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玄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絮在王府住了下来,日夜做工。一晃便是十日。绣坊内,众人知道她是临时过来的良家子,又知她的兄长是进京赶考的举子,皆对她善言善语,处处照顾。中间要回荔枝巷时,那主绣的师傅还悄悄塞给她余下不用的月华锦,让她带回家,给兄长做些针线。云清絮本想拒绝,但想到兄长两世为了求学,皆是布衣披身,心底一酸,到底没忍住。这样流光似缎的锦绣,穿在兄长身上,该是怎样的玉树公子临风,翩翩清雅儿郎啊。叠好那锦缎,怀着满心的期待,云清絮大包小包回了荔枝巷,到家发现,兄长并不在。院中晾着新洗的衣服,兄长应是去书街了,云清絮只有半日的闲天,没办法上街寻找,做了饭菜留了书信后,又匆匆赶回王府。……王府内,笙歌四起。原来今日北边战事告捷,摄政王宴请得胜回朝的姜小将军,...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玄翼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云清絮在王府住了下来,日夜做工。
一晃便是十日。
绣坊内,众人知道她是临时过来的良家子,又知她的兄长是进京赶考的举子,皆对她善言善语,处处照顾。
中间要回荔枝巷时,那主绣的师傅还悄悄塞给她余下不用的月华锦,让她带回家,给兄长做些针线。
云清絮本想拒绝,但想到兄长两世为了求学,皆是布衣披身,心底一酸,到底没忍住。
这样流光似缎的锦绣,穿在兄长身上,该是怎样的玉树公子临风,翩翩清雅儿郎啊。
叠好那锦缎,怀着满心的期待,云清絮大包小包回了荔枝巷,到家发现,兄长并不在。
院中晾着新洗的衣服,兄长应是去书街了,云清絮只有半日的闲天,没办法上街寻找,做了饭菜留了书信后,又匆匆赶回王府。
……
王府内,笙歌四起。
原来今日北边战事告捷,摄政王宴请得胜回朝的姜小将军,百官皆来朝贺,车乘仪仗开始陆陆续续进府。
这都是贵人的应酬,她这样的人,连去宴会上伺候的资格都不够。
扫了那装潢华丽的院落一眼,云清絮转身离开时,撞上了王府的赵管家。
他认得云清絮。
也听下人提起过,那个来做工的、样貌秀美的女子,有一位年仅二十的举人兄长。
府里今日的事又多又杂,赵管家忙得满头大汗。
看见云清絮像看见救星一般,对她招了招手,“快,过来帮个忙。”
云清絮走近了,便看见赵管家往怀里一抓,抓出一把散银子搁她手上。
同时又掏出一个木盒子,交代她说:“银子算赏你的,替我跑个腿。”
“贵人们在西苑那边射箭,这是王爷管用的指扣,你给他送过去。”
西苑,摄政王。
云清絮下意识要开口回绝,赵管家却匆匆将那盒子按到她掌心,不等她开口,人已转身去了别院,吩咐其他应酬之事了。
他太忙了,没时间听云清絮后面的话,更不曾想到对面之人会拒绝。
僵站在廊下的云清絮,看着手上的物什,眼底尽是纠结。
西苑啊,她曾在西苑最西的孤院里,带着渊儿,苟且生存了五年,熟悉那里的一砖一瓦,每一片落叶。
本以为这一世,她都不会踏进那个地方,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踌躇许久,云清絮还是迈了过去。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
她堂堂正正,有什么可畏惧的。
……
西苑人声鼎沸。
早来的公子哥儿们,将那平日人迹罕至的猎场,围得水泄不通。
有人纵马、有人蹴鞠,还有那锦衣玉冠的公子哥儿,腾空一块场地玩起了投壶,用那金玉书画做彩头,围观者,时不时发来一声喝彩。
云清絮匆匆路过,不曾探头观望。
这不是她该停步的地方。
她绕着猎场,一直走到那两层楼高的瞭望台处,看着站在瞭望台下,正抬弓射箭的那位传说中的姜小将军时,才舒了口气。
玄翼就站在他的身侧。
手里抓着虎皮做的长弓,摩挲着弓弦的纹路,却并不搭箭。
他在等。
让隔壁认出怎么办!
赵管家哭丧着脸道:“王爷,这回真的是大事啊!”
他几步冲过来,跪在玄翼面前,“宫里传来消息,说要给您赐婚,赐婚对象是长春侯府林家的小姐!”
长春侯府送来的两家铺子,离荔枝巷不远,都在南城。
云清絮去了官府,将两间铺子的空契都换成自己的名字,那间宅院则落在了兄长的名下。
做完这些,天色尚早。
云清絮便拐去了乌衣巷。
她对这个地方还有阴影,怕被人认出来,毕竟几日前那桩事,算不上光彩,于是再来乌衣巷时,头上带了帷帽,面纱遮脸。
江南女子出行时,常有此装扮,京中倒是少见,再加上她婀娜的身姿和那不赢一握的细腰,吸引了无数回头之人。
迎着那些打量的视线,云清絮不禁有些后悔。
如今手里有银子了,倒不必非得卖那三张字帖了,可摹都摹出来了,放在家里也是浪费。
好在进入乌衣巷后,巷内不乏世家小姐,一身绫罗绸缎被婢女簇拥着,各色娇艳如花,吸引了往来读书人的视线,她也就不起眼了。
乌衣巷不愧是书生文墨第一街,她随便进了一家店铺,将那摹本拿出来后,掌柜的眼神就变了。
立刻命小厮给云清絮奉茶,而后引她到内间谈话,语气带着试探和讨好。
“敢问,姑娘是和朱公有故?”
云清絮不接他的话,直接说道,“掌柜的不必打听了,您开个价吧。”
掌柜眼底的失落之色一闪而过。
“单这摹写的话,一张是三十两银子,三张我给您凑个整,一百两。”
“不过老夫看这摹本字迹尚新,说明就是前两日所作,倘若……”
他看着云清絮,诱劝道:“倘若您手里有原本的话,不必卖过来,只要让老夫一观,刻个摹本,老夫便给你这个银子——”
他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百两?”这个价格还行,但云清絮却并不想借。
掌柜却摇摇头道:“不,五千两。”
虽然只有几张摹本,上面的字序也是被打乱的,但掌柜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大学》和《贞要》中间的词句,这摹本的原本,绝不像之前的字帖那样,是临时兴起的闲言碎语。这原刊……定是朱掌院的经史评论之作!
临近秋闱,这样一份刻本拿到手中,那可不是赚多少银子的事了,那是他打通京城权贵之家的钥匙!
云清絮却被他的数字给吓到。
她并不知道这掌柜猜出了书籍的真实内容,她只觉得这朱衣巷的人都是一群病患疯子。
就是一万两,她也不敢卖啊。
且不说兄长需要这经义。
要知道这经义是摄政王给的啊。她要是敢拿玄翼的东西转手出去卖大钱,只怕前脚刚卖出去,后脚玄翼就会揪着她将她扔进摄政王府,让她同上辈子一样,要生不能,要死不成……
云清絮见好就收,匆匆接过那一百两银子,拒绝了掌柜的提议,而后转身离开。
她走以后,掌柜附耳交代了小厮几句后,便悄悄跟上云清絮。
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一直看她走进了荔枝巷,记住了她家门的位置后,隐在暗处的双眼,才闪过冷异的光。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
皇宫。
御花园内。
着龙袍的少年,已初具帝王风姿。
他手指搭在弓弦上,弓箭飞出,正中五十里之外的靶心。
周围一片叫好之声。
“这箱子里的则是他们盗窃的金银珠宝,你回去清点清点,看有没有错漏。”
云清絮闻言,脸色骤变,“怎么会招惹了贼人!”
她和兄长素来低调,此前也身无长物,盗贼瞎了眼了,来他们家里偷窃吗?
官差按照摄政王府的吩咐,对她解释道:“似是因为几本册子,这盗贼其中一人,是乌衣巷一间书铺的掌柜。”
“那几本册子我们收缴了,过两天还你。”
“云姑娘,财不外露,往后还是注意些才是。”
“行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我等也不再跟你浪费时间了。”
官差们呼喝一声,离开此地。
云清絮来不及清点那金银首饰的数量,提起箱子进院,急慌慌地冲进书房,待看见那被翻的一团狼藉的书桌时,心跳一窒。
出门前,放在桌角的三本朱子讲义不翼而飞!
果然是那个掌柜!
她不过是卖了三页摹本,他便盯上了她的原本!
好狠毒的心思!
是夜。
青衣太监带着赐婚的圣旨来到侯府门前。
门房看见那澄黄色的圣旨拦都不敢拦,一边大开府门让宫里的公公进门,一边急慌慌地叫醒沉睡的长春侯府……
一盏盏灯火被点燃,各色门扇开合中,上到老夫人玉氏,下到池儿这般的幼童,不过半炷香的时间,都赶来正院接旨。
灯火通明。
见人都到齐了,青衣太监摊开圣旨,扬声道:“奉天承运,陛下诏曰,长春侯府教女有方,端庄淑柔……”
跪在人群末尾的林二小姐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果然,母亲说的不错,陛下有意将她嫁与摄政王府。
虽然宫里传话是林家小姐,并未指出哪一位,可她这位嫡长女还未出嫁,底下的妹妹们谁敢嫁人!
“特赐林七小姐林婉如为摄政王之侧妃,三月后,至太庙成婚……”
林二小姐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侧面色淡然的林婉如。
怎么会是这个贱人!
她急忙起身,声音尖利,“公公,您仔细再看看,是不是名字念错了?”
“我才是长春侯府的嫡长女,我是林二小姐林文淑!”
青衣太监冷笑一声,有些不耐,“陛下亲笔御书,杂家岂会读错?如今圣旨已下,婚事已定,还望林二小姐莫做那失态之举,平白丢了侯府的颜面!”
林侯爷也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住嘴!”
“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怎敢胡乱攀扯!”
再看向林婉如时,看着她那淡然出尘的面色,心下对这个女儿愈发满意。
不错,虽然只是侧妃,但摄政王府后院空悬至今,府内连个侍妾都没有,婉如嫁过去便是正经的主母。
而且,陛下的旨意上写了,要让宛如和摄政王在太庙成婚!
自古以来,只有天子和太子大婚时才能在太庙成婚,如此荣宠,竟给了自己这个名声不显的小女儿,往后,他在同僚之中也可横着走了!
林侯爷强压下心底的喜色,恭敬地上前接了圣旨,而后将早早准备好的荷包,塞到太监手中。
青衣太监掂量着那荷包的份量,面色终于好看起来。
他清了清嗓,特有的尖利嗓音,在这深夜中,愈发刺耳。
“林侯爷,不是杂家多嘴,实在是各人有各人的命,陛下喜欢贵府的七小姐,愿意给七小姐脸面和荣耀,那时贵府的福气,若是因为个别人搅乱了这福气,给你侯府带来灾祸……那侯爷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云清絮抱着儿子,狼狈地跪在王府嬷嬷面前。
“求您了,给渊儿请个大夫吧。”
她流着泪,不停地磕头,磕到鲜血顺着脸颊渗进衣领中,仍感觉不到痛意。
她匍匐着,抓住嬷嬷的衣角,仰头哀泣,“嬷嬷,您也有自己的孩子,您也有孙子,渊儿他才五岁,您就当行行好——”
哗——
嬷嬷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往她身上狠狠吐了一口痰。
“呸!”
“你这种货色生的贱种,也敢来拿捏我?”
“摄政王说了,大婚之日任何人都不许随便走动!”
“尤其是你,哪怕死在院中,也别滚出来碍王妃的眼!”
砰——
院门被紧紧关上。
外头落锁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劈在云清絮的心口。
五年了。
她一顶青轿抬进摄政王府已五年了。
这里没一个人把她当人看。
骂她是爬床的贱种、扔给她馊饭与破衣,冬日冒雪起三更浣衣,夏日处暑跪在恭房刷桶,轻则辱骂,重则鞭打。
可为了渊儿,她都忍下来了。
她这辈子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求她的孩子能好好长大,走出这孤院,看看外头的天地。
可为什么,老天如此狠心,连条活路都不给她!
怀里的幼儿,眨巴着睁开眼。
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是稚子的纯洁无暇。
只是脸蛋瘦的可怕,双颊深深地凹进去。
“娘……”
他用着微弱的力气,晃了晃云清絮的袖子。
“渊儿要是死了就好了。”
“你胡说什么!”
云清絮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娘怎么能看着你死!”
“可是,每次娘都是因为渊儿掉眼泪。”
稚子艰难地抬臂,用自己枯瘦的消瘦,为云清絮拭泪。
“娘,渊儿走了,你不要再哭了。”
“渊儿来世还做你的孩子……”
瘦小的身体,在怀中渐渐僵硬。
他举臂为云清絮擦拭眼泪的动作,停在空中,僵成永恒。
云清絮浑身都在发抖,她张了张嘴,鲜血顺着嘴巴里往外喷涌,她用尽全力,却再也叫不出自己孩子的名字。
轰——
礼炮声几乎要震响整个京城。
数万两银子的烟花在街道上次第响起,惹来全城百姓的阵阵艳羡。
烟火与祝福声,萦绕在摄政王府上空。
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是摄政王府迎娶王妃的日子。
摄政王玄翼,上监幼主,下统百官,执掌朝堂数十年,权贵滔天。
后院却空空如也,无一侍妾通房。
传闻其不得迹时,曾有一心上人,可惜心上人为了救他早早亡故,其便不再对女子动心。
也不知这侯爵府的庶出小姐林婉如,有何等的本事,能让这摄政王,十里红妆,赠一场盛世锦婚与她。
……
王府冷苑。
浑身是血的女子,用自己的双手,刨开墙角的硬土。
她的十指已被磨损的见了骨头,每刨一把土,脏污便渗进骨缝中,带来锥心刺骨的疼。
可她浑然不觉。
等将孩子的尸体埋进坑里,最后一抔黄土撒下去时,她哀绝的双眸,才滴下两行血泪。
“渊儿,你等一等。”
“娘马上就来陪你……”
举起早已准备好的火把,云清絮用火点燃了自己。
……
王府前院,当礼宾高呼夫妻对拜时,王府管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凑到一身喜袍、满目矜贵的玄翼旁边。
小声道:“后院着火了,那位……”
“自己点的火。”
玄翼愣了一瞬,捏着喜绸的右手,不自觉收紧。
下一刻,又缓缓松开。
“死了也好,省的宛如介怀。”
管家却隐忍几瞬,又说出一个事实。
“灭火时,在屋里翻出一块玉佩。”
“与您幼年送给救命恩人那一块,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玄翼扔掉手中的喜绸,一把攥住管家的衣领,不可置信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你再说一遍?!”
云清絮浑身冰冷。
林……小姐?
玄翼的……王妃吗?
上一世,林婉如的名字,响彻盛京。
自小体弱多病,养在京郊十六年,一朝回京,惊艳众人。
她会做肥皂、会画新画、发明了炭笔、还创造了被世人称为神迹的活字印刷术……
满朝文武称赞她天赋奇才。
若为男子,可封侯拜相。
即便是女子,也不影响她的光彩夺目。
她甚至可以随意出入皇庭,与皇子重臣谈笑风生。
她和云清絮,一个是天上的彩云,一个是地下的烂泥。
唯一的一次交集,也是因为渊儿。
那日玄翼在王府后院待客,曲水流觞,热闹非凡。
渊儿禁不住热闹,悄悄跑了过去。
扒着墙砖快掉下去时,被林婉如护住。
后者摸着他的脑袋,交代他好好读书,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这样伟大的话,是云清絮想都不敢想的。
渊儿被送回来后,无数次在她面前复述那日的场景。
“娘亲,你知道吗,原来仙女姐姐是香的……”
“娘亲,她的眼睛比夜间的星星还要亮……”
“娘亲,我可不可以有两个娘亲,一个是你,一个是仙女姐姐……”
……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能沉默地,剪着那劣质的烛火,挑着灯,为渊儿缝补那满是破洞的裤脚。
……
“兄长……”
云清絮拉了拉云清川的袖子。
“算了吧,银钱也给了,我们就换个别的地方住吧。”
她……不配和那位侯爵府的小姐有牵扯。
云清川深深看了她一眼。
“也好。”
“京城之大,总不会连我们兄妹俩的容身之处都没有。”
……
事实上,真的没有。
京城繁盛,人潮如织。
如今又临近秋闱,各地的举子们都进京赶考,或穷或富,早将合适的客栈都占满了。
夜深了,临近宵禁,值班的官差开始赶人。
无奈之下,兄妹二人只好找了一处闲置的火神庙,暂且安息下来。
地方虽简陋,云清絮却无比心安。
在王府的每一日,她都提心吊胆地活着,唯恐一不小心惹了他人,第二天害的渊儿一起饿肚子……
如今不仅有了自由身,还能和兄长在一块,世间最幸福的事也不过如此。
只是……渊儿不在。
也许,离开她这样没出息的娘,渊儿在另一个世界,会过的更好些。
云清絮将床褥子铺在草甸上,耐心地折好,又为兄长点了一盏油灯,方便他读书。
夜风吹来,凉寂幽静。
云清川翻阅手中的书卷,提起当年。
“还记得吗?我们上一次住破庙,是在十年前了。”
“那时你救了一支车队,得了一块玉佩,宝贝的不得了,夜里睡觉都抱着。”
云清絮整理包袱的动作顿住。
“兄长,你不是说,我那玉佩是我在庙里捡的吗?”
十年之前,她似乎遭过一场大难,伤在后脑勺处,忘记了很多事情。
幼年的经历,都是兄长口述告诉她的。
那块随身携带的玉佩,兄长说是她从庙里捡的。
所以前世,即便得知那玉佩是玄翼要找的那一块,她也不敢拿出去相认。
怕玄翼说是她偷的,要她偿命……
云清川翻书的手指,停在《大学》那一张,许久未动。
眉目间隐忍过什么,后来还是散去。
“是兄长说岔了,那玉佩……确实是在庙里捡的。”
“近日天天温习经史,脑中全是下个月的秋闱之事,有些糊涂了。”
“对了,往常那玉佩你总不离身的,如今怎么不见了?”
云清絮垂首,声音低下来,“摄政王……拿走了。”
“什么!”
云清川惊得站起来,手中的书本倏然坠地,往日最爱惜书籍的他,此刻也顾不得了,面上尽是失态之色。
“他说什么了吗?”
云清絮摇头,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是昨夜……他顺手拿走的。”
“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说我从庙里捡的……”
云清川眉间的愁郁仍未消散。
沉思许久后,叹了一声。
“往后,离他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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