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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苏卿栀萧砚睢大结局

南明崖的洪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何皇后瞧见已经见了底的酒杯,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她自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今不肯碰女人的目的是想找一个知心相伴一生之人,这未免有些不切实际。她此刻的行为不像这一国之母,反而倒像这青楼的老鸨,为了让太子开荤,倒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苏卿栀确实生得好看,目若秋波,眉如远黛,不经意间透着一股清冷而不自知的妩媚。不得不说,苏卿栀在美貌上占尽了优势。何皇后心里想着,若太子真若宠幸了苏卿栀,那只能够说明太子在眼光上实在高了一些。若是不能,那她便真要从别的方向考虑了。何皇后打开用楠木制成的匣子,从其中拿出了一个墨绿润泽的镯子,眉眼带笑,“本宫从见你这孩子的第一眼起,便生好感,这东宫当中也没有比你位分大的侍妾,没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的,若是你心中有些委...

主角:苏卿栀萧砚睢   更新:2025-01-25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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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苏卿栀萧砚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何皇后瞧见已经见了底的酒杯,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她自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今不肯碰女人的目的是想找一个知心相伴一生之人,这未免有些不切实际。她此刻的行为不像这一国之母,反而倒像这青楼的老鸨,为了让太子开荤,倒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苏卿栀确实生得好看,目若秋波,眉如远黛,不经意间透着一股清冷而不自知的妩媚。不得不说,苏卿栀在美貌上占尽了优势。何皇后心里想着,若太子真若宠幸了苏卿栀,那只能够说明太子在眼光上实在高了一些。若是不能,那她便真要从别的方向考虑了。何皇后打开用楠木制成的匣子,从其中拿出了一个墨绿润泽的镯子,眉眼带笑,“本宫从见你这孩子的第一眼起,便生好感,这东宫当中也没有比你位分大的侍妾,没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的,若是你心中有些委...

《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苏卿栀萧砚睢大结局》精彩片段


当何皇后瞧见已经见了底的酒杯,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

她自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今不肯碰女人的目的是想找一个知心相伴一生之人,这未免有些不切实际。

她此刻的行为不像这一国之母,反而倒像这青楼的老鸨,为了让太子开荤,倒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苏卿栀确实生得好看,目若秋波,眉如远黛,不经意间透着一股清冷而不自知的妩媚。

不得不说,苏卿栀在美貌上占尽了优势。

何皇后心里想着,若太子真若宠幸了苏卿栀,那只能够说明太子在眼光上实在高了一些。

若是不能,那她便真要从别的方向考虑了。

何皇后打开用楠木制成的匣子,从其中拿出了一个墨绿润泽的镯子,眉眼带笑,

“本宫从见你这孩子的第一眼起,便生好感,这东宫当中也没有比你位分大的侍妾,没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的,若是你心中有些委屈,可以向本宫说的,本宫定然会帮你的。”

乍一听,皇后所说的一切似乎都是为苏卿栀好,可苏卿栀心里很是清楚,这不过是皇家惯会使用的手段而已。

谁晓得以后真的如同皇后所说的呢,搁在现代,不由感叹一声这饼真大。

若是太子对她不满意,到死的时候,又不知道被扔在哪个乱葬岗了。

她并不是为了反抗而撞了个头破血流之人,在权贵面前,为了一己之私,不仅会置自己于危险,连着其他人,同样也悲惨。

倒是有一种太容易拿捏产生的酸涩和无奈。

苏卿栀极力掩饰心头涌上来的厌恶感,镯子顺利从她的手腕套了进去,皇后见此,眼中止不住的满意,

“这镯子就好像天生为你而生一般,灼灼其华。”

“臣女谢过娘娘。”

苏卿栀眸子当中依旧没有什么波色,只希望快些回府邸,为突变之故做些安排。

何皇后见着时候也是差不多了,倒也没有强留着苏卿栀,语气带着乏意,

“本宫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是!”

……

苏卿栀上了马车,仍然惴惴不安,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两颊不知在何时早已染上几抹绯红,连着呼吸都变得不正常起来了。

纵使苏卿栀心中早已怀疑上了皇后所使用的卑劣手段,可现在要想出了这个马车几乎不可能。

苏卿栀攥紧了手心,指尖泛着白。

几乎一整个身子都靠在车壁上,呼吸愈发紊乱起来了,纵使苏卿栀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药性太过烈了些。

不过一刻的时间,苏卿栀便昏晕了过去。

而马车朝着与苏府截然不同的方向行驶着。

马车珠帘摇曳,铃音清脆,最终在东宫的侧闼停了下来。

……

当苏卿栀再次醒来之时,却发现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恐慌感瞬间蔓延至心底。

她虽未被人捆住双脚,但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气,就好像被人下了软筋散。

苏卿栀在心里早已将皇后咒骂了千万遍,为了达成她的目的到底是不择手段。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卿栀感觉心里燥热极了,连着身子都发烫了起来。

不过,她现在需要赶快离开这里。

苏卿栀强撑着身子直接从床榻上滚了下来,皙白的手臂因碰到重物的缘故,直接红了大片,疼痛传之四肢百骸,顿时让苏卿栀的意识清醒了不少,步子踉跄的正要往外走。

却不曾想直接撞上了一个很重的东西。

反应不过,苏卿栀便要摔倒下去,可突感腰间有一道力量将她支棱了起来,一抬眼,便径直对上漆黑深邃的眸子,隽冷矜贵的面容顿时让苏卿栀整个心都提悬了起来。

因为药物的作用,苏卿栀所说的出来的声音不像是正常的,倒是十分娇软带着几分妩媚,

“太子殿下,臣女不知为何会来此处,恐冒犯了殿下,臣女这就离开。”

苏卿栀作势便是要推开萧砚睢,可苏卿栀注意到腰间的力度却大了一些,随即便传来一声清冽富有磁性的声音,却让苏卿栀的心瞬时跌入低谷,

“你当真不知吗?母后封你为良娣,孤可说得对?”

几句话便完全戳破了苏卿栀的心思。

还未等苏卿栀说话,便觉脚下一空,被男人抱至床榻之上。

苏卿栀身上的温度高得可怕,方才与萧砚睢触碰之时,冰凉的触感顿时不由地让苏卿栀产生几分依恋之感,企图想要获得更多。

可苏卿栀依旧保持着理智,眼尾嫣红,因为燥热的缘故,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所透露出来的一些旖旎春光。

苏卿栀极为艰难的开口,语气当中透着恳求,

“殿下,你应当对我没兴趣的,殿下也很清楚皇后娘娘是如何想的,殿下可不可放过我?”

苏卿栀咬着樱红的唇瓣,让自己尽量不发出令自己感觉羞耻的声音,眼神渐渐迷离,神情仿佛罂粟一般致惑人心。

连着苏卿栀都未察觉,萧砚睢眼底生出几抹情欲来,大掌抚摸在苏卿栀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苏卿栀愈加不能够克制自己。

“殿下这是何意?”

“你乃孤的良娣,孤知你被母后下了药,孤也没有解药,你就在这干耗不成?”

萧砚睢的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一切事物仿佛尽在掌握。

早在月雅阁见到苏卿栀起,他便生出了占有的心思。

当母后提出要将苏卿栀纳入东宫起,他也没阻拦。

不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他东宫的。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的话,眼神当中透着不可置信,这难不成都是太子设下的局?

大掌逐渐蔓延至苏卿栀皙白的后颈,萧砚睢视线落在苏卿栀的身上之时,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姿态,苏卿栀于他而言似乎就是一个猎物而已。

“不可以……”苏卿栀极为艰难的说出了这几个字,但由于药物的作用,语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可下一秒,“呜……”

薄唇便覆了上去,动作带着几分青涩,有些强势撬开苏卿栀的贝齿,舌尖共舞,直接让苏卿栀有些缓不过气来。


萧砚睢掀起凉薄的眼睑,只是说道:

“孤许久未曾向母后问安,近些日子来太过忙碌了些,待大理寺处理完三皇子叛乱一事后,孤再去向母后请安。

嬷嬷转告孤一切正常,母后无需忧心。”

李嬷嬷点头应下,

“是。”

紧接着,又不由地多说了几句,回去后也好向皇后回话,

“娘娘这几日都在担忧太子殿下,三皇子叛乱牵扯的事情众多,殿下也要顾及身子。”

萧砚睢并未说话,只是垂下眸子,矜贵俊冷的面容让人不敢多言。

随即,视线不经意间不由地转到在旁一直沉默乖顺的苏卿栀的身上。

苏卿栀注意到身上有一道隽冷审视的目光,紧张的心不由地再次提悬了起来。

连着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听着他们方才的谈话,苏卿栀大致可以猜出太子若是哪一天对三皇子叛乱牵涉的人盖棺定论,将处理的结果交由皇帝,那么他的父亲还是不能够从刑部大牢出来,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毕竟叛乱并不是儿戏,容不得更改。

透过帷帽,曦光映照,清晰勾勒可见男子肩宽腰窄的身形,与梦魇当中的分毫不差。

由于帷帽阻碍作用,模糊不清的五官也分毫不差。

无形的压迫在苏卿栀内心当中肆意蔓延增长,无止休地在扩大。

直至萧砚睢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苏卿栀才松了一口气。

可仍然心有余悸。

她的梦魇是前世所经历之事吗?

这四四方方的红墙青瓦让苏卿栀有种熟悉感,甚至去往坤宁宫的路径都如此贴合的熟悉。

六弯八拐的绕路依着苏卿栀的直觉倒是精确,李嬷嬷见此直夸,

“想不到姑娘记性如此好,老身记得十年前小姐也曾去过坤宁宫呢。”

苏卿栀的心绪很是复杂,对于李嬷嬷所说的话也是有些漫不经心,胡乱杜撰了一个理由,

“十年前,好像在皇宫丢失了一次,这才记得比较清楚。”

李嬷嬷闻言也不再说,待过了一刻钟,才至坤宁宫。

隔着屏风,苏卿栀弯了弯身,朱唇轻启,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话音刚落,殿内陷入寂静当中,针落可听。

苏卿栀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内心揪着一丝紧张。

直至皇后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给苏卿栀下了一个定心丸,

“本宫知你是为你父亲来求情的,你父亲在十年前曾经救过本宫的命,这份情,本宫还是记着的。

且本宫也不相信你父亲会参与三皇子之事,本宫会将你父亲之事告知于太子,过些时日,你父亲自是会安然无恙的。”

苏卿栀径直跪下,双眸带雾,声音哽咽着,裹挟几分感激之情,

“臣女多谢皇后娘娘!”

屏风阻挡视线,苏卿栀瞧不清楚皇后此刻的神色,但也知道皇宫所浸养出来的人物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更遑论一直稳居后位的人物。

待她父亲相安无事之后,这皇宫的一切几乎都与她无关了。

自从父亲出事,她便知晓这皇宫的那些权贵为了利益,为了逃避三皇子之事,使些阴险手段,让他父亲顶替上去,做替罪羔羊。

京城之地,繁华争斗地,利益环环相扣,稍有不慎,便会有个玉碎瓦全的下场。

离开了京城,日子反而会安遂平稳许多。

苏卿栀在坤宁宫并未待多久,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府邸。

她现下只能够等父亲出狱的消息。

苏卿栀因着皇后的话,原本一直紧张牵引的心也总算松缓了下来。

可又想到今日运气不好碰着太子,连着身心都不能够控制,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

梦魇当中的事情让苏卿栀愈发觉得真实,因这梦魇的困扰,让苏卿栀的心绪始终不能够安定下来。

她是二十一世纪魂穿过来的,在启云朝生活了十七年。

父亲对她向来严苛,纵使她生性洒脱不羁,行为举止、投足之间更是现代生活方式。

可他父亲的教诲,也让她在礼仪得体方面有一个良好不错的效果。

倒也有了几分古人气质。

这魂穿离谱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在她的身上,对于梦魇的事情,苏卿栀也是有几分相信的。

小翠从最灵的祠庙当中求得了一个安神的香囊,放在藤枕之下,小翠深其信必有良效,

“小姐,你今晚一定不会被噩梦惊扰的,这是奴婢求了许久才有得来的香囊,定是能够起到作用的。”

苏卿栀想起自己也许久未有一个好眠了,总归古代有些东西还是有效果的,便将小翠求来的香囊按照位置放好。

希望能够有一个好眠,再也不要梦到那个狗太子。

狗太子应该从她梦中滚出去的。

可待至深夜。

梦中。

“喜欢吗?孤为你准备的。”

萧砚睢眸子当中尽是占有欲,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看向床榻上双脚被金链子捆住的女子。

苏卿栀双手环膝,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一起,因着身子颤抖,连着金链子传来清脆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出。

“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苏卿栀语气当中透着绝望与悲凉,仿佛穿刺五脏六腑,压抑着酸涩。

“你逃了那么多次,总该束缚你的双脚的,让你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萧砚睢语气不咸不淡,可眼底似滔天怒意,仿佛顷刻间就要爆发。

萧砚睢手臂一挥,强行将苏卿栀揽入怀中,径直便吻上了樱红的唇瓣,将呜咽尽吞于齿间。


思及此,萧宁臻也并未在此多待,连忙提着裙摆小步跑似的离开了。

萧砚睢掐着苏卿栀似天鹅颈般纤细的脖颈,满满的侵占性和掠夺性,似是要将苏卿栀拆之入腹。

不过一分钟,萧砚睢便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苏卿栀愈加觉得萧砚睢并不只是想要吻她这般简单,连忙推搡着萧砚睢。

眼神迷离,眼眶泛红,语气哀求道:

“殿下,去东宫再说,可以吗?”

萧砚睢眼底浓卷着耐人寻味,嗓音之中带着几分暗哑,

“好。”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苏卿栀便回了东宫。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的心思向来深沉,她与萧宁臻赏花之时,便好似入了陷阱。

萧砚睢并不希望她多贪念外头的事情,不然定然是认为她又会做出逃跑的事情。

绮兰院中。

苏卿栀坐在雕刻精致的梨木交椅上,青芜将绒毯盖在苏卿栀的双膝上,开口说道:

“今日太子妃与殿下一同去了这七公主的生辰宴,太子妃刚回来,这公侯贵胄之家又纷纷上贴,希望太子妃能够赏脸去。

七公主还送了些金银首饰、珍珠琳琅等等贵重饰物。”

苏卿栀若有所思,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出去,恐怕得隔一段时日了,不然,凭借着萧砚睢的性子,苏卿栀也知道自己免不了受罪。

不一会的时间,门扉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苏卿栀心中不由沉了沉,当真害怕萧砚睢又会做出些令她感到害怕的事情。

青芜向外探了探,进来的时候,才说道:

“太子妃,这太医到了,殿下希望太子妃能够调养好身子,为怀孕做些准备。”

细数这岁月,苏卿栀在东宫的日子也有了三个月。

按照经验,凭借萧砚睢几乎日日都宿在她这绮兰院,她的腹中是该有些消息的。

俗话说,这怀孕之事并不着急,可对于萧砚睢恐怕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回想着之前的种种细节,苏卿栀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将视线转到青芜的身上,心里自然是有一番猜疑的。

萧砚睢派青芜来伺候她,日日都不离身,恐怕也是想要明白她为何怀不上孕的原因。

苏卿栀不敢往深处想,毕竟越是想,越是细思极恐。

太医将薄纱放在苏卿栀的腕上,将手探了上去,过了几分钟,才说道:

“太子妃的身子有些寒气,不容易受孕。不过调养一些时日便可改善,想必缘分自是会来的。”

太医刚说完,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清清冽具有磁性的声音,

“这体内的寒性,可知道缘由?”

太医垂眸,心里不由紧了紧,连着手心都汗涔几分,连带看向苏卿栀的眼神都带着担忧,思忖几秒后,才说道:

“太子妃之前大概服用过避孕药之类寒性较强的药物。”

太医本以为萧砚睢会大发雷霆一番,可预料之外的是萧砚睢面上并无任何神情变化,只是说道:

“将太子妃的身子调养好。”

太医点头应道:

“是。”

苏卿栀初来东宫之时,每次承欢之后,侍女都会给她喝一碗避子汤,药效强,苏卿栀来月信之时,腹痛比以往更甚些,她因此受了不少罪。

如今萧砚睢又想要她怀孕,简直就是笑话一般。

苏卿栀强压着心底似是要迸出来的酸涩感与痛恨。

下一秒,便听萧砚睢说道:

“栀栀这是在怪孤么?怪孤损伤了栀栀的身子?”


“孤知道栀栀并不困,栀栀为何不敢面对孤?孤难不成是洪水猛兽?”

苏卿栀无奈,踟蹰一会之后,才睁开双眼,眼底带着几分娇羞之情,将娇艳欲滴的唇瓣凑了上去,可敛下眸子之时,眼底尽是嘲弄,

“殿下就不要折腾妾身了,妾身着实需要休息一番。”

萧砚睢将苏卿栀的身子往上托了托,眸子之中带着餍足之情,他很喜欢苏卿栀这般娇嗔的模样。

毕竟是独特的,只属于他。

萧砚睢亲了亲苏卿栀的眼角处,一只手掌紧紧扣着苏卿栀的腰肢,控制意味十足,嘴角勾勒几分肆邪的笑容来,

“栀栀真乖。”

苏卿栀低下头不语。

可萧砚睢却不想这般轻易放过,冷白指骨蜷曲着,捏起苏卿栀盈软的下巴,

“栀栀不想跟孤说些话么?”

苏卿栀真觉得自己跟萧砚睢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可现在萧砚睢偏偏揪着她不放。连着休息的时间都要被搅乱一番,日日提悬着心,生是害怕萧砚睢会拿她的弱点来威胁她。

苏卿栀反问道:

“那殿下想与妾身说什么?”

“明日,这封栀栀为太子妃的圣旨便会下达到东宫,栀栀整日待在绮兰院也未免太过无聊,孤瞧栀栀的面色也不甚好,栀栀以后可以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太子妃。”

萧砚睢意味不明看着苏卿栀,当直直对上苏卿栀的视线之时,更是不想放过丝毫。

“妾身明白了。”苏卿栀抿了抿唇瓣,思忖良久之后才说出了这句话。

“栀栀不高兴么?栀栀成了太子妃,栀栀也可以依靠孤,旁的人都欺负不了的。栀栀对旁的人若是不满,使用太子妃之权,无人敢置喙的。”

萧砚睢将苏卿栀额前的碎发挽至耳后,眸子幽深暗沉,似乎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他希望苏卿栀有些野心,对权力的渴望,痴痴妄妄,成为这宫中之人,笼中之雀,若是想要飞的高些,所能够依靠的便只能够是他,这种依赖随着时间会愈加的甚,深入骨髓。

毕竟苏卿栀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后宫女子,面上体贴娴婉,似乎无欲无求,可这心里求的也不过荣华富贵,即使不是,帝王真心所沾露的也是她们毕生所求,让她们心甘情愿入这囚,四四方方的红墙便困住了一生。

可苏卿栀既然成了他的人,就不该生出妄念,心中还挂念着旁人,这简直就是藐视皇权,犯了七出,他不惩罚她便是天大的幸事了。

苏卿栀抵住心中的后怕,伸出手之时,带着几分颤抖,竭尽控制下,勉强维持了镇静,纤细的手覆上萧砚睢似谪仙的面容,动作之间带着几分亲昵,声音娇软,

“殿下能够将心思放在妾身这里,妾身欢喜。”

刚说完这一句话,苏卿栀在心中就暗自腹诽着。

萧砚睢就是一个地狱十八层的恶邪,若是她不听话,生是教她脱胎换骨一番。

可萧砚睢听完之后,嘴角勾勒几分冷笑,凑到苏卿栀的耳边说道:

“栀栀说这些假话,栀栀自己信么?不过孤也是喜欢听栀栀说这些话的。至少栀栀难得讨好孤。”

苏卿栀唇瓣翕张着,可下一秒,酥酥麻麻的触感传至四肢百骸。

萧砚睢轻咬了咬苏卿栀的耳垂处,直让苏卿栀神经紧绷着。

“栀栀这般紧张作甚,孤今晚又不会做什么。”


当苏卿栀再次睁开时,发现萧砚睢早已不见了踪迹,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苏卿栀穿戴好衣物,便见小翠走了进来,开口说道:

“小姐,那沈良媛得罪了太子殿下,说是已经被关在偏僻清冷的住所了。”

不得太子重视,且惹怒了太子,下场可想而知。

今日在假山所发生之事,萧砚睢所说的话于苏卿栀而言依然心有余悸。

他说她应该依靠他,若是不乖,恐怕就是沈良媛这般下场吧!

沈良媛经过假山之时,刚好触碰了萧砚睢的霉头。

萧砚睢不顾她的意愿,就擅自在假山里胡来,沈良媛撞了他的好事,萧砚睢心中自然不喜。

苏卿栀苦笑了一声,她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萧砚睢的掌控中,多么令人可笑!

苏卿栀坐在窗牖旁,抬起眸子瞧了瞧外头的景色,下方是四四方方的红墙,上方海阔天空,让苏卿栀的眼中带着几分期许,她一定会离开这的!

小翠看着苏卿栀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恹色,觉得苏卿栀自从入了这东宫以来,这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了。

还未等说话,只见苏卿栀朱唇翕张着,

“宋公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萧砚睢向来阴晴不定,心里的劣根更是深入骨髓。

萧砚睢借着冲撞的由头便让宋泽磕头认罪。

不得不说萧砚睢向来会拿捏这些事情的。

“宋公子一切安好,只是言辞之间都是担忧小姐的,怕小姐过得不好。”小翠压低了声音。

小翠觉得想必过不了多久,有老爷的计划,小姐可以离开这是非之地的。

苏卿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觉得现在左右不过是时间而已,只要耐心等待就好。

这几天时间里,萧砚睢似乎很忙,几乎都是都是待在外头处理公务,很少回东宫。

苏卿栀觉得这几天格外的舒坦,倒也不用花费什么心思去应付萧砚睢了。

直至第四日之时,萧砚睢早早下了朝,便往绮兰院的方向走去。

几日时间的不见,萧砚睢心中倒是有些想念苏卿栀。

听十一说,苏卿栀这几日都一直待在绮兰院,也没有要求去别的地方,甚至还会问他何时能够来这绮兰院。

他实属难见苏卿栀会有主动的行为,眼中闪过几分餍足之情,大掌覆上苏卿栀昳丽的小脸,瞧见苏卿栀眼底刻意掩饰的娇羞之情之后,嘴角勾了勾,

“想孤了,是么?”

苏卿栀抿了抿红唇,算是认同了萧砚睢所说的话。

见着萧砚睢要亲她,将手指轻轻放在了萧砚睢的薄唇上,动作之间体现几分暧昧之意,一抬眼,便见萧砚睢的眸子中裹挟着满满的情欲,问着她,

“栀栀想做什么?”

“殿下答应过明日与妾身去苏府,殿下说得可还算数?”苏卿栀害羞带怯看着萧砚睢,小心翼翼的询问倒让萧砚睢的眸子沉了沉。

“自然算数的,孤这几日的公务都处理好了。会有时间陪着栀栀的。”

萧砚睢似野兽般的眸子一直盯着苏卿栀,仿佛下一秒便会将苏卿栀拆之入腹。

萧砚睢径直将苏卿栀打横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双手紧紧扣着苏卿栀的手腕,似乎不愿意给苏卿栀任何可以挣脱的机会,力道很重地撬开了苏卿栀的贝齿,压根不给苏卿栀喘息的机会,无休止纠缠着。

帐帷内,烛火照映着两抹纠缠的影子,旖旎自现,温度渐渐高了起来。

萧砚睢将藤枕放至苏卿栀的腰下,苏卿栀眼中闪过几分震惊,语气有些错愕问着萧砚睢,

“殿下这是何意?”

“这样有助于栀栀怀上孤孩子,栀栀不开心么?”

萧砚睢紧紧扣住苏卿栀的手,另一只手掌停留在苏卿栀小腹处,似乎在确定着什么。

苏卿栀从来不想怀上萧砚睢的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般,萧砚睢可以更好的控制她。

苏卿栀眼中是不可掩饰的疑惑,

“殿下怎么改变了主意?不是不希望妾身怀上么?”

萧砚睢亲着苏卿栀的唇畔处,眼底的情欲愈加的浓,

“孤喜欢栀栀的,自然改变了主意。”

他第一次宠幸苏卿栀的时候,确实觉得自己对苏卿栀不过是有几分新鲜感而已,可现在他想完完全全的占有苏卿栀。

他对苏卿栀是有几分在意的,所以对于孩子一事,他也是愿意让苏卿栀怀上的。

苏卿栀听完萧砚睢这番话时,心中并没有觉得感动,反而觉得萧砚睢虚伪不已。

不过好在,她早已备好了能够避孕的药物。

“栀栀不开心么?孤瞧栀栀好似并不希望怀上顾孤的孩子。”

“妾身没有,只是对于殿下态度的转变感到诧异而已。”

苏卿栀很是牵强地将这句话给说出了口,嘴唇紧紧抿着,尽量避免着发出别的声音。

异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卿栀皙白的颈肩处,薄唇轻咬了咬耳垂处,冰凉的触感瞬间传之四肢百骸,让苏卿栀不由紧绷了神经。

只听萧砚睢说道:

“栀栀不用克制自己的,孤喜欢听的。”

苏卿栀并没有回应着萧砚睢所说的话,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娇吟入骨的声音以及男人的沉闷声。

寅时才渐渐没了动静。

次日一早。

苏卿栀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十分的不适。

小翠在旁提示着,

“小姐,太子殿下就在暖阁处理公务,说是小姐准备好了,就去苏府。”

苏卿栀现在觉得自己着实需要休息一番,毕竟昨晚折腾的有些狠了。

“小翠,你将藏匿的避子药丸给拿出来,我现在需要服用。”

苏卿栀觉得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拖,毕竟怀孕这事到底说不准的。

小翠的眼神难掩诧异,

“小姐,这殿下是准备让你怀上孩子了么?”

小翠一直以为凭借萧砚睢的性子,会一直让苏卿栀服下这避孕汤,可不曾想这仅仅一月的时间,便改变了主意。

苏卿栀无奈笑了笑,秾艳昳丽的绝色面容上闪过几分落寞,让人着实不忍心。

只见苏卿栀颔首应道:

“不过是他控制我的一种手段罢了。”

小翠闻言,攥紧了手心,将心头的酸涩感给压了下去,太子向来不尊重小姐的意愿,如今更是如此。

不过待出了这东宫,这一切的痛苦想必就会不复存在。

“小姐只管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让旁的人知晓的。”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在暖阁处理公务是在等着她过去呢。

所以当她当盥洗之后,用了早膳,便去了暖阁。

苏卿栀一进暖阁,便见萧砚睢神情专注的处理公务,丝毫没有注意到苏卿栀的存在。

苏卿栀见此,拂了拂身子,

“殿下,妾身想午时再去苏府。”

萧砚睢闻言,将笔搁置在一旁,一抬眼便对上了苏卿栀的视线,站起身子来,将苏卿栀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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