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萧宁臻也并未在此多待,连忙提着裙摆小步跑似的离开了。
萧砚睢掐着苏卿栀似天鹅颈般纤细的脖颈,满满的侵占性和掠夺性,似是要将苏卿栀拆之入腹。
不过一分钟,萧砚睢便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苏卿栀愈加觉得萧砚睢并不只是想要吻她这般简单,连忙推搡着萧砚睢。
眼神迷离,眼眶泛红,语气哀求道:
“殿下,去东宫再说,可以吗?”
萧砚睢眼底浓卷着耐人寻味,嗓音之中带着几分暗哑,
“好。”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苏卿栀便回了东宫。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的心思向来深沉,她与萧宁臻赏花之时,便好似入了陷阱。
萧砚睢并不希望她多贪念外头的事情,不然定然是认为她又会做出逃跑的事情。
绮兰院中。
苏卿栀坐在雕刻精致的梨木交椅上,青芜将绒毯盖在苏卿栀的双膝上,开口说道:
“今日太子妃与殿下一同去了这七公主的生辰宴,太子妃刚回来,这公侯贵胄之家又纷纷上贴,希望太子妃能够赏脸去。
七公主还送了些金银首饰、珍珠琳琅等等贵重饰物。”
苏卿栀若有所思,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出去,恐怕得隔一段时日了,不然,凭借着萧砚睢的性子,苏卿栀也知道自己免不了受罪。
不一会的时间,门扉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苏卿栀心中不由沉了沉,当真害怕萧砚睢又会做出些令她感到害怕的事情。
青芜向外探了探,进来的时候,才说道:
“太子妃,这太医到了,殿下希望太子妃能够调养好身子,为怀孕做些准备。”
细数这岁月,苏卿栀在东宫的日子也有了三个月。
按照经验,凭借萧砚睢几乎日日都宿在她这绮兰院,她的腹中是该有些消息的。
俗话说,这怀孕之事并不着急,可对于萧砚睢恐怕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回想着之前的种种细节,苏卿栀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将视线转到青芜的身上,心里自然是有一番猜疑的。
萧砚睢派青芜来伺候她,日日都不离身,恐怕也是想要明白她为何怀不上孕的原因。
苏卿栀不敢往深处想,毕竟越是想,越是细思极恐。
太医将薄纱放在苏卿栀的腕上,将手探了上去,过了几分钟,才说道:
“太子妃的身子有些寒气,不容易受孕。不过调养一些时日便可改善,想必缘分自是会来的。”
太医刚说完,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清清冽具有磁性的声音,
“这体内的寒性,可知道缘由?”
太医垂眸,心里不由紧了紧,连着手心都汗涔几分,连带看向苏卿栀的眼神都带着担忧,思忖几秒后,才说道:
“太子妃之前大概服用过避孕药之类寒性较强的药物。”
太医本以为萧砚睢会大发雷霆一番,可预料之外的是萧砚睢面上并无任何神情变化,只是说道:
“将太子妃的身子调养好。”
太医点头应道:
“是。”
苏卿栀初来东宫之时,每次承欢之后,侍女都会给她喝一碗避子汤,药效强,苏卿栀来月信之时,腹痛比以往更甚些,她因此受了不少罪。
如今萧砚睢又想要她怀孕,简直就是笑话一般。
苏卿栀强压着心底似是要迸出来的酸涩感与痛恨。
下一秒,便听萧砚睢说道:
“栀栀这是在怪孤么?怪孤损伤了栀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