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们当家人,他们把我当臭虫。
想到他们,我只觉得更累了。
不止身体,心更累。
血氧极速下降!
林护士,你和病人说什么了?
她求生意识变得更弱。
女护士有些不知所措,几秒后捏着我的下巴摇了摇,姜瑶,想想你爸妈,你总不忍心看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我爸妈?
家里生意不顺,他们因为请来的大师说我克姜家,于是把3岁的我直接送回大瑶山的外婆家里。
这样的亲情,好像也谈不上忍心不忍心。
唯一能让我感觉到亲情的时刻,大概是和外婆在山里居住的时光。
那些画面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她紧闭双眼,嘴角微笑着躺在棺材里。
女护士看我眼珠子在转动,脸上一喜。
可下一秒,同事急切的声音就传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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