事与我赌气?”

“不就是一个尚未成型的胎儿吗,难道会比我们家的前途社稷还重要?”

我摸着尚有余痛的小腹,心底泛起浓浓的酸涩。

人妖结合本就天理难容,沈沐承在那方面更是天性懒惰,我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怀上这么一个孩子。

只因小妹扯下的一句荒谬之言,沈沐承便同意将我腹中胎儿献祭,以保慕家顺风顺水,霉运尽散。

我据理力争,试图戳破她的谎言,却无人肯信。

沈沐承丝毫没有顾及我惨白的脸色,生硬的将我拉去堂屋。

“慕若雪,你用不着拿和离之事来威胁我。”

“如今你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呼风唤雨的仙狐公主,既已沦为凡人,就该懂得遵守凡人的规矩。”

我踉跄的跟在他身旁,只觉眼前这个曾深爱近十年的男子,如今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记得最初与他相遇时,他只是家境贫寒的一介布衣。

父母早早去世,灾荒之年无力谋生,险些饿死街头。

是我心生不忍,把他接济回府,并供养他继续读书,争取早日考取功名。

他每次与我对视都会不自觉的脸红。

即使满腹经纶,可口齿木讷,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只能笨拙的将所有他自以为珍贵的东西通通送给我。

那句天真而又赤诚的话切实刻印在我的回忆里。

“娘说,喜欢一个人,就该送给她最好的,只是我穷酸无财,除了这些对我而言比较珍重的东西外,便只剩一颗真心。”

自那以后,我便渐渐对他产生好感。

以至于先后不惜折断四尾,帮他扛下劫难,助他成为状元郎。

不知是感激,还是真情实意。

考上状元后,沈沐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圣上请旨。

要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我为妻。

记得拜堂之日他曾以命宣誓,此生非我不爱,非我不娶。

如今,却为了别的女人,接二连三伤透我的心。

3.

当我被沈沐承生拉硬拽到堂屋时,原本喧闹的氛围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小妹慕思染见到我后,那双足以迷乱众生的媚眼先是闪过一抹淡淡的得意。

紧接热情的向我走来,想扶我入座。

“姐姐,你要是再不来,茶可就凉了。”

我冷冷拍开她伸来的手。

“慕思染,我待你不薄,你却扯下弥天大谎害死我腹中胎儿,今日你我姐妹,就此恩断义绝!”

慕思染脸色微微有些发白,顺势倒在了沈沐承怀里,惺惺作态般抹起了眼泪。

“慕若雪,你发什么疯?”

“染儿向来视你为长姐,如今更是谦卑向你敬茶,你却当着众宾客的面如此胡言乱语,成何体统?”

听着周围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我只是轻轻一笑。

“沈沐承,既然你嫌我丢人,为何又不肯答应与我和离呢?”

沈沐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当即推开慕思染低声呵斥:

“你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仙狐吗?离了我,又有谁会多看你一眼?”

我无比平静的摇了摇头:“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你只需要清楚,你再也不配做我的夫君就好了。”

沈沐承觉得自己在众宾客面前失了颜面,顿时有些恼火。

“女子嫁人便是失了贞洁,倘若主动提出和离,定然会被世人冠以“荡妇”的骂名!”

“更何况你我乃是圣上赐婚,若敢抗旨,轻则剃发为尼,重则毁去容颜,此生再也抬不起头。”

“你我夫妻一场,倘若肯乖乖向我和染儿认错,看在近十年的情分上,我便当刚才的话......”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直接摘下头顶那支他曾亲手送给我的凤簪,对准自己的脸。

沈沐承面露骇然,下意识飞扑过来想要抢下我的发簪。

然而那道血淋淋的疤痕终究还是呈现在了所有人眼中。

“慕若雪,你疯了吗?”

“真是不可理喻,我去找太医给你治伤,你在这里好好反省,只要肯认错,刚刚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我冷冷的将他推开,任由鲜血滑落。

“不必了,一张脸而已,现在总该答应与我和离了吧?”

我云淡风轻的样子令沈沐承满眼惊愕。

但碍于他刚刚已经当着众亲朋的面承诺,此刻也只能提笔签下那纸和离书。

我拿着和离书奔赴皇宫,在外跪了近三个时辰才终于求得圣上准许。

次日,我便在全场百姓的唾骂声中,捧着圣旨与沈沐承正式宣布和离。

得知消息的兄长慕长风第一时间命人将我逐出府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语气满是愤责和失望。

“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哪还有一点慕家千金的气度?反倒成了全城百姓唾骂的荡妇!”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现在就去找沐承和染儿道歉,若影响了慕家声誉,以后便不要再叫我兄长了!”

看着眼前这位威名赫赫的怀远将军,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

自转世投胎后,慕长风作为我的兄长,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对我宠溺万分。

他天生残疾,两条腿长短不一,却依旧像个盖世英雄般,遇事总会护在我身前。

我割下一尾治好他的残疾,又苦寻高人收他为徒,传他一身高强武艺。

慕长风领军归来,被受怀远封号那日,他兴奋的将我举在半空,说他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守护好我这个妹妹。

可就是这样的手足情谊,却在我沦为凡人后,抵不过慕思染的一句荒谬之言。

记得他将我绑在地牢的铁床上,生生剖出我腹中的胎儿时。

眼中的冷漠是那样令人心碎。

4.

“若雪,染儿自幼被恶贼所拐走,吃了太多的苦,你作为姐姐本就该多补偿他,让出自己在家中的一份爱。”

“可你却因为嫉妒染儿同样与你是仙狐之女,为了区区一个腹中胎儿,便闹出这么不堪的事情来,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廉耻之心吗?”

我摘下出嫁那日他曾送给我的观音玉符,苦涩一笑。

“既然如此,这枚玉符还给你,自此以后,我们兄妹,恩断义绝。”

慕长风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不屑的发出冷笑:

“天真,你以为将我送你的玉符归还,就能断绝兄妹情谊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想要斩断兄妹情谊,就要受断筋碎骨之痛,受炭火焚身之苦,东西我替你备好,你若有这个胆量我便无话可说。”

说着,当即有下人将炭盆端出,点燃后,又递来一把铁锤。

慕长风的神情更加得意,信心满满的讽刺道:

“你自小养尊处优,哪里曾受过一丝一毫的苦?”

“看在血浓于水的情分上,你现在滚回沈府去道歉,若求得沐承和染儿的原谅,我便既往不咎。”

我微微勾唇,费力的接过大锤狠狠砸在自己的左腿上。

“这一锤,还你对我的养护之恩。”

在慕长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瘫跪在地,又举锤砸在了另一条腿上。

“这一锤,还你对我的栽育之恩。”

慕长风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我早已变形的双腿怒声责骂:

“住手!看来你真是疯了,但别以为这样就能博取我的同情,你本就是仙狐转世,说不定都是故意演给我看的。”

“今日就算你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也丝毫不能取替染儿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更无法原谅你犯下的罪责。”

伴随着他的话,我拖着身子滚进火红的炭盆中,任由烈焰焚身,止不住的惨叫。

“这炭火之刑,代表你我兄妹从此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慕长风顶着苍白的面容上前一脚踢开火盆,瞧着早已遍体鳞伤的我唇角嚅动像是要说些什么。

可我却因承受不住这惨烈的刑罚,最终昏了过去。

第三日。

尚未清醒的我忽然被人拽下床,拖到幕府祠堂跪在地上。

向来以慈悲为怀著称的爹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孽障!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从前你乖巧懂事,孝顺长辈,我们自是待你不薄,即便你沦为凡人,我们也视你为掌上明珠。”

“可你呢?自从你妹妹回来,近几年愈发的刁蛮任性,胡作非为。”

“如今你妹妹好不容易觉醒了仙狐神力,你却又心生妒忌,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娘亲看向我的目光也充满了嫌恶。

“雪儿,你究竟是受了什么魔障,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你从前明明是冰雪聪慧的京都才女,如今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泼皮荡妇,慕家的脸都快让你给丢尽了!”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等今天沐承携染儿回门时,定要好好给他们道个歉,只要能让此事宁息,你就还是我们的好女儿。”

虎毒尚不食子,可眼前的爹娘却句句戳透我的心。

我漠然的看着他们,眼里只剩寒凉。

“爹,娘,你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对我不薄,那为何见我苦受折磨却无动于衷?”

“对我不薄,又为何亲手残害你们那尚未出生的孙儿,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对我不薄,还为何宁肯相信小妹胡诌的谎话也不肯相信我的辩解?”

“受了魔障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在你们心里,失去利用价值的我其实早就不配成为你们的女儿了。”

像是被我揭露了真面容,爹爹恼羞成怒,狠狠将我踹倒在地。

“放肆,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娘亲故作心痛,在一旁掩面抽泣:“我们慕家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这么一个不知好歹,不懂感恩的白眼狼啊!”

我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披着焦糊的头发惨淡一笑:

“现在觉得我这个女儿是白眼狼了?当初不是你们哭着喊着要将我留下的吗?”

“好,既然如此,我们便也断了这虚假的亲情吧。”

爹娘被气得顿足捶胸,怒不可遏。

“慕若雪,胡闹也总该有个限度,此事若叫外人得知,我们慕家的颜面何存?”

“你不配面见列祖列宗,给我滚出去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了再回府向染儿她们道歉,休要搅乱这回门的大喜之日。”

说着,几个下人便将我扔到了府外。

隔着院墙,我听着里面传出阵阵欢笑,满是亲人团聚的热闹氛围。

期间不知是谁提到了我的名字:“慕若雪呢?”

“不必理她,罚她去外面好好反省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我摇头苦笑,捡起地上的一块瓦片,朝仅仅相隔不到百米的长安街爬去。

自古坊间有言,若执意断绝双亲之情,便只有剔骨还父,削肉还母这一个方法。

等爬到人潮涌动的长安街口时,我没有丝毫犹豫,举起手中锋利的瓦片,一寸一寸割下自己身上的血肉。

此举引得路人惊叫连连。

可我却强撑着断掉的双腿,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血洒整条长安街,以报爹娘的所有恩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逐渐涣散。

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带着浓浓的悲悯宣告这一切终于结束。

“我可怜的女儿,你已斩断凡间所有情缘,即将修得正果,可以重返青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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