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朵朵用,不能让那女人来闹啊,对我们一家名声都不好,你公司的事,再另外想办法好不好?”
儿子的脸一下黑了,筷子拍在桌上,碗筷晃动。
他气的要爆炸,用很困顿的眼神审视我,手指着杨朵朵对我进行质问:
“到底我是你亲生的,还是她是你亲生的!
我的公司刚起步,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跟你开口,这个贱人呢,她出轨你纵容她,现在还要拿你的钱给她擦屁股,你告诉我,谁是亲生的!”
“当然你是亲生的啊。”
裴哲忍着情绪要求我:“那好,这个钱给我过度,不许帮她!”
我没吭声,只是不想在裴哲气头上的时候再气他。
但吃完饭后,我第一时间就把钱转给了儿媳妇。
儿媳妇握着我的手连连道谢。
我跟她说:“只要你能收心好好过日子,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杨朵朵信誓旦旦保证:“妈,我听你的,我跟他真的已经断了。”
话音刚落,杨朵朵的电话响了,我瞄到号码尾号是6756。
这个号码就是杨朵朵外面那个男人的。哪怕化成灰我都记得。
杨朵朵故作从容的熄屏手机笑着敷衍我:“骚扰电话。”
我装作没看到淡淡一笑:“我去给你洗内裤,你早点带乐乐休息吧。”
我转身去卫生间,这么多年杨朵朵的内衣都是我手洗的。
“妈,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身后突然传来杨朵朵的声音。
我转身冲她和蔼一笑,在转身的那一刻我的笑容多了几分讳漠。
3
后来儿子知道,我把钱给了杨朵朵气得几天没理我。
后来我亲手给他做了件羽绒服,他才心软消气。
转眼3月过去,这三个月,儿子跟杨朵朵的关系没有丝毫的缓和。
平日儿子都是睡在客厅,自从杨朵朵出轨的事东窗事发后,两人就没有同一屋睡过。
突然流感大发,半夜全家人都发了高烧,只有我没发烧。
杨朵朵出来找药吃。
我正把客厅茶几下面的医药箱翻出来,躺在沙发上的裴哲虚弱的催我:
“妈,你找到退烧药了吗?”
杨朵朵也突然对我说:“妈给我和乐乐也拿点退烧药,我们都发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