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秦月娇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不被充军,我靠种地富甲一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寂寞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好了!”“狗蛋把老陈给打了!”“快走!快点去凑凑热闹!”江尘还没走出院子,便听到外面一阵乱喊乱叫的。“老陈?”“他不是住村西头的么?往西山去打猎,也来不了这里啊!”“怎么会跟狗蛋爷们碰面了?”江尘微微一皱眉,似乎预感到事情不妙。“夫君,今天还是别出去了吧。狗蛋又闹事儿了!”秦月娇一脸担忧的说道。“咱们听村长的话,闭门躲上几天,等到他过了这阵子的风,也就好了。”哪个村子都有那么几个泼皮无赖,沾上就是一溜皮,真正想过太平日子的老百姓,谁也惹不起。“没事,我去瞧瞧!”“你在家里老实呆着吧!”江尘接过那身半旧的短打,披在身上迈步走了出去。这院子里的布置,他自己当然是门儿清,哪一步迈哪个方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所以也就触发不了设下的陷坑埋伏...
《为了不被充军,我靠种地富甲一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好了!”
“狗蛋把老陈给打了!”
“快走!快点去凑凑热闹!”
江尘还没走出院子,便听到外面一阵乱喊乱叫的。
“老陈?”
“他不是住村西头的么?往西山去打猎,也来不了这里啊!”
“怎么会跟狗蛋爷们碰面了?”
江尘微微一皱眉,似乎预感到事情不妙。
“夫君,今天还是别出去了吧。狗蛋又闹事儿了!”
秦月娇一脸担忧的说道。
“咱们听村长的话,闭门躲上几天,等到他过了这阵子的风,也就好了。”
哪个村子都有那么几个泼皮无赖,沾上就是一溜皮,真正想过太平日子的老百姓,谁也惹不起。
“没事,我去瞧瞧!”
“你在家里老实呆着吧!”
江尘接过那身半旧的短打,披在身上迈步走了出去。
这院子里的布置,他自己当然是门儿清,哪一步迈哪个方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所以也就触发不了设下的陷坑埋伏。
还是在昨天江尘暴揍周老汉爷们两个的小广场上。
“昨天江尘偷了我的腊鸡不肯承认,今天你又偷,可算让我抓了个现形!”
“你说吧,怎么办!”
五大三粗的狗蛋正拧着陈猎户的衣领子,两个嘴角直喷白沫。
“你胡扯!”
“江尘的腊鸡也不是偷你们的,是他用弓弩跟我换的!”
老陈一只手提着腊鸡,另一只手抓着狗蛋的手腕,使劲的挣扎和争辩着。
他虽然是猎户出身,但平日里老实巴交,个头也没有狗蛋高大粗壮。
这时候被狗蛋提着衣领子,仿佛成了狗蛋手里的腊鸡。
“腊个鸡毛的腊鸡!”
“别以为你经常入山里打猎,就是你家的腊鸡了!”
站在一旁的周老汉,又恢复了昨天的盛气凌人,眼看着老陈被他孙子制服了,就站在一旁开始帮腔:
“你别忘了,这是周家村,西山也是我们周家的。”
“山里的野鸡,都是我们爷孙两个放养的,你打来的,也是偷!”
周村长正站在一旁苦劝:“老陈啊,你就把这个腊鸡送给他们算了。”
“偷的也好,打的也罢,赶紧回家算了,这么多乡亲们围着,不丢人现眼啊!”
周村长急的满脑门的汗,无奈周老汉和狗蛋压根不勒他这根胡子。
“闪开!”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爷们一根头发!”
围着的人群忽然像波浪一样左右分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手里提着把菜刀,像一阵风般直冲周老汉!
“老陈媳妇!”
江尘远远的就认了出来。
前天他带着弓弩去找老陈的时候,在陈家看到过这个女人。
当是就是略微惊叹,这么虎背熊腰的女人,在农村干活确实是一把好手。
可是老陈这么干巴枯瘦的,真的能驾驭得了她?
“你说!谁偷了你们家的腊鸡?”
老陈媳妇跟疯了一样,一只手扯住周老汉的胳膊,另一只手里的菜刀,已经架在了周老汉的脖子上。
“我......”
“我......”
刚才还掐着腰趾高气扬的周老汉,登时吓得面如土色,两个嘴唇直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
老陈媳妇眉毛一立,杀意更弄了。
“既然是你说的,我就把你的嘴巴切下来!”
老陈媳妇的凶悍,满村里没有不知道的。
听说十年之前,老陈有一次进山打猎,遇到了人熊堵路,把他困在树杈上蹲了半宿。
大雪飘飞,村里的爷们也不敢进山。
最后还是老陈媳妇提着菜刀牵着狗一个人趁着月色进山,把老陈给接了回来。
至于是不是老陈媳妇活劈了人熊,没有人知道。
但是从那以后,就算是村里的爷们,也没有一个敢在老陈媳妇面前说自己有种的。
但初生牛犊的周狗蛋显然不信这个邪,昨天在江尘的身上丢了脸,今天他必须重新找回场子。
“我爷爷都说了,山里的野兽都是我家养的,你们天天进山打猎,不算偷么!”
狗蛋扯着老陈,扭扭打打的靠近了周老汉和老陈媳妇。
老陈媳妇双眼圆睁,怒气勃发!
“是你们家的?你喊它们,他们答应么?”
“是不是西山脚下的那些土坷垃坟,也是你们家种的?要不挖出来堆你们家炕头上去?”
跟老陈的老实巴交不同,这老陈媳妇还是个能文能武的主啊!
江尘本来打算出来给老陈解围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母老虎,他乐的躲在一旁瞧热闹。
“我......”
“那个不算,可是你老头手里的腊鸡,就是偷我们家的!”
要论耍嘴,狗蛋三五个叠一起,也不是老陈媳妇的对手。
于是干脆把那套耍赖的看家本事拿了出来。
“死老头,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们家老陈的腊鸡,到底是不是偷的你们周家的!”
老陈媳妇干脆不再搭理狗蛋,手里的菜刀一压,冷飕飕的刀锋贴在了周老汉的气管上。
“你不说实话,我今儿个就让你变个老腊鸡!”
呼!
围观的村民们,纷纷往后退,唯恐鲜血飞溅,弄脏了自己。
“你敢刀了俺爷爷,俺就掐死你爷们!”
狗蛋也不示弱,那只大手握在老陈的脖子上,就像是攥住了一只鸭脖一般绰绰有余。
“那就来!”
老陈媳妇简单粗暴,丝毫不退缩:“这样的窝囊废,你掐死了,俺正好嫁个更争气的,也不用这么累了!”
“俺刀了你爷爷,你再去找个更好的爷爷?”
“也是啊!”
“你这样的,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场上形势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出来两条人命!
吓得周村长连连叫苦,跺着脚埋怨:“你们这些野性的,万一出了人命,整个村子都别想安生!”
“还不快把刀放下......”
但老陈媳妇此刻就像个母夜叉,谁敢上前劝说?
整不好一刀下去,切开了肺管子,靠近的人都逃不了干系。
“嫂子,您别生气了,能先放开俺公公不......”
忽然从旁边伸出一只纤瘦的胳膊,攀住了老陈媳妇拿刀的手腕。
“卧槽!”
站在人群里的江尘,忽然睁大了眼珠子。
好感度系统:97分!
“嘘......”
江尘抱着秦月娇,拿眼角瞟了瞟四周,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我......”
秦月娇素腕紧紧拢住江尘的脖子,伏在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多少年的委屈和艰辛。
多少年没有体验过的依赖感和安全感。
今天竟然在江尘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为了维护她的名誉,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他平日里,烟不出火不冒,性情温顺,老实憨厚。”
“今天要不是因为周老汉和周狗蛋出言侮辱我,恐怕他宁可挨一顿打,也不会豁出性命不要的跟狗蛋硬刚......”
“可是我......”
“我是个天煞星,克夫克命,我要是跟了他,反而是害了他!”
秦月娇并不完全清楚村民们所说的天煞星是个什么东西。
但她更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连着嫁的五个丈夫,都在婚后不久就因为各种原因死了。
不知不觉中,她也信了自己的命:“我就是煞星,来世间一趟,总是在不停的害人!”
“可是......”
“江尘是一个好人,一个肯为我以身犯险的好人啊!”
秦月娇抬起头,就看到了江尘那张坚毅之中带着一丝微笑的脸。
哐!
江尘抱着秦月娇回到自己的家里,用脚关上了柴门。
“说说吧,你要说什么?”
江尘把秦月娇放在床沿上,摸了把板凳坐在她面前,凝视着秦月娇那张还带着泪痕的脸。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江尘从脖子上抽下毛巾,扔在秦月娇的腿上。
秦月娇拿起毛巾,擦了几下,可是眼泪更多了。
这毛巾上的味道,可不就是那个为她肯付出一切的男人的味道?
“你......”
秦月娇把头尽量的低在胸前,手里摆弄着毛巾:“你还是把我休了,另外娶个有身份的女人去吧。”
“你是个好男人,可是我是个煞星......”
秦月娇眼泪涟涟。
江尘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根据前世常识:但凡一个女人跟你说你是个好人,大概就是要跟你说拜拜了。
“我是个好男人,难道你不是个好女人么?”
江尘坐在板凳上,拉起秦月娇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脱去了她的鞋袜。
“你......”
秦月娇下意识的往后一抽,却被江尘粗大的手紧紧抓住,纹丝不动。
“你是我的娘子,是我的女人。我保护你,天经地义。”
“你不要觉得我为了你跟周老汉爷孙两个干架,是多么伟大的事。”
江尘轻轻在秦月娇红肿的脚腕上抚摸着:“你在狗蛋挺着刀冲向我的时候,你不是也不顾自己的生死,挡在了我的前面么?”
直到这个时候,秦月娇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腕已经胖了有一圈,阵阵疼痛钻心。
想必是在刚刚和狗蛋冲突之时,被狗蛋一把推开的时候崴伤的。
“连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伤了脚腕,所以才抱着我回来......”
秦月娇的胸中涌起一阵暖意。
江尘从床脚处摸出半瓶跌打酒,倒在掌心里对搓了几下,然后又在秦月娇红肿的脚腕上揉搓了起来。
“煞星?”
“无稽之谈!”
江尘抬起头看了秦月娇一眼:“只能说你前面几个丈夫,缘浅福薄,配不上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
江尘收拾好了之后,一边给秦月娇穿着袜子,一边继续说道:
“可是我江尘既然今天娶了你,那就是我的福气,你哪儿也别想去,踏踏实实做我的娘子就行了!”
秦月娇看着坐在床前给自己拖鞋穿鞋的男人,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的同时。
脑海中又回忆起往日的艰辛......
......
破漏不堪的茅草房里,一盏油灯已经把亮度调到了最低,宛若萤火虫一般。
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点灯的人是瞎子,而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能节省点儿灯油,也是好的。
“嫂子,别忙活了,这些活儿明天再做吧!”
小叔子看了看土炕上已经沉睡的三弟和四弟,低声对灯下搓麻的寡妇说道。
“你先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干活呢。”
“我给你们每人多做两双鞋,一年下来就不用赤脚受冻了。”
寡妇一边凝神引着针线,一边悄声说着。
“穷人家的孩子,一年四季赤脚都赤习惯了,哪儿有富家子弟那么娇气呢!”
小叔子尴尬的笑了笑,又转头去看了一眼油灯。
仿佛那微弱的灯焰,所燃烧的灯油也成了这个家里不小的开支,让他心肝儿都疼。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能不受冻的,还是别冻着。”
“这些布啊,都是我从外面捡来的,虽然破了点儿,可还结实着呢!”
“洗干净了鞋帮子,暖和又耐穿。”
寡妇手里的活一点没耽搁。
丈夫死了以后,撇下三个小叔子孤苦无依。
二小叔子年过二十,也算是当打之年,只是因为家里穷娶不起媳妇。
但是剩下的两个小叔子,一个八岁一个六岁,都是需要人照顾的年龄。
丈夫死的突然,并没有留下骨血,按说作为一个寡妇,完全可以跟小叔子一家撇开。
因为穷家破业,在这里既没有福可以享,还容易造成流言蜚语。
但寡妇心地良善,不忍心抛下三个小叔子,几个月以来,一直为这个穷到底了的家默默付出。
“嫂子......”
小叔子沉默许久之后,鼓足了勇气说道:“你可想过,再往前走一步呢?”
小叔子说得含蓄,但秦月娇明白他的意思:想让自己改嫁再婚了!
“他们两个还小,我走了,怎么放心的下......”
寡妇停下了手里的针线,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两个小孩,轻轻叹了口气。
“再说了,我就是改嫁,谁敢要我?”
“现在远近的都传疯了,说我是煞星,专克男人......”
寡妇又开始伶俐的做起了手里的针线活。
“我知道嫂子对我们的好,简直跟娘差不多了。”
小叔子用粗瓷碗倒了碗水,放在寡妇的面前:“可是现在这个家里的困难,就是不够吃的......”
“就算嫂子在,也不是您能解决的了的啊......”
寡妇默然无语。
她直到这时候才恍然明白:实际上她在这个家里,就多了一双筷子一只碗,多了一个成人的伙食,多了个累赘......
地里的粮食就那么多,小叔子一个人都够忙活的了。
“嫂子。”
小叔子一把夺过寡妇手里的针线活,放在一旁,然后把那碗水推到她面前。
“同村里的江尘,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家下还有几亩地。”
“最主要的是这人老实敦厚,为人也和善,脾气好性格好的。”
“您看能不能考虑考虑?”
江尘?
寡妇一愣,端着的水碗停驻在空中。
她清晰的记得,好多次她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碰到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从山上下来。
有时候会送她一把黄花菜,有时候会给她一兜野山菌,甚至有一回扔给她一只野兔......
那一晚,一家人美美的解了一回馋。
还有一次河里发大水,她的衣服被冲到下游去了。
又是那个男人,一个猛子扎下去,帮她抢回了衣服,但自己却变成了落汤鸡......
“江尘......”
寡妇低下了头。
翌日一早。
当江尘醒来的时候,秦月娇早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膳。
“娘子,你真好,我们一起吃吧。”
江尘走到餐桌前,一脸幸福的笑道。
“夫君,我......”
秦月娇扭扭捏捏,一是昨晚是她第一次,她现在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江辰。
二来她还没习惯和江尘同桌共食。
不过一想到昨天江尘给她立的规矩之后,秦月娇就乖乖的走了过去。
她先给江尘盛了一碗稠的,之后才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水。
江尘端着端着粥,皱眉看着秦月娇。
“你吃我的。”江尘将自己的给秦月娇傲,同时将她手中的夺过来,立马倒掉。
“夫君!”秦月娇见此,一脸惊讶。
那虽然是汤水,但是也是粮食啊。
如今家中余粮不多,秦月娇本想着江尘是一家之主,让他吃稠的,自己一个妇人,喝点汤水就行。
日子熬熬就会变好。
只是,他没想到江尘居然把汤水倒了。
“早餐要吃饱,以后多做一点,我们只吃稠的。”江尘神色很严肃,令人无法反驳。
当然,江尘并不是有意这样对秦月娇的。
秦月娇太能勤节持家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系统怎么给他返利。
“可是夫君......”秦月娇一脸担忧。
“好好吃饭。”江辰直接出言打断她,他知道秦月娇在担心什么。
“粮食的问题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解决。”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你受苦。”
“乖乖吃饭。”
听到江尘这话,秦月娇双眸颤抖,深深的看着江尘,心里已经感动至极。
秦月娇重重点头应下,舒心的吃起早膳。
吃着吃着,江尘忽然发出“啧”的一记似乎不满意的声音。
秦月娇注意力全都在江尘身上,听此心里一惊,连忙问道:
“夫君,怎么了?”
“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吃?我下次重新换一种做法,你别生气。”
江尘见秦月娇太敏感,只好微笑道:
“不是,我只是感觉差点肉,这菜太素了。”
江尘提出的要求,让秦月娇一下子为难起来。
现如今这种环境,吃肉是一种极其奢侈的想法。
十里八乡,能时吃上肉的,也就只有大地主,官老爷,最接近他们的就是猎户。
可是,狩猎秦月娇她不会啊。
“夫君,你再等等,我想想办法,一定会让你吃上肉的。”秦月娇知道很难,但还是答应江尘。
江尘罢了罢手,宠溺的笑道:
“你不用操心,这件事交给我。”
“吃饭吧。”
秦月娇一愣,两眼怔怔,他想不明白江尘能有什么办法,毕竟他只会做木匠。
秦月娇也没深思,在她看来,江辰可能是在逗它开心,。
一个木匠怎么会狩猎?
所以江尘想吃肉这件事,还得她来想办法。
吃过早膳之后,江尘拿着祖传的工具来到小院子里。
凭借着前世的知识技术,结合现在的手艺。
很快,一把复合弓横空出世。
秦月娇收拾好之后,好奇的走过来。
江辰反复拉测复合弓。
复合弓在江尘羸弱的身体下,施展的很顺畅,并没有吃力的迹象。
这样的弓弩,秦月娇还是第一次见。
奇形怪状,连江尘都能轻松使用。
这怎么能狩猎?
“夫君,这弓弩能狩猎吗?”
秦月娇有些怀疑。
“嘿嘿,娘子,今晚就等着吃肉吧。”
江尘神秘一笑,这玩意他也解释不清楚。
说罢吗,江尘带着复合弓准备出门。
“娘子,你在家等我。”
“相公,你注意安全。”秦月娇一脸担忧。
同时,她也决定,一定想办法让江尘吃上肉,圆了他这个愿望。
千万不能让江尘因为这个,出了什么意外。
“放心吧,娘子,等我回来。”
江尘挥挥手,迈步离去。
江尘格外的高兴,他能深深感受到,一切焕然一新。
就连前几日等着他死的那群乌鸦,在秦月娇来了之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
不久之后,江尘来到村尾陈哥家。
陈哥是他们唯一的猎户,狩猎技术高超得很。
只要是手中有东西,就没有他猎的野味。
这个村里,家中有天天有肉的,恐怕就只有陈哥家了。
江尘来找他,并不是想要亲自狩猎。
他只是个木匠,狩猎他是外行。
江尘的目的,以物换物。
“陈哥,在家吗?”江尘老远就呼唤一声。
陈哥和他的媳妇正在整理待会狩猎的工具。
听到江尘的声音之后,二人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这叫花子又来讨粮了!”
“我给你说,待会说什么也不能给他!”
“我们家的粮食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没有余粮给他!”
“放心吧媳妇,交给我,这次喂狗都不会给他。”
陈哥拍拍了他媳妇的背,信誓旦旦的保证。
“陈哥,我找你有事。”
“嫂子也在啊。”江尘给嫂子打招呼。
嫂子根本不领情,甩着脸色离开。
“陈哥,和嫂子吵架了?”江尘一头雾水。
陈哥强颜欢喜道:“不用管她。”
“你找我什么事?”
“陈哥,你看我给你带的好东西。”
江辰也懒得多问,直奔主题。
拿出复合弓向陈哥掩饰。
陈哥眉头微皱,接过复合弓,然后上手一拉。
“兄弟,你管这叫好东西,拉起轻飘飘的,能发出多大力啊!”
“没用没用,你拿走吧。”
江尘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转头四处看了看,然后找了一枚箭。
“陈哥,对着你家的铁锅试试。”
陈哥一脸轻蔑,手中的复合弓对他来说就是垃圾。
但为了早点打发走江尘,他还是接过箭对着铁锅一射。
随着一声箭啸,陈哥顿时感觉到不对劲。
“嘭!”
一声巨响,利箭刺穿铁锅,深深的射入墙中。
而陈哥看到这一幕,直接都傻眼了。
明明他没有用多大的力啊!
就算他平日里的弓弩,他全力拉射也射不穿铁锅啊!
“陈哥,不错吧,我打造的。”江尘悠悠说道。
陈哥狂吞口水,失神的点着头:
“神器啊!这是神器啊!”
“兄弟,咱是自家兄弟,你想要什么你尽管说,这东西你要留给哥哥啊!”
陈哥激动地拉着江尘,打苦情牌。
他每次外出狩猎,最后都是因为力竭而归。
要是得到这弓弩,他就能省下很多力气。
狩到的猎物就能在翻几倍。
“陈哥,这东西我只有一把。”
“好我不能给你,但是我可以借给你,你打到猎物分我一点。”江尘说道。
“好兄弟,这样,不狩猎的时候,每天给你一只腊野鸡,狩猎的时候,猎物分你三成,怎么样?”
江尘想了想:“行吧。”
得到复合弓之后,陈哥很是高兴,也很识趣,立马给江尘提来一只腊野鸡。
江尘拿到鸡之后,立马告别陈哥,赶忙回家和秦月娇分享。
......
“夫君,你的弓弩呢?”
“你怎么会有腊野鸡?”
回到家中之后,秦月娇没看见复合弓,只看见江尘手中提着一只腊野鸡。
“娘子,山人自有妙计,今天中午咱们吃鸡!”江尘神神秘秘笑道。
秦月娇美眉挑动,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紧,连忙劝说道:
“夫君,我知道你很想吃肉,但是我会想法的,答应我,以后不要偷别人家的东西好吗?”
“娘子,这不是偷的。”江尘无奈笑道。
秦月娇自然不信,在她看来,江尘是为了面子,故意撒谎的。
谁家好人狩猎,能猎到腊野鸡啊。
“相公,这次就算了,以后别这样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做。”
说完,秦月娇提着腊野鸡走进厨房。
对秦月娇的误解,江尘只是微微一笑,也没有过多纠结。
很快,秦月娇就端着香喷喷的腊野鸡从厨房里走来。
在这作料缺乏的古代,秦月娇竟将其做的极其美味。
江尘一个不留意,就狠狠地炫了几大碗饭。
这是他穿越而来的第一顿肉,也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一顿。
一顿饱餐后。
江尘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歇息,等待秦月娇收拾。
温饱解决之后,他又点思情了。
尤其是昨晚知道秦月娇还是一个处之后,江尘更加的感兴趣了。
怀着念头的等待,是最漫长的。
等啊等,终于等到秦月娇忙完了。
江辰立马走上去,拉着她的手,双目含情。
秦月娇也知道江尘的意思,当即羞涩的低下头。
这样的秦月娇,江尘更爱了,拉着她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我的老天爷啊,我闻到了!我家的鸡就是被你们偷了!”
江尘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泼妇的呐喊。
紧接着便是“砰砰”的激烈敲门声。
“还能再撑两天!”
“两天之内还找不到媳妇,非饿死不可!”
江尘扶着墙走出家门,口中反着胃水,肚皮贴着脊梁骨,饥饿的额头直冒虚汗。
前几天,他穿越而来,成了一个木匠的儿子。
开局王炸,家人全噶。
家徒四壁,穷的家中除了他之外就再无其他生物,当然除了屋外站满的乌鸦。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好消息:上天给了他一个系统。
坏消息:江尘现在穷得叮当响,而这个系统叫做好感度系统。
每娶一个老婆,就能得到系统返利,同时还可以先抽一次奖。
这意味着,江尘找到老婆之后,给她一个饼子,系统就会数倍返利。
至于返利的倍数,由系统对老婆的评分决定。
所以,江尘真的很无语!
他现在穷的都快饿死了,谁愿意给他当老婆啊!
但没有办法,眼下江尘只能照做。
一个目的,那就是赶紧找个娘们结婚,得到系统返利,走出当下饥饿潦倒的困境。
等待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彻底打一个翻身仗。
现在他必须立刻出门主动找娘们,否则的话,两天之后,他就得饿死,成为史上第一个饿死的穿越者。
打定注意之后,江尘拿着写好字的牌子,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家门。
身后的乌鸦紧跟其后,似乎时刻准备着啄食江尘的尸体。
许久之后,江尘终于来到了村头古井边。
这里是村里人流量最大的地方。
江尘选在这里,自然是因为人多机会大一些。
走到古井边,江尘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坐下,而后吃力的立起牌子。
牌子上写着:
“通告!本人江尘,刚满十八,找娘们!家中有房,祖传手艺,长相英俊,入赘娶妻皆可。”
“个人要求:女的就行,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起初,并没有人注意江尘。
直到立起牌子之后,众人才纷纷围了过来。
有识字的当众念读牌子上的内容后,所有人都满脸震惊。
“江尘是疯了吧?他家穷不拉几的,连自己都顾不上,还要娶多个婆娘?”
“八成疯了,他一个小木匠,说白了就只会劈柴,他老爹的手艺他是一点都没学到,谁嫁给他,还不得饿死。”
“我就算是增加赋税,也不把闺女嫁给一个穷小子!”
在大庆王朝,刚刚平息战火,国内男丁凋零,动摇国本。
为了增添人口,皇帝下令,女子在十四岁之后就必须嫁人。
如果女子十四岁之后,还没有嫁人,那么就要增收四成赋税。
在这个战乱频发的时代,国家兴亡,百姓皆苦。
增加四成赋税,相当于要他们的命,根本活不下去。
所以,只要他们自家女儿一到年龄,就送到衙门的送亲队里,到处和男人相亲,直到被相中嫁人为止。
而男人并不是没有要求。
男人一旦到了十八岁,不成亲的依旧要增收四成的赋税。
娶了一年之内没有生孩子的,也要增收四成赋税。
娶的越多,生的越多,赋税也低。
最低可达一成,与四成相比还是十分划算。
但是娶妻并不是一味的好事。
娶的越多,作为男人的责任越大。
要是没有能力,根本就养不活那么多人。
在众乡亲的眼中,江尘就是这种没有能力的人。
他们一个个都在交头接耳,时不时对江尘指指点点,眼里还带着鄙夷。
“诸位父老乡亲,你们都议论半天了,有没有意向,我江尘是贵人之相,把女儿嫁给我都是享福的命。”
江尘靠在古井边的大石头下,挤出一抹微笑说道。
众人都知道江尘的家境,在看到他那饿得脸色发白的样,谁都不信他的鬼话。
“江尘,你就是穷小子想吃屁,你要想娶媳妇,只有等到下个月衙门送亲队来喽,还不一定有人相中你。”有乡亲嘲笑道。
江尘罢手道:
“等不及了,两天内我必须成亲。”
“乡亲们,我要求不高,是个女的就行,你们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都行,我着急。”
江尘也无奈,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好系统。
就是没给他一个好前身。
这前身就是一个废物,等待饿死的废物。
在十里八乡的名声直接臭烂了!
导致他现在要娶妻,都没有人敢把女儿嫁给他。
“周大娘,你家老大今年三十了,你看我行不?”
“陈二爷,还有你家小幺,听过刚被休了,要不嫁给我得了。”
“刘大姐,听说你家小妹生不了娃,也嫁给我可以不?”
“......”
江尘见没有人找他,他就直接点名。
被点名的那些人,像吃了苍蝇屎似的,脸色难看至极。
家中那点丑事都被江尘给揭出来了,一个个恼怒甩手离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古井边的人全都陆续离开。
就连来这里闲聊的人,都生怕被江尘盯上,像避瘟神一样,撒腿丫子就跑,顿时卷起一团朦胧灰尘。
“呸。”
江尘眯着眼,抬手扇者灰尘,吐了口唾沫。
由于饥饿,在灰尘扑扑下他看不清前方。
只能模糊看到,尘埃之外,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影没有离开。
不过从身形来看,是个女的!
身材苗条而不失丰满,光是看着身影,都令人感到完美无缺。
“哪位站在尘埃里的姑娘,嫁给我可好?”江尘深情说道。
当尘埃消散,姑娘的确是姑娘。
不过是老姑娘!
“大婶,你......要嫁给我也行!”江尘后槽牙一咬,扪心说道。
没办法,他是真的饿了!
这位大婶是村里的老寡妇,老伴才死不久。
“哈哈哈,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大婶指着江尘吐槽,转身离去。
“哎。”江尘深深一叹息,重重垂下脑袋。
他并不是垂头丧气,而是饿得没气。
这具前身本来就虚弱,江尘估摸这顶多能在抗两天。
对一个全新的世界,两天的时间,用着虚弱的身体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
要是两天内真找不到媳妇......那就真的要饿死!
“请问你愿意娶我吗?”
闻声,江尘急忙抬头望去,一眼就看呆了。
一袭粗布长裙,傲人的身材,面容姣好,眉宇间带着妩媚......绝美少妇!
江尘脑海里闪过这位美人的信息。
秦月娇,芳龄二十四。
虽说长相出众,却是十里八乡避而远之的人物。
据说她一共嫁了五次人。
每一次都还没拜堂,男方就莫名其妙的出事死了。
一开始有的男人为了她的容颜,不信那个邪。
直到连续死了五任男方之后,就没有人敢在打秦月娇的注意。
秦月娇也因而被安上专克男人孤煞星的称号!
导致她至今还没有嫁出去。
见到江尘在征婚,她故意等所有人离开之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找江尘。
“你放心,我身体有劲,还吃的少干得多。”
“我还特别会照顾人,什么事都依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给你做小的,做牛做马都可以。”
秦月娇见江尘不说话,害怕他不愿意,连忙保证道。
“没......没有。”江尘拉回思绪。
开什么玩笑,他无神论者,根本就不信什么孤煞不孤煞星。
找不到媳妇那才叫孤煞星!
更何况系统给秦月娇的评分是九十八分。
只要娶了秦月娇,就能得到九十八倍返利。
“你等我,我这就去找村长写婚书。”
江尘使出浑身力气爬起来,而后向远处跑去。
秦月娇一脸诧异,还没回神来,江尘已经跑到百米开外了。
......
来到村长家,江尘迫不及待的敲响他家的门。
只要拿到婚书,就证明他和秦月娇结为夫妻,他就能得到系统的返利,走出困境!
见到村长之后,江尘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村长和江尘的父亲有交情,一开始的时候,他不同意,美名其曰:为江尘好。
在江尘以死相逼之下,村长才无奈为他办下婚书。
江尘拿着婚书高兴的走出村长家。
“婚书到手,媳妇我有。”
江尘如释负重,心情十分的愉悦。
每娶一个老婆,他日后不仅能得到返利,现在还能抽一次奖。
要是抽到钱,或者鸡鸭鱼肉,那怕只是些白面馒头,他就能立马走出当下困境!
“系统,开启抽奖!”江尘激动说道。
“叮!恭喜宿主获得大师级木匠技术!”
江尘:?????
呼!
看到狗蛋开始发威,那些围观看热闹的村民,像是一群受惊的麻雀一般,往后退了个干净。
周老汉爷孙两个的赖人工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沾上就是一溜皮。
要是狗蛋占据了上风还好。
万一碰到硬茬的对手,打了败仗吃了瘪,到时候随便往人群里一躺,碰到谁沾到谁,能赖几个赖几个,都得掏点医药费出来,没个跑。
“狗蛋!”
“爷爷浑身筋骨都给他踹断了,天下还有王法么!”
“给你爷爷报仇解恨啊!”
周老汉挣扎着在地上打滚,嘴里嚎着,眼睛却冷静的查看着现场的局面。
“看来这些村民比狐狸还狡猾,今天够呛能赖上几个了。”
周老汉看到村民们纷纷后退,亮出了场子,嘴里低声窃窃私骂。
“狗蛋......”
秦月娇见五大三粗的狗蛋举着刀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忽然从江尘的身后绕到前面。
“腊鸡是我们拿东西换的,不是偷的你们的。”
“我丈夫只是踢了你爷爷一脚,真的没......没那么严重。”
秦月娇面色吓得煞白,不过还是鼓足了勇气想要解释解释。
“滚犊子!”
狗蛋一手掐着腰,一手提着刀,眼睛瞪的像铜铃。
“克夫克命的贱女人,跟老子多说一句,都损了老子的阳寿!”
狗蛋使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手往旁边一推秦月娇。
“真的......您别......”
秦月娇被推倒在地上,还不忘了继续求情。
他知道江尘平日里忠厚老实,胆子又小,平日里杀个鸡都要小心翼翼。
碰到狗蛋这种愣头青,非吃亏不可。
“臭小子,你打了我爷爷,我今天非卸下来你一条腿不行!”
“除非你立刻带我爷爷去看郎中,赔付一年的药费和耽误的误工费!”
狗蛋怒冲冲举着刀,来到江尘的面前。
色厉内荏!
江尘凭借前世的经历,只看了一眼,就把狗蛋看到了骨子里。
“我江尘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江尘手握木棍,双眼圆睁,凝视着狗蛋,丝毫没有畏惧:
“秦月娇是我的女人,谁敢侮辱她一个字,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爷爷为老不尊,诬陷我们偷盗在先,满嘴喷粪侮辱我娘子在后,我才把他踹开!”
“就她这个贱女人?”
狗蛋冷哼了一声,回身指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秦月娇:
“这个天煞星,克死了五个男人了,你这第六个冤大头......”
嘭!
狗蛋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飞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四五米之外。
“蛋儿,揍他啊!”
“你怎么也来这里坐了?”
周老汉刚爬起来,忽然看到孙子落在身上,不解的问道。
“废话!我是被他踹飞过来的!”
人群里一阵哄笑,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哟,这江尘平日里烟不出火不冒,出了名的窝囊废,今天还发威了啊!”
“你还别说,这两脚踹的解气,就周家爷俩,我早就想踹他们了,就是惹不起......”
“江尘这下惹了大祸了!哎,还是太年青了啊......忍忍就过去了,干嘛惹这个灾星。”
“秦月娇真的是克星,我看江尘马上就会变成第六个被她克死的男人了!接下来的第七个,会是谁呢......”
“村长呢?快去叫村长吧,万一等会这个活阎王发飙起来,捅死了江尘,咱们都吃罪不起!”
“对!说的对。”
站在后排的两个村民,急匆匆的去喊村长了。
狗蛋脸红脖子粗,做梦也没想村里有名的窝囊废江尘,竟然连续发威,踹飞了他们爷俩。
“狗娘养的,老子跟你拼了!”
老羞成怒的狗蛋,这下真的急眼了,爬起来抓着刀像疯牛一般往江尘冲来。
“小心啊!”
秦月娇惊呼一声,瘫软在地上。
“嘭!”
“当啷!”
“哎哟,疼死我了!”
江尘手里的木棍挥出,准确的拍在狗蛋的手腕上。
狗蛋手里的刀拿捏不住,飞了四五米远掉在地上。
还没等狗蛋反应过来,江尘又是一脚踢来。
“嘭!”
“呼!”
“哎哟!”
周老汉刚爬起来,忽然迎面一个肥硕的人影飞来,两个人同时又摔在地上。
“蛋儿,怎么又是你......”
周老汉挣扎着扶起狗蛋。
“疼死我了。”
“我这只手腕,怕是废了......”
狗蛋则抱着受伤的手腕,呻吟不绝。
“娘子,你没事儿吧?”
“感觉怎么样?”
江尘把木棍扔在一旁,从地上扶起面色煞白的秦月娇,温柔的询问着。
“江尘!贱女人!”
秦月娇还没来得及说话,狗蛋在秦老汉的搀扶下又来到了面前。
“咳!”
江尘咳嗽了一声,伸手从地上捡起那根木棍。
“快跑!”
周老汉看到木棍,跟兔子看到猎枪了一般,拉起狗蛋就跑。
围观的村民们,又是一阵起哄式的大笑。
“江尘,你等着!”
“咱们的仇口算是结下了,不出三天,老子非要你成为那个天煞女人的前夫不可!”
“给老子等......”
狗蛋冲出了人群,站在百米之外,跳着脚的破口大骂。
“咱们回家!”
江尘搀扶着秦月娇,站起身来。
狗蛋以为江尘要追他,吓得跟周老汉一转弯进了胡同,一溜烟跑没影了。
“村长来了!”
正在这时候,三四个村里的小青年,陪同着稍微上了年纪的村长穿过人群来到现场。
“村长,江尘今天算是替咱们出了口恶气,三两脚把周老汉爷俩揍了个满地找牙!”
“是啊,早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天天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扳着鼻子尿尿,真的受够了!”
“江尘,以前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股猛劲!”
“不光是猛劲,江尘的身手还不简单呢,好像是个练家子似的......”
“哎,可惜了,娶了她这个天煞......”
村民们围了上来,纷纷对江尘挑起了大拇指。
不过还是有一些村民,替江尘惋惜。
仿佛娶了秦月娇这样的克夫女,就等于宣判了死刑一样。
“江尘啊,月娇。”
村长看了看狗蛋爷俩消失的方向,长长叹了口气:“大体的事儿我也知道了,你们还是太冲动了啊!”
“几只腊鸡而已,就当破财免灾好了嘛!”
“你们这下得罪了狗蛋,惹下了大祸了你们知不知道?”
“听说这狗蛋跟远近的响马草寇都有勾结,真要是来报仇的话,恐怕咱们整个村子,都要受到连累啊!”
村长这么一说,旁听的村民们也有了几分害怕,甚至有的开始迁怒在秦月娇的身上。
“都怪这个天煞星,要不是她,江尘这种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不顾性命的跟狗蛋硬刚,还打伤了他爷儿俩?”
“哎,咱们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门了,摊上这个天煞星!”
“我说你们两个,不行出去躲躲吧?深山里藏上一年半载的,等狗蛋消停了你们再回来。”
江尘一只手柱着木棍,一只手挽着秦月娇的手,环顾了一圈众村民。
“乡亲们!”
“我再跟乡亲们说一遍。”
“秦月娇是我江尘明媒正娶的女人,以后谁要是再敢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就别怪我不顾素日的情面!”
江尘的面色一阴沉,不怒自威。
所有的村民,忽然全部停止了议论。
不过心里都想:“怎么江尘变化这么大?难道娶了天煞女人的男人,都会性情大变的吗?”
江尘看了村长一眼,淡淡一笑:“村长放心,狗蛋爷孙两个是我打的,将来要报仇,只管来找我,不会连累乡亲们。”
“我无所谓!”
当啷!
江尘把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拦腰抱起秦月娇,往家里走去。
秦月又是感动,又是娇羞,掩面藏在江尘的怀里,不敢看人。
“你......放开我。”
等到出了人群,秦月娇这才用手轻轻的推着江尘的前胸。
“你......你还是休了我,再娶个有身份的女子为妻吧!”
江尘低头去看。
只见怀里的秦月娇,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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