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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晴方觉夏深小说夏舒意段望完结版

飞天鱼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段望感觉出夏舒意情绪不对,原本有些犹豫,但是想到情蛊立马又安了心。龙诗雨还在等自己,心痒之下只敷衍说了几句。“乖乖的,老公先走了。”反正她这辈子只能是自己的人,等回来后再慢慢哄吧。听着脚步声消失,夏舒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把一部分先托运到新加坡,又翻出了这几年段望送给她的所有东西。足足装了几个纸箱,还有几百封的手写信。追她的时候,段望就喜欢手写信,认为这样才足够真诚,因为那一笔一画中,都是汹涌的爱意。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依旧保留,他说要做她一辈子的忠实信徒。以前这些信被她翻来覆去的看,怎么也看不够,但现在看着这堆信,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恶心。明知道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甚至改变了她的人生,现在却还依依不舍,不是犯贱是什么?她将那堆信拖到...

主角:夏舒意段望   更新:2025-02-08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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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舒意段望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晴方觉夏深小说夏舒意段望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飞天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望感觉出夏舒意情绪不对,原本有些犹豫,但是想到情蛊立马又安了心。龙诗雨还在等自己,心痒之下只敷衍说了几句。“乖乖的,老公先走了。”反正她这辈子只能是自己的人,等回来后再慢慢哄吧。听着脚步声消失,夏舒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把一部分先托运到新加坡,又翻出了这几年段望送给她的所有东西。足足装了几个纸箱,还有几百封的手写信。追她的时候,段望就喜欢手写信,认为这样才足够真诚,因为那一笔一画中,都是汹涌的爱意。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依旧保留,他说要做她一辈子的忠实信徒。以前这些信被她翻来覆去的看,怎么也看不够,但现在看着这堆信,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恶心。明知道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甚至改变了她的人生,现在却还依依不舍,不是犯贱是什么?她将那堆信拖到...

《一晴方觉夏深小说夏舒意段望完结版》精彩片段




段望感觉出夏舒意情绪不对,原本有些犹豫,但是想到情蛊立马又安了心。龙诗雨还在等自己,心痒之下只敷衍说了几句。

“乖乖的,老公先走了。”

反正她这辈子只能是自己的人,等回来后再慢慢哄吧。

听着脚步声消失,夏舒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把一部分先托运到新加坡,又翻出了这几年段望送给她的所有东西。

足足装了几个纸箱,还有几百封的手写信。

追她的时候,段望就喜欢手写信,认为这样才足够真诚,因为那一笔一画中,都是汹涌的爱意。

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依旧保留,他说要做她一辈子的忠实信徒。

以前这些信被她翻来覆去的看,怎么也看不够,但现在看着这堆信,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恶心。

明知道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甚至改变了她的人生,现在却还依依不舍,不是犯贱是什么?

她将那堆信拖到洗手间,一封一封的点燃,看着纸张迅速燃尽,化为黑灰,似乎连带着这些年深入骨髓的爱也被拔除。

做完这一切,她出门去见了母亲帮忙联系好的苗寨蛊术师。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老人打量她片刻,用极其不流利的普通话道:“是很简单的蛊术,给你下蛊的人,不是生苗寨的人,是被汉化的熟苗。”

龙诗雨确实是苗族的,大学时期还半开玩笑说自己是苗寨圣女,因此没少收获旁人的好奇。

夏舒意心下一紧,“可以解吗?”

“可以,但用到一味草药,需要时间。”

老人转身去厨房,没过一会儿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喝下这个,可暂时缓解相思之痛,等我回苗寨采药,再帮你解蛊。”

这几年间,每次两人吵架,或者段望离开的时间久一些,她都会心口发疼,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

她本以为是自己爱他至深,不曾想却是情蛊作祟。

喝下汤药后告辞离开,在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疑惑接起,那边立刻传来一声女人娇媚的嘤咛。

她浑身一震,紧接着听到段望沙哑的声音:“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会勾人了,说,是不是背着我找其他男人了?”

“我没有。”

龙诗雨声音委屈,“你可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找其他人。”

“还敢说,当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谁知道你和那外国佬会干点什么!”

段望声音很喘,“这次回来,就好好呆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这么霸道~”

龙诗雨笑道:“那你的舒意怎么办?你不怕她吃醋吗?”

沉默过后,段望才开口:“这种时候不要提不相干的人!”

心口宛如被一双手紧紧攥住,让她难以呼吸,随着电话中的声音越来越刺耳,她再也忍不住挂断。

脸上冰凉一片,她抬手,摸到了满手的眼泪。

回忆复苏,她想起两人的第一次,段望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事后更是紧紧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说:“舒意,你终于是我的了。”

“我要娶你,要对你好一辈子,我们长长久久在一起,直到生命的尽头。”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为了龙诗雨的出国机会,用情蛊把自己捆在身边。

夏舒意不得不承认,和自己在一起五年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晚上九点,段望牵着夏舒意的手走进包厢,看到龙诗雨正和一个年轻男人靠在一起,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她前仰后合。

段望脸色不太好,反倒是她热切的起身打招呼,笑意盈盈的说:“夏舒意,真羡慕你啊,虽然留在国内,可是找了个对你那么好的男朋友。”

男朋友三个字,她咬的极重,似乎意有所指。

“我和舒意马上要结婚了。”

段望牵起她的手,转头冷淡道:“下个月我就会向舒意求婚,到时候就是她未婚夫了。”

龙诗雨脸色一变,赌气般的回到座位上,直接拉过身边的男人亲了一口,满脸挑衅,“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男朋友。”

段望脸色更加难看了。

整顿饭下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像是在隐约较劲,气氛十分微妙。

夏舒意忽然觉得,他们就像小说中正在怄气的男女主,而其他人只是让他们增添感情的工具人

如今女主回国了,她这个配角也该退场了。

饭局结束回去的路上,段望接了个电话,说公司出了急事,必须马上赶过去。

见他为难的样子,夏舒意主动提议自己打车回去。

拉开车门才刚站定,段望就急不可耐的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夏舒意笑了笑,抬手打车,忽然发现自己的耳环掉了一只,便让司机先折返回酒店去取。

包厢门虚掩着,龙诗雨的声音隐隐传出:“你不是陪你的舒意吗?还回来找我做什么!”

她一愣,随即听到段望压抑着怒气道:“你还有脸说我,龙诗雨,你真是长能耐了,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拉扯!”

“你都自称是她未婚夫了,我找个男朋友怎么了!”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赶紧和那个男的断绝联系!”

“你当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龙诗雨气急败坏,抓起桌上的酒杯就砸了过来,“你敢跟她结婚,我就敢和别的男人上床!”

段望沉着脸,大步走上前钳制住她,抬起她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去。

一阵呜咽加挣扎,随后是龙诗雨带着哭腔道:“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段望声音沙哑,“宝贝,你明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

夏舒意僵硬在原地,寒意从脚底蔓延,直至全身。

直到那阵暧昧的铃铛声再次响起,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落荒而逃。

即使已经知道真相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让人难受。

仓惶跑回车上,司机满脸关切的递过来纸巾,“姑娘,你没事吧?”

夏舒意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机叹气,“现在这个社会,爱情已经不重要了,要看开一点啊。”

爱情?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有的只有欺骗,哪来的爱情。

第二天,夏舒意再次去找了那个苗族蛊术师,对方把一颗不知名的植物研磨成浆,再混合上很多深色粉末,送到她面前。

“解蛊会伤害你自身的元气,半年内你的身体会很虚弱,可能会生病。平时一定要好好调养,避免留下病根......”

不等说完,夏舒意接过那碗黑乎乎的汤药,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带着奇怪腥臭味的液体顺着喉咙向下,浓烈的反胃感涌上来。四肢酸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她的身体。

“这是解蛊的必经过程。忍住了,蛊毒全清;忍不住,前功尽弃从头再来。”

夏舒意咬破了嘴唇,侵出红色的血珠。

她一定要忍住的。

她再也不想过那样被人操控着情绪的恶心生活了。




“这个地方怎么了,在你和夏舒意有美好回忆的地方,不是更刺激吗?”

龙诗雨声音很矫,软绵绵的,“阿望,你是喜欢的吧。”

“当然。”

段望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欢,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接着,又是一阵铃铛的响动。

夏舒意眼泪涌了出来,她用手背擦掉,扣上羽绒服的帽子,鼓足了勇气,才迈步走过卡宴车。

里面的人似乎被惊动,停了一瞬,随后又断断续续响起了铃铛声。

刺耳又恶心。

机械行的走回家里,她把自己关在浴室,拼命的搓洗身体,似乎想把这几年的不堪与公用一个男人的恶心全部洗掉。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单纯的情蛊作祟,还是她真的爱上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人心隔肚皮,她看不清内里的腐烂发臭。

第二天下午,段望回来了,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她,埋头深嗅她的颈间,语气里满是思念,“老婆,我终于能抱到你了,这几天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都睡不好。”

“你怎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你这样子,怎么让我放心留你自己在家里。”

夏舒意忍住令人反胃的陌生香水味,扯了扯嘴角,露出难看的笑容。

段望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喋喋不休的讲述这次出差的事,忽然说道:“你猜,这次我碰到谁了?”

“就是前几年跟你竞争出国机会的龙诗雨,我们两个还打了招呼,她说特别感谢你当年把机会让给她,等我回来要请我们吃饭。”

他说着,感叹道:“当年我老婆舍不得我,才决定留下来的,别看她从国外回来,要我说还不如你......老婆,你怎么哭了?”

夏舒意连忙抬手擦脸,“没什么,只是想起当年的事了。”

段望定定地看着她,面色柔软,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舒意,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输。”

“我知道当年你为了我放弃了大好前程,可换回的是我们两个人的未来,你对我的重要程度,绝不亚于我的生命。”

“五年的时间不足以证明什么,我们要在一起五十年,一百年,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

好一句天地可鉴。

原来男人的一辈子,这么廉价。

没过一会儿,段望接到一个电话,急匆匆的放开她进到书房,似乎不想让她听到电话内容。

再出来时,他面色有些犹豫,“舒意,刚才龙诗雨给我打电话了,说晚上请我们吃饭,我看她就是想炫耀,不过我老婆比她好看多了,不可能被她比下去的。”

夏舒意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

他信誓旦旦,“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没有之一,剩下的哪怕她们加起来,都不如你好看。”

“所以,你是希望我去的是吗?”

“当然了,人家邀请的是我们两个,再说了,你都不去,我就更没有去的必要了。”

段望握住她的手,软声道:“没关系,你要是不想去,我们也可以......”

“去吧。”

夏舒意嗓音平静,“吃个饭而已。”

就当做是一次对过去的告别。




她浑浑噩噩,步行回到家中时天已经黑了,这才看见,段望打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一接起,他急切道:“舒意,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距离她接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是完事了吗?

她揉了揉冻僵的脸,声音平静,“哦,我和朋友去看电影,手机静音了。”

段望这才长舒了口气,“什么电影这么好看,改天陪我也看看。”

“是一个关于少数民族的题材。”

夏舒意顿了顿,“苗寨的情蛊,你知道吗?中蛊的人,会爱上下蛊人。从此一心一意永不背叛。”

电话那边陷入长久的沉默,段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都是胡说八道,用来拍电影的噱头,根本没有科学依据。”

“是吗?”

她轻笑了声,一字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也觉得,情蛊可以困人一时,但却绝不会困人一世。”

“舒意,你胆子小,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段望柔声道:“你听话一点,等我回去给你准备惊喜好不好?”

“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你晚上睡觉不要蹬被子,想我的话给我发微信。”

挂断电话,她接到了大学同学的邀约,说要她去参加同学聚会。

夏舒意本不想去,却听她神神秘秘的说:“前几年有个跟你竞争出国机会的女生,叫龙诗雨,你还记得吗?”

她一愣,手指不由蜷缩。

“她回国了,这次的同学聚会就是她发起的,看来是在国外发了大财,听说还有个有钱男朋友,拿出来显摆呗。”

同学不以为意,“舒意,当初你就是太傻,要是你抓住这次机会,混的保准比她强多了,咱们这么久没见,你就陪我去吧,正好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夏舒意握着手机的骨节泛白,许久嗯了声。

趁着出国之前,确实要好好和朋友告别。

是最后一次了吧。

同学聚会当天,来了很多人,大家难得凑在一起,聊着当年发生的事,以及现状。

其中,龙诗雨依然是焦点人物,特别是她脖颈上的鲜红吻痕特别突出,有人笑着打趣,“龙诗雨,你男朋友是国内的吧,你回国才几天啊,就战况这么激烈?”

龙诗雨抬手摸了摸,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都用遮瑕遮过了,你们怎么还看得出来。”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夏舒意,笑道:“是出国那年在一起的,男朋友确实在国内,不过这些年我们经常见面的。他呀,瘾大,离不开我。”

刚出国就在一起了?

夏舒意呼吸有些发紧,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原来,这些年他心里都装着另外一个人。

情愿为了她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

那她又算什么?他们爱情中的垫脚石?

饭局免不了要喝酒,龙诗雨作为话题人物,自然被灌的多了些,脸颊通红的推脱,“不行啦,我真的不能再喝了,等一会儿我男朋友还要来接我呢,看我这个样子会不高兴的。”

“哎呦呦,你也不像是会怕男朋友的人啊?”

有人打趣道:“这回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她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他都跟我求婚了,戒指是意大利特别订制的,他提前两年预定的,就等我回来呢。”

众人凑上去查看,一阵起哄。

夏舒意沉默不语,却听她忽然说:“哎,夏舒意,你和段望怎么样了?”

旁边有人回答道:“他俩好得不得了,听说都要求婚了,估计进程和你的差不多,没准结婚还能结一块呢。”

龙诗雨就笑,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其他,反问了句,“是吗?”

“夏舒意,你觉得他爱你吗?”




付过钱后,夏舒意强忍着恶心回到家里,眼看已经超过了半小时,再也忍不住,对着马桶狂吐不止。

吐出很多颜色奇怪的呕吐物后,浑身宛如脱了力,冷汗涔涔。

她勉强爬回床上,便陷入了昏睡。

期间迷迷糊糊醒过一次,浑身滚烫,耳边是段望急促的呼喊:“舒意,你怎么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都怪我最近忙没顾得上你,才让你病成这样,对不起,我以后绝不会因为工作忽视你了。”

“你醒一醒,千万不要吓我。”

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递过来,听不真切。

她梦到第一次见到段望,他在图书馆里跟自己表白,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说:“夏舒意,我喜欢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当时她正在备战考试,满心满眼都是知识点,冷漠回应:“不好意思,麻烦不要挡路。”

段望并没有死心,而是三番两次的出现在她面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她觉得特别烦,但是碍于段家给学校的资助,不好意思闹太僵,只得敷衍了事。

段望很坚持,即使被拒绝也毫不气馁,同学们非常羡慕,说这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可真的是这样吗?

她以为自己是被他的坚持打动,却是一步步走进了陷阱,她本该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尽数葬送在遇见段望的那天。

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手臂上还挂着点滴,夏舒意睁眼看着天花板,直到恢复了些力气,才摸到手机,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班飞往新加坡的机票。

还有三个小时。

段望不在,但说话声隐隐从走廊上传来:“舒意还病着,你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吗?”

“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装的,人都昏迷好几天了,我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管?”

“我当然爱你,我答应你,等她好点了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龙诗雨,你他妈别太过分,用不着你天天用找别的男人威胁我,想找你就去找!”

电话被愤怒挂断,只留下段望还在呼呼喘气,等到平复好心情,折返回病房,却看到夏舒意已经坐了起来。

“舒意,你醒了?”

他面上一喜,连忙上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舒意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刚才是在给谁打电话?”

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询问,但段望的心里却咯噔了下,看着她黑亮的眼睛,有种莫名的不安。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努力把这种情绪按下,面色如常道:“是公司的一些事情,这几天我不在,他们不停的打电话给我。”

夏舒意点点头,“耽误了工作却是不该,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段望犹豫了下,试探性的观察她的脸色,“那你再乖乖躺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回来接你出院好不好?”

“好。”

看她没有任何不满,段望这才放下心来,急匆匆往外赶。

路上他给龙诗雨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被拒接了。

他暗骂了声,脚步更加匆忙。

夏舒意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

有护士进来,问她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却见她已经开始换衣服了,忙说:“你别急着走呀,还要做个身体检查呢。”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

夏舒意想了想,把一样东西交给护士,“他要是回来找我,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出门。

打车先回了趟家里,带好身份证和护照,提着早已准备好的行李上车,“师傅,去机场。”

她看了看手表,“麻烦快一点,快要赶不上飞机了。”

司机应了声,利索的掉头开往机场。

路上夏舒意换上新的电话卡,给母亲发了航班信息后,把旧卡直接掰断,从车窗丢了出去。

小小的卡片卷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

她笑了笑,从包里摸出墨镜给自己戴上。

所有的欺骗全都到此为止,从今以后,就是新的开始了。

段望,希望我们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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