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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芷墨宸的小说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免费阅读

琉离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倒不是别的,而是他家妹子向来孤傲,这些年也没听说和谁家小姐走的近,更别说什么好友了。这突然一来就是俩,还被她这般护着,好奇之余还有深深的怀疑。“季家,林家,可是那兵部和户部?”季渺渺微微欠身回话:“正是臣女们家父。”她落落大方,行礼不卑不亢,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面露胆怯,尽显名门贵女的修养与气度,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嗯,起来吧,没想到兵部和户部两位平时互看不上眼,两家的女儿却能有如此缘分,真是。”男人含笑着摇头,语调温润磁性,如同春日里的暖风,清凌凌的飘入心间。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季渺渺却感觉整个人仿佛都泡在暖阳里,被雨水打湿的身体不觉得寒冷,反而泛着暖意。她强忍下内心的激动,平缓着呼吸,慢慢站起身,刚大着胆子抬头,就撞入一双清冽...

主角:明芷墨宸   更新:2025-02-04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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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芷墨宸的其他类型小说《明芷墨宸的小说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琉离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不是别的,而是他家妹子向来孤傲,这些年也没听说和谁家小姐走的近,更别说什么好友了。这突然一来就是俩,还被她这般护着,好奇之余还有深深的怀疑。“季家,林家,可是那兵部和户部?”季渺渺微微欠身回话:“正是臣女们家父。”她落落大方,行礼不卑不亢,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面露胆怯,尽显名门贵女的修养与气度,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嗯,起来吧,没想到兵部和户部两位平时互看不上眼,两家的女儿却能有如此缘分,真是。”男人含笑着摇头,语调温润磁性,如同春日里的暖风,清凌凌的飘入心间。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季渺渺却感觉整个人仿佛都泡在暖阳里,被雨水打湿的身体不觉得寒冷,反而泛着暖意。她强忍下内心的激动,平缓着呼吸,慢慢站起身,刚大着胆子抬头,就撞入一双清冽...

《明芷墨宸的小说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倒不是别的,而是他家妹子向来孤傲,这些年也没听说和谁家小姐走的近,更别说什么好友了。

这突然一来就是俩,还被她这般护着,好奇之余还有深深的怀疑。

“季家,林家,可是那兵部和户部?”

季渺渺微微欠身回话:“正是臣女们家父。”

她落落大方,行礼不卑不亢,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面露胆怯,尽显名门贵女的修养与气度,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

“嗯,起来吧,没想到兵部和户部两位平时互看不上眼,两家的女儿却能有如此缘分,真是。”

男人含笑着摇头,语调温润磁性,如同春日里的暖风,清凌凌的飘入心间。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季渺渺却感觉整个人仿佛都泡在暖阳里,被雨水打湿的身体不觉得寒冷,反而泛着暖意。

她强忍下内心的激动,平缓着呼吸,慢慢站起身,刚大着胆子抬头,就撞入一双清冽的眸子。

明萧一愣,像是没想到她竟会直直的看过来,两人视线相撞,他温润一笑。

季渺渺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移开视线,不明白他为何会对她笑的那般温柔,她只觉得自己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

那如雷的鼓声,她甚至怀疑现场的人都能听见,耳朵通红一片。

林幽幽疑惑的看向身旁的好友,小声的询问:“渺渺,你怎么?”

不就是见个皇上吗,平时宫宴上又不是没见过,也不见她有这般大的反应啊?

难道真的是淋雨了不舒服?反应有这么快的吗?

林幽幽在这边胡思乱想。

明芷也早就发现了季渺渺的异常,毕竟刚才两人的动作可一直都在她的眼睛里。

视线瞄了一眼含笑的皇兄,唇角微勾,那我就再为你们添一把火。

“哎呀渺渺,你的耳朵怎得如此红,可是生病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声音落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季渺渺身上,包括明萧。

季渺渺第一次体会到了尴尬的境遇,她急忙摆手,险些语无伦次。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些热的,我热的,呵呵…”

她说完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尴尬不失礼貌的笑,试图掩盖过去。

从未有过一刻她这般想逃避那人的眼神,真是欢喜又悲伤。

尤其是她说完之后众人看着她那诡异的视线,她简直恨不得钻地缝底下去。

一张脸红成了煮熟的虾。

好在没让她尴尬太久。

明萧转移话题,“好了,既是长公主的朋友便不必拘谨,过来坐吧,喝杯热茶,也好暖暖身子。”

“多谢皇上。”

两人微微欠礼,移步而坐,丫鬟跟着站在身后,等她们坐好后立马有侍女体贴的沏好热茶递到两人手中。

“多谢。”

秋雅微微摇头,“两位小姐客气。”

花容至始至终都站在明芷身后,春枝和月茗拿东西还没有回来,秋雅负责沏茶,现在楼阁上就他们几人。

因为皇上在,两个女子都有些不自在,明萧也明显看出来了。

他起身站在阁楼边上,看似遥望亭外风景,实则是体贴的给她们说话空间。

几人都看得出来,心下感动。

“皇上可真好。”

“是啊。”

林幽幽的话引得季渺渺赞同,她不由自主低声呢喃:“他一直是个很好的人。”

她这番话说的声音极小,可以肯定除了自己谁也听不到。

可惜她忽略了明芷,忘了她坐在她身旁,也忘了会武的人耳力比一般人要强。


王府书房,布置的简洁而不失大气。

一张宽大的书桌摆在中央,上面摆满了文房四宝,雕花梨木的书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墙壁上干净整洁,只挂了一幅花开似火的丹若图。

这幅画笔锋稚嫩,犹如孩童之作,在这庄严肃穆的书房格格不入,却又诡异的融合,增添了一份柔和之意。

“师兄!”

冀南诀推开书房的大门,就见墨宸一袭紫色常服神色淡然的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

满室的烛光摇曳,照映着他挺括的侧颜,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事情办好了?”

他神色淡淡的询问,手中的笔墨不停,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冀南诀叹息一声,坐在下首的檀木座椅上,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等一杯茶见底,才不紧不慢的说。

“东西倒是找到了,只是那老狐狸弄了个玄铁打造的匣子放的严严实实,没有特定的钥匙根本打不开,想要拿到那东西,还得从长计议。”

墨宸“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好像对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惊讶。

这倒是让冀南诀有些迷糊了。

他紧皱着眉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冀南诀更加想不通了,既然已经知道东西拿不出来,为何还要让他冒险跑一趟,多此一举?

难道里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或者是还有什么别的计划?

墨宸放下朱笔,不咸不淡的问他,“你今夜可有什么奇怪的境遇,或者是遇到什么人?”

“嗯?”

冀南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对上他师兄那双深邃的仿佛看透一切的眼。

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张清丽动人的小脸。

女子的幽香好似又在鼻尖萦绕,他表情略有一些不自然,抵拳轻咳了一声。

“师兄怎么知道?”

墨宸眸中的墨色浓了一些,“看来是真的有了。”

冀南诀也没有隐瞒,把他在丞相府遇到沐清婉的一系列事情说出来。

“这个沐小姐倒是和外界传言一点也不像,而且她和那沐明忠那老东西的关系好像也不是很好。”

外界传言相府二小姐温婉守礼,大方良善,还素有才女之名,宜室宜家,是不少贵夫人心中的理想儿媳。

今夜一见,温婉倒是看到了几分,守礼倒是一分没见。

胆大妄为还差不多。

墨宸闻言嘴角微扬,从奏折里抽出一份资料递给他,“看看。”

冀南诀疑惑的接过。

“沐清婉其母崔氏,是乡野一民间女子,只因有几分好相貌,被外出巡游的丞相看上,当地的官员为巴结丞相,不顾其母已有婚约,强行拆散。”

“崔氏入府后一年产下一女,此女便是沐清婉。”

男人表情淡淡的说着资料上的一切。

只是有些他并没有说出来,比如崔氏入相府,是因未婚夫家突起大火,全家丧生,后有当地官员以她母家胁迫,不得不入相府为妾。

还有她入府之后因美貌被丞相夫人嫉恨,丞相放纵,夫人打压,接连多次暗害,就连生沐清婉之时都是九死一生才生下孩子。

更别说还有之后数不尽的磋磨。

就这样日复一日,崔氏终于还是死在了那冰冷冷的相府。

崔氏死后沐清婉更是如履薄冰,好不容易挨到她四岁那年,又因顶撞嫡母被送到乡下的庄子,一待就是十年。

直到两年前她嫡姐嫁入东宫,她才被接回。

“外界都传沐二小姐是身体不好到郊外的庄子修养,谁知道其真实原因居然是因为这些腌臜事。”

冀南诀看完资料不屑的冷笑,眼中全是对沐丞相的鄙视,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心疼。

要他说这沐明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见色起意也就罢了,还敢强抢人妻!

关键是你抢回来也就算了,还不好好待人家,让你夫人使劲的磋磨人家,这不知道还以为这不是他的媳妇和女儿呢。

太不是人了!

冀南诀心里愤愤道。

墨宸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沐明忠共有三个女儿,正妻生的嫡女,崔氏生的二小姐,还有一个姨娘生的三小姐。”

“嫡女已入宫是皇上的嫔妃,幼女年幼不足十岁,唯有一个沐清婉。”

怕他听不明白他又接着说了一句:“近来盯着他的人回禀,他这几日和平南将军府走的较近,恐有意和其结亲。”

“什么!”

冀南诀惊的站起。

不怪他有此反应,实在是这平南大将军大有来头。

鲜少有人知道,其实平南大将军本姓虞,是当年镇国公府直系一脉唯一的幸存者虞楚河,也就是皇上和长公主的亲舅舅。

当年镇国公府被诬陷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先皇当即下令满门抄斩。

事发突然,墨宸当时又年幼,远没有现在的权力,没办法用强硬的手段保住他们。

只能另寻他法,找来死囚易容替换了虞楚河。

至于虞家的其他人……

墨宸至今都还记得那日在牢房中老国公对他说的话。

“摄政王殿下,老臣多谢您了,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来救老臣。”

昏暗的牢房,两鬓斑白的国公苦涩的看着面前的墨宸。

他身边站着他的夫人,还有少年的虞楚河。

“抱歉镇国公,时间紧迫,本王无法为国公府洗刷冤屈,但您放心,本王一定会救你们出去!”

墨宸示意身旁的手下。

镇国公刚想说什么,就见他身旁的侍卫从脸上撕下来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赫然是一张陌生的男子面容。

他惊愕的瞪大眼睛,“王爷,这…”

不仅是那一人,还有和墨宸一起来的几个人都同样摘下了人皮面具。

其中还有一个妇人。

几人的身形都和他们有几分相似。

“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各地找来的死囚,行刑时会有他们代替你们,到时候本王也会作出安排,一定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爹?”

“老爷?”

牢房里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着老国公,等他做出决断。

谁知老国公只是犹豫了片刻,就倏地的笑了,他说:“王爷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只是君要臣死,臣如何能不死!”

他声音充满苦涩,自嘲道:“可怜老夫戎马一生,为国为民,到头来却还是敌不过皇家猜忌。”

他闭了闭眼,叹息一声,“早在皇后被打入冷宫之时老夫便该想到会有这般下场,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和外孙,也对不起楚河和夫人。”


这么简单?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冀南诀紧皱着眉头看她,也没说同意或者不同意,只是仔细的打量她。

刚才没有烛火看不清,现在才发现面前的女子长的很好看。

标准的鹅蛋脸,眉如新月,眼似秋水,鼻梁挺直,樱唇微翘,面容白皙如玉,带着丝淡淡的红晕。

她的发鬓梳的整齐而精致,只有一根歪歪扭扭的玉簪,几缕发丝调皮的垂下,更为她添加了几分温柔之感。

身姿婀娜,行走间如弱柳扶风。

看上去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弱女子。

当然,如果今日冀南诀没来这走这一遭的话还真会这样以为。

不过现在嘛。

一个被挟持还能冷静对峙,甚至帮着劫徒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别说整个京都,便是连她的好爹爹,沐明忠那老狐狸恐怕都不知道他好女儿的真面目吧?

果然是老狐狸生的小狐狸,有趣,有趣极了。

“既然沐小姐有此要求,那本公子自是莫敢不从。”

男人干净利落的扯下蒙面。

饶是心中早有准备,沐清婉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惊艳。

翩翩公子,潇洒不羁。

这是沐清婉对他的第一印象。

面前的男子轮廓分明,眉目如画,眸如辰星,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简称看狗都深情,整个五官仿佛就是上天最杰出的神作。

完美的不行。

看的她小心脏怦怦直跳。

糟糕,好像是心动的感觉!

沐清婉双手捂着狂跳的心脏,脸蛋通红。

她以她穿越十几年的眼光发誓,这厮绝对是她见过第三个这般好看的男子。

第一个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第二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第三就是眼前这位…贼兄了。

只是比起前两位,还是眼前这位更得她心意。

冀南诀见她一副呆傻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上前一步,靠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沐小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怎么,看上本公子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带着男人独有的药香,就像一股微弱的电流,不足以致命,但却也让人忽略不了。

冀南诀心想,这样总该可以吓到这个女人了吧?

然而不等他暗自得意。

就见面前的女人妖娆一笑,然后就伸出纤纤玉手直接环上了他的脖颈,朝他吐气如兰,“如你所言,那公子可以留下来吗?”

温柔百合瞬间变成了妖娆玫瑰,冀南诀整个石化。

再加上她大胆的话语,暧昧的吐息和鼻尖传来幽幽女儿香,这香味好似有些熟悉,在哪里闻到过?

但容不得他多想,女子挨得太近,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子身上的温度。

那温温热热的感觉,通过毛孔直直往他身体里钻。

他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都要快要裂开了。

行走江湖数十载,冀南诀发誓从未见过此般女子!

简直…简直…

太不矜持了!

“你你你……你…”

冀南诀想说她不知廉耻,但从小到大的教养告诉他用这种词汇形容一女子实属不该。

况且是他先起的头。

只能暗道一句失策,失策!

最后实在受不了的他,只能动作迅速,又略带狼狈的把她推开,然后跳窗,一溜烟的跑了。

动作之连贯堪称神速。

“哈哈哈哈…”

眼睁睁看着他跑掉的沐清婉哈哈大笑,最后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笑的她肚子都痛了。

等她终于笑够了,才去关好窗,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一杯茶水。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刚才在男人身上顺的玉佩。

玉佩是和田玉雕刻成的凤佩,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每一根羽毛都雕刻的精美绝伦。

玉质温润细腻,触手生温,宛如羊脂,在烛光的照耀下,玉佩散发出柔和的光泽,与凤凰的灵动相互辉映,更显其珍贵与神秘。

仔细看还能看到里面涌动的水头。

“当真是一块绝世好玉!”

来了古代这么久,沐清婉自然也是识货的,能拥有这般玉佩的人,身份也一定不简单。

沐清婉轻轻一笑,看着手中的玉佩,原本以为要弄垮她那便宜爹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看来有人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死他!

就是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什么身份,又是为谁做事?

沐清婉看着手中的玉佩暗自思索。

没有人知道,她其实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是从两千年后的世界穿越过来的。

她原名也叫做沐清婉,只是现代一名普普通通的社畜。

因为一次意外,现代的她死了,然后灵魂就胎穿成了丞相府的二小姐,沐清婉。

沐清婉刚过来就险些被弄死。

那时她娘亲生产,被丞相夫人暗害,九死一生才生下她。

她出生后那便宜爹更是一次没有踏入过她娘亲的院子,这也便罢了,偏偏还放纵他的大老婆暗害她们娘俩。

她娘亲为了她苦苦支撑,最终还是死在了那两母女的磋磨下。

那年她才三岁。

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即便是早慧过妖也无法在这尊卑有别的古代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唯一对她好的人香消玉殒。

她娘亲死后也带走了她对这个便宜爹所有的期待,和相府之间唯一的关联。

现在的她之所以还留在这里,除了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无能为力之外,最主要的也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条路。

一条必须丞相府覆灭,才能找到的自由路!

黑夜中的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隐隐约约照映在沐清婉那张清丽动人的小脸上。

仔细看那张脸哪还有平时的半点温婉宜人,有的只是无尽的嘲弄和坚韧。

再说冀南诀,就像身后有鬼在追一样从沐清婉处跑出来,然后一路狂跑出丞相府,再马不停蹄的跑回王府。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世上竟有如此女子,简直比明芷那丫头还可怕!”

他说着还狠狠的打了个寒颤,看样子是真的吓得不轻。

“叩叩!”

冀南诀刚坐下准备倒杯茶压压惊,就听见门外一阵敲门声,打开门就对上影大一张面无表情的寡淡脸。

“王爷有请。”

冀南诀诧异的挑眉,原以为这个时间师兄已经歇息了,他准备明日再找他来着,没想到居然还没睡。

难道是在担心他?

某人心里得意又不要脸的想着。

“你等一下,先让本公子沐浴换身衣服。”

影大看了眼他身上的夜行衣,也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抱着剑站在门口,俨然一副要等他的模样。

冀南诀也懒得管他,自顾自的沐浴更衣去了。

在沐浴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冀南诀终于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微微勾唇,低声呢喃:“还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男人洗漱还是很快的,没有让影大等太久,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刚才还灰头土脸的夜行大侠,就秒变翩翩贵公子。

“好了,走吧!”

(因为前世至关重要的戏份都是围绕着男二女二的,所以他们的戏份会比较多,不喜欢的…就稍微忍忍吧。)


一切在瞬息之间发生。

锦衣男子并不觉得惊讶,只是看着飞奔上前的墨宸哈哈大笑。

“墨宸,你让我永失所爱,我也要让你尝尝这锥心刺骨的滋味!”

他疯狂的表情一敛,反手抱住飞扑上前的明芷,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扎进她的腹部。

明芷闷哼一声,他反而笑了,狠辣的表情被温柔所替代。

“长公主,你我还真是殊途同归啊。”

一声叹息过后,两人一同朝着悬崖坠落。

“不要!”

“咻!”一支弩箭从远处飞来,力道之大,直接将男子射落悬崖。

“王爷!”

“殿下!”

在明芷坠崖的一瞬间,一道黑影紧跟着跳下。

崖上的众人都被这一变故弄的措手不及。

而紧跟着跳下的墨宸,最终还是堪堪抓住了明芷。

匕首在壁石上划过阵阵火花,最终卡在石缝中央,两人挂在悬崖上,险险的保住了一条命。

“阿…欢儿,抓紧本王,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明芷字虞欢,是她及笄之时他亲自为她取的,寓意余生尽欢。

真可笑啊,明明承载了他所有的期盼和爱护,最终却被他亲手所毁。

看着他用尽全力的抓住她,拼死也不愿放手的模样,如果是在之前她一定会觉得很开心,而如今她却只觉得好笑。

“墨宸你不累吗?明明是你让我不要靠近你,可又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紧抓着我不放,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要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可明芷不在乎,她只是不明白,明明不爱她,却为什么愿舍了性命的救她?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答案。

“别胡说!有什么…话…我们上去说。”

“墨宸,你这一生,可会为了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后悔?”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咬牙支撑,让她抓紧他。

明芷轻轻的笑,“放手吧,一把匕首根本无法承担你我两个人的重量,两利相衡取其重,两弊相衡取其轻,皇叔,你忘了吗。”

这一句皇叔,好像把两人拉回了三年前。

明明应该高兴的,可男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心痛的厉害。

他用力的握着她的手,青筋直迸,咬牙,“闭嘴!我教过…你许多,可从未教过你…轻言放弃。”

“可是不放弃又能如何呢?”

明芷这句话轻的就像一阵风,一吹即散。

“皇叔,你曾教过我,想要的东西就要靠自己的实力去拿,哪怕不择手段。”

“你也曾告诉我,世俗之见皆为愚见。”

“我一直贯彻着你的教导,做的…很好。”

只是物是人非。

曾经的温暖被冰冷替代,爱被恨覆盖,最终只剩寂然。

这一生,她真心实意的爱过他,也恬不知耻的得到过他,最后在他亲手流掉他们孩子的时候疯狂绝望的恨过他。

可现在……她知道,她放下了。

她笑了,是释然的笑,“墨宸,我不会再…祈求你的爱,也不管你今日…是为谁而来,历时经年,你我之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在今日…就都两清吧。”

“我原谅你的冷漠和伤害,你原谅我的任性和算计,我们…就这样吧。”

她语气逐渐虚弱,说话断断续续,但全神贯注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反而觉得怒不可遏。

“你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两清!”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由风送到她的耳边,她只是惨淡的笑。

来不及了。

“王爷您坚持住,属下来救您。”

影大在众人的帮助下,绑着绳索从崖上下来。

能随身携带着绳索,看来是作好了万全之策,果然是她大夏的摄政王。

没有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看到影大出现的一瞬间,明芷终于松了口气。

悬着的心放下了。

大夏可以失去一个长公主,但不能再失去一个摄政王。

“墨宸,谢谢你…”

得到解救的墨宸终于听到她声音的不对,低头望去,只一眼便心神俱裂。

“欢儿…”

男人颤抖着嗓音,双目猩红。

只见她的腹部正有一个血洞,汩汩的冒着血,鲜红的血液将杏色的裙摆染红,成为山间唯一的一抹亮色,凄美、绝望至极。

明芷虚弱的笑。

他不知道刚才冲破穴道已经耗费尽了她全身内力,破败之躯,生机耗尽,她本就是要死的。

今日这场局她就没想过活着离开。

只是她没想到,墨宸居然会不顾性命安危的跳崖救她。

够了,就这样吧。

“下…雪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身边的人声嘶力竭的大喊,可惜,失血的眩晕让她视线一片模糊。

长久的硬撑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

在她意识逐渐溃散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

她费力的伸出手,接住那晶莹剔透的雪花,柔柔的雪花飘落在手心,好像是带来了新的希望。

模糊间,她好像看到远处飞奔而来了一道急促的身影,好像是她的皇兄?

是幻觉吧?

“皇……兄…”

对不起,答应了回来陪你煮雪烹茶,我食言了。

阿芷最终还是留下了你一个人。

意识消散的最后,她说:“好…好…活着、墨…宸,我不要来世,所以我们.....不要再见了!”

她不信来世,也不要来世。

所以今世一别,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了!

墨宸,这一次,终是我不要你了。


不过她还是听话的装作刚醒的样子朝外面的喜鹊喊道:“嗯,怎么了,喜鹊?”

冀南诀握刀的手一顿。

女子的声音带着些鼻音,她把初醒的朦胧演的惟妙惟肖。

但这都不是让他惊讶的,最让他惊讶的是这女子的声音,婉约动人,犹如山间清泉,和他记忆里一女子的嗓音格外相似。

“你…”

他没说完的话被门外赶来的守卫打断。

“二小姐,今晚府中闯入贼人,有人看见他往怡然居这边来了,还请小姐开门,让属下一探究竟。”

沐清婉还没有说话,门外的喜鹊先忍不住炸了。

“放肆!小姐的闺房岂容你一侍卫随意查探,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胆敢如此口出狂言!我定要禀明相爷,让他狠狠的责罚你。”

被喜鹊喷了一脸口水的侍卫讪讪的抹了把脸,“喜鹊姑娘,这是相爷的命令。”

喜鹊瞪圆了眸子,凶狠的叉腰,“我呸!你们这些坏了心肝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小姐温柔良善,不然你们怎么不去方姨娘的院里搜,怎么不去夫人的院里搜!”

方姨娘是相爷最宠爱的姨娘,脾气出了名的不好。

更别说还有个更不好惹的夫人。

这些人无无非就是看她家小姐脾气软和,外加没有母亲庇护,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但凡今日屋里的是大小姐,谁还敢这么做!

喜鹊心里暗暗想着,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小姐的心。

只是这番雄心壮志在伴随着来人的一声沉怒中荡然无存,只余瑟瑟发抖。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在二小姐的院里撒野!都给本相滚一边去!”

喜鹊软了一半的腿瞬间挺直了几分,不过在对方扫来的视线下又软了一半。

“相、相爷。”

沐明忠“嗯”了一声,辩不清喜怒,“小姐院里可有动静。”

喜鹊想了想回答:“并无,最近小姐忙着给相爷准备生辰礼物,都是很晚才歇息,今晚好不容易才早歇了片刻。”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方才说要搜屋的侍卫。

“一直到方才…侍卫来之前小姐才刚醒。”

府上的人都知道过两日是相爷四十一岁的生辰。

喜鹊这话既表明了沐清婉的孝心,让沐明忠更看重她,又暗戳戳的给刚才的侍卫上了番眼药,可谓是一箭双雕。

果然喜鹊的这番话下,沐明忠沉着脸瞪了眼身旁的侍卫。

侍卫垂首,心里叫苦不迭。

反观沐明忠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但他也不至于被这点小事就感动的昏了头脑。

挥挥手,示意一旁的下人们稍退一步,然后拿出自以为温和的慈父嗓音,朝着里面的沐清婉喊道。

“婉儿,是为父,今日府中进了贼,为父担忧你的安危,你若无事,便把门打开让为父看看。”

他话音刚落,关着的房门就从里打开。

穿戴整齐的沐清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她依旧和往常无二,并没有被挟持过的痕迹。

只有发间的玉簪歪了些许,看起来好像是匆忙穿着导致。

“父亲见谅,女儿收拾仪容花了稍许时间,让父亲久等了,是女儿的不是。”

她盈盈一拜,温婉宜人,如同风中最美的百合花,光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沐明忠点了点头,知礼守节,温顺婉约,即便面对今晚这样的情况依旧能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不让他人看笑话。

遇事不骄不躁,也不枉他费尽心思的培养她。

“你做的很好,听喜鹊说你最近忙着准备为父的生辰礼,辛苦你了。”

他丝毫没有提及方才的贼人,只状似无意的提及生辰一事。

只踏步而入时,眼神暗暗的往屋内扫视。

床榻、屏风、橱柜、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被他悄然扫视了遍。

最后视线落在桌上的针篓上时顿了一瞬,心里有淡淡暖意,笑容变得有几分真心。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那些磨人的针线就先放到一边,仔细伤了眼睛。”

沐清婉瞥了一眼针篓里绣了一半的长衫,心中嗤笑,面上却是一副乖巧温婉的样子。

“女儿身无长物,唯有这针线还强免拿得出手,父亲生辰,女儿也只有以此聊表心意了,让父亲笑话了。”

若不是沐明忠急着去抓贼,倒也是愿意和她在这上演一番父慈子孝的。

“婉儿有孝心了,你好好休息,为父还有事务处理,先走一步,不用送!”

他假模假样的关切了一番,才带着一众护卫离开。

沐明忠离开后喜鹊刚想说什么,就被沐清婉一个哈欠声打断。

“好喜鹊,有什么明日再说好吗,你小姐我累了一日真的困了,你也回去休息,有事没事都别再过来!”

喜鹊还懵着没有反应过来就给她推出房门,啪嗒一声,门关上,还从里面落了栓。

她拍拍手,朝着梁上喊了一声:“现在人走了,你可以下来了。”

“唰”的一下,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跃下,不是刚才的冀南诀是谁。

记忆回到前一刻。

喜鹊和护卫在门外争吵的时候。

“你这个丫鬟倒是忠心,不过就是可怜相府二小姐,随意一个侍卫都可以要求进屋查看,你这个二小姐倒也不如外面传言那般得宠。”

男人低磁带着玩笑的嗓音喷洒进耳蜗,即使隔着黑色布巾,仍旧叫沐清婉心头狠狠一颤。

这一刻心里头前所未有的冲动,让她冒险做了一件事。

“外面的守卫不敢进来,但他们既然来了,我那好父亲肯定也在身后,到时候……”

男人轻轻笑了笑,“你想如何?”

沐清婉咬唇,“你能别笑的这么蛊吗?”

“什么!蛊?你给我下蛊???”

沐清婉:“……”

冀南诀:ŐдŐ

“……我是说我能帮你,但前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杀了我,但能不能跑出去就不好说了。”

怕他不同意她还加了后面一句。

冀南诀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所以才有现在的一幕。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男人一身黑衣打扮,半张脸都遮都紧紧的,只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眸。

那双眸里深藏戒备,但却被沐清婉直接忽略,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帅哥,连眼睛都长成了她最喜欢的桃花眼。

就不知道模样是不是她喜欢的。

“这样吧,你把面巾摘下让我看你一下你的模样,今日这件事就算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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