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看来皇后娘娘真的失宠了。”“这三年,可怜皇后娘娘为了守住大楚的江山殚精竭虑,最终却为旁人做了嫁衣。”……沈宁一来便瞧见了二人登对的一幕。她眼里没有分毫的嫉妒,只淡淡地收敛了目光,然后朝着皇后之位而去。楚景恒只当她是吃味了。“众位爱卿落座吧!”方才楚景恒突然站起,百官们也当即跟着站了起来。楚景恒也转身重新落座,目光从始至终都未多看林菀菀一眼。相反,他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瞥向身边的皇后沈宁。沈宁今日身着一袭正统的玄色衣袍,领口和袖口则是红色打底,用金缕线绣吉祥云纹,浓密的发髻梳在脑后,头戴凤冠和金钗,用一把珍珠梳篦别在脑后,尽显端庄大气。她今日的妆容并不浓艳,反而衬得她气色极佳,神情自若。沈宁脸上没有丝毫被帝王冷落的伤感,反而神情淡漠...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哎!看来皇后娘娘真的失宠了。”
“这三年,可怜皇后娘娘为了守住大楚的江山殚精竭虑,最终却为旁人做了嫁衣。”
……
沈宁一来便瞧见了二人登对的一幕。
她眼里没有分毫的嫉妒,只淡淡地收敛了目光,然后朝着皇后之位而去。
楚景恒只当她是吃味了。
“众位爱卿落座吧!”方才楚景恒突然站起,百官们也当即跟着站了起来。
楚景恒也转身重新落座,目光从始至终都未多看林菀菀一眼。
相反,他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瞥向身边的皇后沈宁。
沈宁今日身着一袭正统的玄色衣袍,领口和袖口则是红色打底,用金缕线绣吉祥云纹,浓密的发髻梳在脑后,头戴凤冠和金钗,用一把珍珠梳篦别在脑后,尽显端庄大气。
她今日的妆容并不浓艳,反而衬得她气色极佳,神情自若。
沈宁脸上没有丝毫被帝王冷落的伤感,反而神情淡漠且不失雍容华贵,好似断情绝爱的女皇,没有半分落魄之感。
这样的皇后娘娘,令原本替她感到惋惜的朝臣精神一振。
皇上御驾亲征三年,虽是太子代掌皇位,但因太子年幼,全然依靠皇后沈宁垂帘听政,大楚的大小国事也都是沈宁做主。
一开始,大臣们是不服她的,认为她一个女子不堪此重任。
然当时情况特殊,大楚一时群龙无首,故百官只能勉强同意皇后听政。
不料,大家所担心的事情非但没有发生,沈宁还将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就连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也都被她慢慢收拾了。
这让百官们彻底的臣服于她。
只可惜,她终究只是个女子,又是皇后。
如今皇上大胜北蛮归来,国事自然轮不到皇后来做主了。
朝臣们本以为帝后一心,将来定能将大楚治理的越发强盛。
哪知,皇上突然从边关带回一奇女子,甚至为了封其为妃,不惜与皇后决裂。
朝臣们觉得皇上有眼无珠。
当然,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宫宴开始。
沈宁几乎不怎么说话,就连多余的眼神和动作也没有,全程仿若一个木头美人。
楚景恒见此,想说什么又忍不住了,最后端起桌案上的酒樽起身道:“这三年,有劳皇后与众爱卿为朕守住大楚的江山。朕在此,敬诸位一杯。”
百官们闻言,也都纷纷端起案桌上的酒樽回敬。
沈宁被点了名,自然也不例外,包括一众妃嫔。
不过,沈宁面前的酒依旧被楚景恒早早命人换成了茶水。
沈宁依旧是神色淡漠,然后以茶代酒喝了。
从始至终,她都未曾多看身边的帝王一眼。
楚景恒顿时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偏偏又挑不出沈宁的错处来,也不好当着众朝臣的面责备皇后。
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再次看向沈宁:“今日庆贺我朝得胜大宴群臣,皇后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沈宁闻言,端起桌上的茶水再度起身。
她看向楚景恒,眼底依旧是淡漠,好似眼前的男人已经与她无关。
“臣妾恭贺皇上得胜归来。”沈宁说罢,一口饮下茶水,然后放下酒樽坐下,表情动作皆一丝不苟,仿若木头美人一般。
楚景恒再度一鲠,表情沉闷,就连精彩绝伦的莺歌燕舞也不能令他开怀半分。
宫宴上的气氛也因帝后不和而变得冷肃尴尬起来。
“是。”她回答的果决。
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
绝情?
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
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
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
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
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委屈一下?母后以前说爱儿臣的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沈宁闻言微怔。
她不知道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太子,还是太子生来本性如此,亦对太子的话无可辩驳。
自古以来,女子好像只能依附男子而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太子理所应当的认为,无论他父皇如何待她,她都应当顺从。
身为母亲,她应当一切以儿子的利益为重。不管是委曲求全也好,还是放下尊严也好,都应该不顾自身为他考虑。
太子被她的眼神盯着莫名心虚,故又辩解道:“母后,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您比儿臣更为清楚。如今,林贵妃娘娘最得父皇宠爱,您以后能依靠的唯有儿臣罢了!”
沈宁有些被气笑:“这么说来,你还是为了母后着想?”
太子还以为她想通了,当即高兴道:“母后,您放心。儿臣是很喜欢林贵妃娘娘,可儿臣心里很清楚,您才是儿臣的生母。”
沈宁听不下去了。
太子想要左右逢源的心思几乎写在了脸上。
他既贪恋林菀菀给的自由快乐,又舍不得她这个生母能给予的身份地位。
既要又要,还真是跟他父皇如出一辙。
沈宁原本还对太子有些愧疚。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母亦有责任。
况且,如太子所言,他毕竟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唯一儿子,舍弃二字何其艰难。
然太子今日的一番话,令沈宁彻底地死心了。
佛渡众生。
她不是佛,能渡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允禛,你将这份书信呈与你父皇,往后你我母子缘尽,这重华宫便莫要再来了。”沈宁说罢,不欲再听太子辩解,故起身离去。
太子怔怔地看着母后离去的决绝背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母妃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小橙子,你说母后是不是还在生孤的气?所以才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小橙子不好说,因为皇后娘娘方才的那番话不像是在生气,而是真的打算与太子断了母子情分。
“太子,皇后娘娘她……”
“哼!她不要孤了,孤也不要她了。既然她一定要将孤送给别人当儿子,那孤便如她所愿好了。”
太子从未受过此等委屈,又联想到沈宁淡漠决然的语气,心中越发赌气,故直接拿着那份信笺朝着御书房而去。
小橙子瞧着大事不妙,担心太子一时之气酿成大祸难以挽回,故当即劝道:“殿下,您三思啊!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又是大楚的皇后。那林贵妃待您再好,终究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乡野女子。如今林贵妃正值圣眷不假,可若皇上突然厌弃了她,届时殿下该如何是好?”
林菀菀念此,当即拒绝道:“不行!”
楚景恒与太子都疑惑的看向她。
“你说什么?”
林菀菀闻言回过神来:“我……我的意思是,皇后姐姐并无过错,她许是还在于皇上闹脾气。况且,太子是皇后姐姐所出。皇后尚在,哪有轻易过继给贵妃的道理。”
楚景恒闻言沉默。
的确,皇后除了一开始不同意他纳菀菀为妃以外,并无什么重大过错。况且,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怎能轻易过继给贵妃抚养?
他方才是气疯了,才会一口同意。
太子则有些失望道:“林贵妃娘娘,您不愿意允禛当您的儿子吗?”
林菀菀当即解释:“当然不是。虽然,我很想要一个你这么乖巧懂事又帅气的儿子,但我毕竟只是一个贵妃,身后又没有母族势力可以帮衬你,所以你还是跟着皇后姐姐比较好。”
“所以,林贵妃娘娘没有不喜欢我是吗?”太子的眼神微亮。
“当然。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我都喜欢。”林菀菀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太子的脑袋。
太子闻言,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母后现在不要他了,也不喜欢他了,如果林贵妃也不要他,不喜欢他,那他便没有任何依靠了。
还好,林贵妃娘娘没有母后那般绝情。
林菀菀又安抚了太子几句,同时也安抚楚景恒道:“皇后姐姐只是一时之气,你等她气消了,她自会为自己和太子考虑。”
言外之意:沈宁没有考虑过楚景恒的感受。
楚景恒也想到了这一点,故眸色微黯。
他并不想与沈宁闹,可沈宁她……
难道一定要他废了菀菀的贵妃之位,她才肯消气吗?
楚景恒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打消了。
他欠菀菀一命,说过要报答她,而且菀菀已经是他的嫔妃了,若此时废了她的贵妃之位,她今后还如何在宫中自处?
楚景恒想来想去,唯有让沈宁妥协。
然他们现在的关系……
他拉不下脸面继续去哄沈宁,而且他能感觉到,沈宁这次不会轻易妥协,毕竟她连将唯一的皇儿过继给菀菀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又连皇后也不想当了。
楚景恒有些烦闷,不知该如何化解眼前的一切。
林菀菀给他出主意:“恒哥哥,三日后不是有宫宴吗?那样盛大的庆典,姐姐身为大楚的皇后,总不能不参加。届时,我帮你再向皇后姐姐解释一番,想必她也就不会同你生气了。”
楚景恒想说不必,可如今他与皇后的关系确实难以化解。
此事又是因菀菀而起,兴许她去解释,宁儿会听。
“菀菀,此事有劳你了。”
林菀菀笑道:“恒哥哥不必客气,这是菀菀应该做的。”
她若是不这么做,还如何将剧情推动下去?
楚景恒见她如此豪爽,再联想到沈宁对他的冷漠态度,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罢了!
看在他们青梅竹马的份上,还有她这三年来尽心尽力为他守住大楚的江山,只要沈宁不再与他闹别扭,这事也就过去了。
**
楚景恒此次大胜而归,还未来得及举办宫宴庆祝。
先前,他一直在忙朝堂之事,又因为了林菀菀的事与沈宁闹了矛盾,故宫宴的事情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宫宴设在了御花园,宴请了七品以上的所有官员一同参加,故场面办得十分热闹。
沈宁原本是想借口身子不适,不去参加的。
结果,楚景恒一大早便命刘公公亲自过来传口谕,让她务必参加!
今日的阳光似乎格外明媚,少了阴郁的茂密竹枝遮挡,暖阳斜斜的照在身上,驱散了初冬的凛冽气息,令人感觉骨头都酥了。
沈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悠闲的晒着太阳了,心境也仿佛轻盈了许多。
过去三年,她几乎殚精竭虑。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每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一边担心边关战乱,一边又要辅佐儿子,还要替狗男人守着前朝和后宫,竟忙的连这样晒太阳的空闲都没有。
如今楚景恒回京了,前朝之事,她一概不管。
儿子不稀罕她管,她也就不管了。
封妃典礼有内务府帮忙操办。
至于后宫的那些嫔妃,眼下正想着怎么在皇上面前露脸,故这几日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沈宁正好乐得清闲,故此刻好不悠哉。
楚景恒一来便瞧见这样一幕……
楼阁内,暖阳照射进来,冬意渐退。
沈宁自禁足于重华宫起,不出门只着淡妆,令她原本浓艳的眉眼多了几分冷清,锦缎般的青丝不似往日那般被满头华贵珠钗所掩盖,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用红绫绑了一个简单的髻,衬得她白皙的面容如玉,鸦青色的直裾常服将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墨色狐裘披风从美人榻上迤逦至地面,华贵而又端庄霸气,令人莫名心生臣服。
楚景恒一怔,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模样娇俏的少女,却又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孤冷,故一时间也有些看呆,甚至忘了愤怒。
初冬季节,这样好的日头晒得人身子酥软。
沈宁身姿慵懒地斜靠在美人榻上晒着太阳,眉眼轻磕,眼尾处一颗细小的红痣显现出来,令她那清清冷冷的面容上又多了几分妩媚。
她闭眸享受着暖阳的沐浴,压根没注意到楚景恒来了,直到刘公公尖细的嗓音提醒:“皇上驾到。”
沈宁闻声睁开眼睛,眼底有些错愕,亦有些不耐烦。
封妃大典就定在三日后,一切皆按照礼制来办,虽不够奢华,却也不算亏待了林菀菀。
他还有何不满?
莫非是要她以封后的礼制来办?
且不说,此等要求她与朝臣是否同意,国库便第一个不同意。
他又不是不知道,先帝在位时过分奢靡,导致国库空虚入不敷出。
沈宁封后时,为了不让楚景恒为难,主动按照贵妃礼制降了一个等级。
这三年,若非她兢兢业业,苛减宫中多余花销,禁止百官大摆宴席,大力扶持农商,边关哪能支撑三年不饿士兵肚子?
如今战争结束,正值百废待兴的阶段,百姓需要重建家园,无数难民也急需安置,哪有闲钱给林菀菀大操大办?
日后,待大楚繁盛起来,楚景恒要以什么礼制迎林菀菀为妻为妾,她都不介意。
但眼下,她绝不同意!
“臣妾见过皇上。”她起身欠了欠身,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楚景恒见她眉头轻蹙,明显不太欢迎他的到来,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亦有些埋怨刘公公出言打搅。
他方才还没看够呢!
“免礼。”楚景恒的语气不冷不热,而后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忙着搬运竹子的宫女太监身上:“皇后好端端的为何要将这些竹子全都砍了?”
沈宁实话实说:“看久了,腻味了。”
就像他们青梅竹马夫妻十载,总有腻味的一天。
比如:私下让朝臣极力反对他封妃一事,或借机脱困让他解了她的禁足。
是了。
他今日可不就是为了让朝臣应允他纳妃一事,从而做出退让,同意解除沈宁的禁足吗?
明明,他那日有意与她和好,可沈宁却执意与他置气。
这几日见他不去看探望,终是急了。
至于封妃一事……
他既答应了菀菀,又下了旨意,便不可能再行更改。
至于皇后那边……
罢了!
这三年,宁儿的确辛劳。
他一回来便要封其她女子为妃,宁儿吃醋嫉妒也属常理,这说明她在乎他才会如此。
楚景恒念此,原本郁郁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他大致翻看了一下礼单。
礼制是没错,只是宴会的菜品和赏赐的物件略显单薄。
不过倒也能理解,毕竟大楚在先皇的昏庸治理下,本就金絮其外国库空虚,加上边关征战三年,国库没有多余的闲钱来风光大办也属正常。
况且只是纳妃而已,又不是封后。
若菀菀觉得委屈,待日后大楚复兴起来,他再给她重新补办一场便是。
楚景恒觉得礼单没什么问题,于是让刘公公拿去递给辛夷姑姑:“就按照这上面的办吧!”
辛夷姑姑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皇上看了觉得寒酸,又将罪责怪在皇后娘娘的头上。既然皇上没有不满,那便照办就行了。
辛夷姑姑正欲告退,便听皇上又道:“慢着。看在皇后办事辛苦的份上,自今日起便不必再禁足了。”
辛夷姑姑闻言一喜,不过想到皇上是看在娘娘操办封妃之事的份上,才解了娘娘的禁足,这不是在刻意贬低娘娘吗?
娘娘因林贵妃被禁足,又因林贵妃被解禁,听着就像是恩惠一般。
辛夷姑姑好似明白了,娘娘为何会对皇上彻底失望了。
正如娘娘所言,及时回头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娘娘不会再伤心了。
“奴婢替娘娘谢皇上隆恩。”辛夷姑姑的语气亦是平静。
楚景恒心想:还真是有什么样主子,就有什么样奴婢。
罢了!
他了解宁儿的性格,也不欲与她继续冷战,于是起身道:“不必你去回禀了。朕批阅奏折有些累了,正好去重华宫走走。”
辛夷姑姑闻言,面露难色。
“怎么?你主子不欢迎朕去?”楚景恒见辛夷姑姑杵着不动,像是十分为难的模样。
辛夷姑姑想到娘娘这几日对皇上只字不提,只怕的确不想看到对方,但她肯定不能这么回答,再联想到重华宫此刻正在……
“回皇上,重华宫正在修缮,到处都落了灰尘,您去只怕会沾一身泥。”
“修缮?”楚景恒记得重华宫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修缮了?而且也不曾听内务府来报。
辛夷姑姑总不能说,皇后将您最爱的竹子全都给砍了。
于是委婉的解释道:“不是修缮院子,是……娘娘想换一批花草种上。”
原是如此。
不对啊!
重华宫内种的几乎都是竹,没有几盆花草可换。
况且,这个季节除了菊花以外,几乎没什么花草是盛开的,为何现在换一批花草种?
楚景恒念此,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可脚步却已经朝着重华宫而去,只留下一抹衣袂飘飘的凌厉背影……
重华宫。
沈宁一袭鸦青色的直裾常服,搭配墨色披风华贵十足,身姿慵懒地靠坐在水榭楼阁中,美眸望着不远处十几名宫人正进进出出地忙碌着搬运砍伐的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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