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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娘结局+番外小说

安于一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鬼市卖虫,渐有名气。连显赫的瑶华郡主,也暗暗派人来寻我求虫。瑶华郡主与郡马成婚三年,恩爱如常,却始终没有子嗣,这是京城人都知的。人不知的是,瑶华郡主的郡马爷沈珏,是三年前将我休了的前夫。郡主的人来接我时,我指挥他们将一箱笼物什搬上马车。那里面,是我苦心收来养着的虫儿。我要用它们,好好治一治郡主一家的病。三年不见,沈珏已经认不出我了。他的目光只在我身上扫了一扫,就微皱着眉头说:“夫人,这些歪门邪道,咱们还是不要信的好。”也难怪,我面上罩了围纱,只凭着身形,他自然认不出我。只是,就连听说我姓“柳”——和他三年前的娘子一个姓氏时,他也浑若未闻。故人的姓氏,已经在他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了。槽糠之妻,果然还是越快忘记越好。郡主附在他身边,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06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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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虫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鬼市卖虫,渐有名气。连显赫的瑶华郡主,也暗暗派人来寻我求虫。瑶华郡主与郡马成婚三年,恩爱如常,却始终没有子嗣,这是京城人都知的。人不知的是,瑶华郡主的郡马爷沈珏,是三年前将我休了的前夫。郡主的人来接我时,我指挥他们将一箱笼物什搬上马车。那里面,是我苦心收来养着的虫儿。我要用它们,好好治一治郡主一家的病。三年不见,沈珏已经认不出我了。他的目光只在我身上扫了一扫,就微皱着眉头说:“夫人,这些歪门邪道,咱们还是不要信的好。”也难怪,我面上罩了围纱,只凭着身形,他自然认不出我。只是,就连听说我姓“柳”——和他三年前的娘子一个姓氏时,他也浑若未闻。故人的姓氏,已经在他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了。槽糠之妻,果然还是越快忘记越好。郡主附在他身边,言...

《虫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在鬼市卖虫,渐有名气。

连显赫的瑶华郡主,也暗暗派人来寻我求虫。

瑶华郡主与郡马成婚三年,恩爱如常,却始终没有子嗣,这是京城人都知的。

人不知的是,瑶华郡主的郡马爷沈珏,是三年前将我休了的前夫。

郡主的人来接我时,我指挥他们将一箱笼物什搬上马车。

那里面,是我苦心收来养着的虫儿。

我要用它们,好好治一治郡主一家的病。

三年不见,沈珏已经认不出我了。

他的目光只在我身上扫了一扫,就微皱着眉头说:“夫人,这些歪门邪道,咱们还是不要信的好。”

也难怪,我面上罩了围纱,只凭着身形,他自然认不出我。

只是,就连听说我姓“柳”——和他三年前的娘子一个姓氏时,他也浑若未闻。

故人的姓氏,已经在他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了。

槽糠之妻,果然还是越快忘记越好。

郡主附在他身边,言笑晏晏:“夫君,这位柳娘子很有名气,听说去找她求虫的人,不论所求的是什么,都能得偿所愿。”

她晃一晃沈珏的手臂,放软了声音:“父王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咱们成婚三年了还没有子嗣,全京城的神医都看了一个遍。

不论好歹,咱们且都试上一试,好不好?”

看来娶了郡主三年,沈珏的翅膀渐渐硬了,连郡主都得哄着他。

沈珏眉头稍霁,也柔声说:“好好好,都听夫人的安排。”

——嗯,翅膀硬了一些,但还不够硬。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沈珏先换了一个严厉的口吻质问我:“虫娘,你这用虫子治病的法子,是怎么个治法?”

“我的虫儿,作用于人的三魂七魄。

各人的魂魄各不相同,先由我诊断一番,再依据各人体质,配一副虫药饮下去。”

听到要吃虫子,郡主脸色变了一变。

沈珏趁机说:“夫人,试试虽无妨,但这种鬼市上找来的没根没底的人,咱们还是不能尽信。

不如先找别人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沈珏自诩为饱读诗书的士子,历来只信夫子道,对鬼神之说避之不及。

他却不知道,当年要不是在殿试前我给他调了一副清通爽灵的虫,熬在鱼汤中让他喝下去,他恐怕未必能夺了探花之名。

爽灵是三魂之一,决定了人的聪慧。

沈珏虽然天资聪颖,但读了这许多年的书,爽灵早就被“之乎者也”塞得满满。

所以我为他清通爽灵后,他在殿试上才能福至心灵,写了一篇别出心裁的文章,被天子盛赞“匠心独运,妙语绝伦”。

朱笔一圈,点了他做当年的探花郎。

说来也怪我,若非我生了这一事,又怎么会有后来沈珏被瑶华郡主看上,逼着把我休了的这些后事呢。

既是我自己种下的因,这恶果今日就由我亲手来了结了。

也亏了他们,短短一日就真找来了一对同样成婚数年,但没有子嗣的夫妻,给我试虫。

我从箱笼中取了些虫子,调给这对夫妻喝下。

不出两月,女的果真怀孕了。


这下,不光是瑶华郡主,就连她爹丰亲王也亲自来见我了。

丰亲王一身紫袍,袍子上金线绣着的龙纹栩栩如生,颌下蓄着一把黑须,不怒而威。

“柳娘子,听说我王府里的花奴夫妇,成婚十来年还没有子嗣,饮了你调的汤,霎时间就有了身孕。

除了子嗣,你可有法子延年益寿?”

我屈身一拜:“王爷说笑了。

子嗣一事,尚可从人的三魂七魄上想些法子;但人的寿数却是天注定的,除了自身多行善积德,怕是没有什么法子可想。”

丰亲王的面上闪过一丝失落。

自古帝王中就不乏妄想能万寿无疆的,丰亲王是朝廷重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也生了这样的妄念。

“也罢。

那郡主和郡马的子嗣,你可要多尽心了。”

我却没有一口答应,而是面露难色:“我仔细观察了郡主和郡马,两位贵人在子嗣上,恰巧都有些阻塞。

“郡马爷的幽精魂受阻,郡主的雀阴魄有滞。

这一魂一魄,都和人的子嗣繁育有关,一位受阻滞,已经有些棘手了。

眼下两位都不通,更是难上加难。”

我为难地搓手,看了一眼丰亲王。

他面色如墨,压着一口气就要发作:“怎么别人治得好,郡主郡马就治不好?

你再要推三阻四,本王就判你个妖言惑众,推出去斩了!”

啧啧啧,一言不合就给别人捏造罪名,丰亲王当真几十年如一日。

我慌得跪在地上:“王爷,不是我不尽心,实在是事情棘手。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瞥一眼丰亲王,他正睁大眼睛等着我的下文。

“……若是能想法子寻来当今圣上饮酒的玉樽,且玉樽中有圣上的几滴血,我就有法子除了郡主郡马的阻滞。”

丰亲王大约以为我是要趁机要金银赏赐,不料我却说了这样一番话,不禁怒上加怒。

“胡言乱语!

天子饮酒的玉樽已经难得,更何况是精血!

你分明知道办不到,却故意讨要,以为这样本王就会饶了你吗?”

我等他泄了怒火,才静静道:“王爷,作用于人三魂七魄的虫儿,都必须精心培育而来。

眼下,我推断有一味起根虫,能清通郡主郡马的阻滞。

只是这种虫十分难得,若要培育,非得用天下至尊至贵的人的精血为底,且需放在天下至尊至贵的玉器中才能养成。

“这普天之下,最至尊至贵的自然就是当今天子了。”

我昂起头:“是以,并非是我胡言乱语。

若王爷能为我寻来这两样东西,我还治不好郡主郡马,就任凭王爷处置。”

丰亲王鼻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退下去后,我又当着瑶华郡主和沈珏的面,把这话又说了一遍。

自从我真治好了花奴夫妻,沈珏就对我信了个十全十。

丰亲王只有瑶华郡主一个女儿,对她如珠如宝。

沈珏一介寒士,虽然被侥幸点为探花郎,又靠着丰神俊朗的皮囊入了郡主的眼,但比起权势熏天的丰亲王府,根基还是太薄了。

所以和郡主成婚后,他入赘了王府,仕途从此坦荡,年纪轻轻,已官至礼部侍郎。


他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靠郡主。

所谓“母凭子贵”,放在沈珏身上,是“父凭子贵。”

要是郡主能生下一男半女,他在王府的地位才会更稳固。

所以他想有子嗣的心,比郡主更甚。

听完我的一番话,沈珏和郡主一拍即合,两人当场就去跪在丰亲王的书房外,苦求王爷想法子。

我借口回家拿些东西,回了一趟清水巷。

能捕丰亲王阖府上下的渔网已快织好,我得引来能提得起这张大网的人收网。

我刚一进屋,一条身影就扑了我面前。

“柳娘,你回来了!”

面前的人高鼻深目,头戴一顶精致的尖顶毡帽。

随着她扑过来,帽檐处的珠翠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是胡姬花娆。

她一脸焦灼:“自从你几个月前被接进王府,就再也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你……”她一双澄澈的大眼睛里含着泪水,眼见着就要滚出来。

我连忙安慰她:“我没事,不过是去丰亲王府布置了。”

说着,我特意在她面前转了一圈,让她看看我周身无恙。

花娆是龟兹人,两年前随着族人进京谋生,却被族人欺骗,卖到了青楼。

她抵死也不肯卖身,被老鸨好好炮制了一番,好不容易觑个空逃了出来后,已经奄奄一息。

她倒在了我的屋前,我将她救了下来,又用卖虫的钱为她赎了身。

她为了谢我,养好伤后就去明月楼做了舞姬,卖艺不卖身。

她生得明艳昳丽,更兼舞姿精妙,在庭中一踏开舞步,美目顾盼之间,就引得周围的客人看得目瞪口呆。

跳了两年舞,客人赏赐的金银珠贝也不知攒了多少,她都拿来堆到我面前。

我却不肯收,只对她说:“在酒楼跳舞,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

你攒够了钱,就早些收手吧。”

她在青楼的卖身契,我赎回来后就当着她的面烧掉了,她知我不图她的回报。

她不再废话,收起金银,只一心一意跟着我。

我隔三差五到乱葬岗翻尸身,寻各色虫子时,她也压着畏惧,牵着我的衣角,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只是回来后,她怯怯问我:“柳娘,你这在尸身中找虫子的异技,是怎么学会的?”

语气中却全然没有嫌弃,只有敬佩和怜悯。

我如何掩起口鼻,在乌蝇成堆的乱葬岗四处找虫,她都一一看在眼里。

我一边忙着将刚找来的几条虫子放进匣子中养起来,一边淡淡答她:“要在乱葬岗找营生,自然必须亲身在乱葬岗死一回。”

十多年前,京中有一位叫柳元楷的御史中丞,小小五品官,却偏偏胆大包天,敢管一品丰亲王的事。

丰亲王占了京郊东边的一大片地,圈来要修别苑。

被占了地的百姓有百十来户,失了赖以生存的地,就是失了性命。

他们联络起来先到万年县衙递了状纸,被驳了回来。

又到大理寺击鼓,大理寺倒是受了案子,却以“陈案过多”,迟迟没有审理。

这百十来户人没了营生,散在京城中,反而被衙门当成扰乱秩序的流民,羁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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