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桓项少龙的现代都市小说《勇猛果敢贾桓项少龙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贾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咳。”榻上的贾母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气氛。“桓哥儿,你链二嫂子说的在理,宝玉、兰哥儿、琮哥儿都是好孩子,你单单挑了环哥儿。”“噗嗤。”贾桓都被逗笑了。全是好孩子,还把贾宝玉放在第一位,真是贾母的做派。这么些人里,最不长进的便是贾宝玉,无一点担当之能,比贾琏还要烂。“桓二哥。”“府里谁不知你自幼闭门念书,文武双全。”“想来宝二哥、兰哥儿、琮哥儿、环哥儿都沾沾勇冠侯的英气。”突然间。荣禧堂内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众人看去,却是探春出言劝说道。‘有点意思。’贾桓哪里会不知道探春的念头。无非是怕贾环得了自己的看重,遭人妒嫉,方才用这种话转圜。如此机敏之人,果不负那一袭判词,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勇猛果敢贾桓项少龙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咳咳。”
榻上的贾母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气氛。
“桓哥儿,你链二嫂子说的在理,宝玉、兰哥儿、琮哥儿都是好孩子,你单单挑了环哥儿。”
“噗嗤。”
贾桓都被逗笑了。
全是好孩子,还把贾宝玉放在第一位,真是贾母的做派。
这么些人里,最不长进的便是贾宝玉,无一点担当之能,比贾琏还要烂。
“桓二哥。”
“府里谁不知你自幼闭门念书,文武双全。”
“想来宝二哥、兰哥儿、琮哥儿、环哥儿都沾沾勇冠侯的英气。”
突然间。
荣禧堂内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
众人看去,却是探春出言劝说道。
‘有点意思。’
贾桓哪里会不知道探春的念头。
无非是怕贾环得了自己的看重,遭人妒嫉,方才用这种话转圜。
如此机敏之人,果不负那一袭判词,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谁想去学那莽夫...”
就在这时,贾宝玉嘟囔着一句话让堂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
“你这孽障..”
贾政都被气疯了。
好不容易探春开口为贾宝玉等人求得一线机会。
谁知贾宝玉自己把这个机会拱手丢了,还要大放厥词。
大楚天下,神京都中,有多少人想跟在贾桓身边?
“嗒嗒!”
贾宝玉看见贾政那表情,一下子害怕了,赶紧躲到贾母身边撒娇:“老祖宗。”
“孙儿不想学那些莽夫功夫,孙儿想陪在老祖宗身边。”
看见这一幕,贾桓微微皱眉。
堂内众人似乎对贾宝玉的行为已经习惯,并无变化。
唯有林黛玉眸底隐隐闪过一丝厌恶。
“宝二哥好不知羞!”
许是贾桓回来了,惜春也变得活泼了些,还朝贾宝玉做了个鬼脸。
这一句稚嫩童言彷佛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孽障。”
贾政气得嘴都歪了。
“哈哈。”
贾桓则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堂内其它女眷也都捂着嘴,忍着笑。
“老太太。”
“我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多一两个人区别不大。”
“只是我如今乃国朝勇冠侯,陛下亲封虎贲将军,太上皇赐锦衣军都指挥使。”
“今后必当走武将之路,素日行事也都以军伍令之。”
“兰哥儿、琮哥儿年纪尚幼,恐不能接受军中锻炼之法。”
“宝玉、环哥儿年龄倒是合适。”
没等贾桓说完,贾宝玉一头钻进贾母怀里,连连说道:“老祖宗,我不要去军营...”
“好好好,那便不去吧。”
贾母自是心疼贾宝玉,于是应予了他。
李纨倒是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贾桓既然开口了,她总不好强要送贾兰至东府。
至于贾琮乃是荣国府贾赦庶子,邢夫人又是个续弦,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更别提开口了。
“环哥儿,既如此,明日你便来吧。”
“桓二哥,我能不能和菌哥儿一起来呀?”
贾环有些纠结的看着贾桓。
“额!”
贾桓听后,一脸懵比,这菌哥儿又是谁?
一旁的探春连忙出声解释道:“桓二哥,菌哥儿是娄大嫂子的儿子,素日里环哥儿同他顽的很好。”
这么一说,贾桓似乎想起来了,贾家出场的这些人,有存在感的旁支子弟无非就是那几个:贾蔷、贾蓝、贾菌、贾瑞、贾环、贾璜、贾瑞、贾芝。
贾环口中的菌哥儿应该就是贾菌,娄氏之子,少孤,年纪虽小,志气却大,极是淘气。
“可。”
看着贾环,贾桓点了点头。
随即,他又瞧见一旁的贾兰、贾琮那期盼的眼神,补充道:“明日,兰哥儿、琮哥也来吧。”
“是。”
贾环、贾兰、贾琮皆喜笑颜开。
看得贾桓不禁摇了摇头,还真是一群小孩子。
“大哥。”
“我记得府中还有一玄孙辈,叫贾蔷是吧?”
“额,是。”
贾珍突然被这么一问,有些没明白过来。
谁知贾桓接着说道:“明日让他也上我那来,我有事吩咐他去办。”
“好。”
贾珍呆呆的回道。
“桓哥儿。”
“如今你已是一等国侯,原的院子太小,我本欲在府内为你安排一大院。”
“只是珍哥儿说东府已经腾出来了。”
贾母怀抱着贾宝玉,温和道。
“是啊,二弟,府内还空着宁裕堂,我已安排人收拾出来了,若是你觉得有些偏僻,不若住宁安堂可好?”
贾珍连忙说道。
早在贾桓回京的消息传来,他就已经命人收拾了。
开玩笑!
贾桓可是贾家麒麟儿,身份地位比他这个名义上的宁国府主事高多了。
更何况,贾桓与他一母同胞,同为宁国府嫡子,要是惹得贾桓不高兴,寻了老头子出来,废掉他,那才是真的人间悲剧。
“不用。”
贾桓摇了摇头,淡淡道:“陛下将赐了一座侯府,就在东府旁。”
“眼下,勇冠侯府还在修葺中,待修葺完成后,我便要入住侯府。”
“想来于府中待的时间不会太长,更何况东院我已住习惯了,不愿折腾。”
“且先这样吧。”
什么?
闻言,贾家众人都有些懵。
身为一等国侯,贾桓有侯府,这本无可厚非。
只是陛下钦赐侯府,为何还在修葺中?未免有些太不严肃了。
“桓哥儿说的可是那座廉亲王府?”
贾政是工部员外郎,所在的营缮清吏司掌宫室官衙营造修缮。
这神京之中,凡是王族宫室、公侯府邸,没有他不清楚的。
“正是。”
贾桓点了点头,回道。
话音落下。
满堂皆惊,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宁荣大街虽然是以宁国府、荣国府命名,但这条街上不只有宁、荣二府。
太祖时期,曾有不少宗室府邸坐落于此,但后来都被太宗下令迁走,单独设有一王府街。
可在这条大街上仍然保留了一处王府,那便是廉亲王府邸。
廉亲王项岘,自幼备受太上皇喜爱,17岁被封为长安王,在众皇子中,封王年龄最小。
太上皇曾命其管理户部清吏司,掌天下官员升迁,后因其有功,封为廉亲王,命署理工部事务,兼四夷馆尚书,太子被废时,他是最有力的太子候选人,就连十四皇子,如今的多罗王都跟在他屁股后面。
然而,夺嫡之战失败后,廉亲王中箭身陨,这座王府便一直封存着。
谁也没想到当今陛下会把这座王府赐予贾桓做勇冠侯府,恩宠何其之重!
‘唉!’
环视四周,贾桓哪里会不知道贾家众人的心思,忍不住在心中暗叹了声。
难怪贾家两府那么容易败落,那么容易中了正雍帝的圈套。
就这些个没脑子的家伙,怎能守住大好家业?
贾母虽然历经三朝,但总归是妇人,眼界狭窄。
什么廉亲王府,这就是一座火炉,一个不小心便能把人烧成灰。
正雍帝赐下这一府邸,明摆着是把他当成了挡箭牌,旁人不说,光是多罗亲王就不会罢休。
“哥哥,我饿了。”
就在这时,贾桓怀里的惜春瘪着一张小嘴,委屈的说道。
等了这么久,也难为她了。
“飞鹰传书府中。”
“命东府照常闭府,一应人员不得随意出入。”
“西府之事由贾母等人自决,无需干涉。”
“贤德妃那边,挑一些稀罕东西送入凤藻宫,让人知道贾家对她的支持。”
“毕竟,这盛世夺位要想名正言顺,总归是需要禅让最佳。”
“对了,命怜月收集下怀子方子,再送些宜孕的补品入宫。”
“我这个做弟弟的总不能看着姐姐在宫中孤苦无依。”
深深的看了一眼褚禄山,贾桓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咯噔!
褚禄山脸色一凛,浑身毛骨悚然。
这番话里蕴藏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
从三皇五帝开始,禅让便是除乱世以外,最正统的接位方式。
例如:杨坚从外孙北周静帝宇文阐手里接过皇位,立下大隋;李渊从隋恭帝杨侑手里接过皇位,立下大唐;赵匡胤从后周恭帝柴宗训手中接过皇位,立下大宋。
大楚立国七十余年,百姓心中已经产生了归属感押。
在这个时候,贾家要想取代项家,成为天下主宰,更换朝代,最好的方法便是谋朝篡位。
而贾桓绝不能被人冠上乱臣贼子的名头,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皇子身上接过皇位,让这个仪式变得合乎法理。
假如能过够从贾元春生下的儿子手中接过皇位,那就更加完美了。
“你还等什么?赶紧去呀。”
贾桓瞥了一眼呆滞中的褚禄山。
褚禄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声:“诺。”
随即,离开了宅院。
“出来吧。
目送着褚禄山离开宅院,贾桓面无表情的说道。
旁边黑暗角落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似乎一直都潜伏在那,就连褚禄山都没有发现。。
那道身影向贾桓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主公。”
“潜龙卫出手了,把玄真观外监视的那些血滴子全部杀了。”
“尸体整整齐齐摆在官道上。”
“今日,还有一人进了玄真观,他走后,老爷似乎发了火。”
话音刚落。
贾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
虽然他对贾敬这个便宜老子没什么感情,但贾敬对他不可谓不厚道。
除了交给他一枚玉令,还在祭宗祠时亲自出言警告两府,为其站台。
于外,更是为了贾桓的谋划,不惜将自身继续置于危险中,苦苦坚守在玄真观。
现在竟然有人欺上门去,甚至引得贾敬勃然大怒,简直岂有此理!
“进去者,谁?”
“禀主公。”
“那人是金陵体仁院总裁甄应嘉之兄甄应元。”
那道身影缓缓道来。
什么?
闻言。
贾桓眼中露出了一抹惊色,江南甄家之人,现任甄家家主的兄长。
此刻,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句话:贾作甄时甄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红楼世界最大的主线就是贾家,但还有一个家族同贾家很像。
贾家有贾宝玉,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四女;甄家同样有甄宝玉和四个姑娘。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贾宝玉长得跟甄宝玉一模一样。
而且,甄家曾四次接待太上皇,皇恩深重,家族声名远播。
更重要的是,甄家有一女是太上皇的宠妃,也就是老太妃,同贾母私交甚笃。
因此,甄家同贾家之间又是世家。
在这个关键点上,甄应元代表义忠亲王上门见贾敬,甄家疯了吗?
一时间,贾桓想到了很多东西,甄家二姑娘嫁入了北静王府,是现任北静郡王水溶的正妃子,水溶是唯一一个异性郡王里面没有实权的,甚至封地都没有,偏安都中,喜好结交文人雅士。
可谁都知道北静王府一向同正雍帝的四子宝亲王交好。
义忠亲王、甄家、宝亲王,这关系网一下子变得非常复杂。
“好算计,当真是好算计呀!”
霎时间。
贾桓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甄家先是押注义忠亲王,甄应元跟贾敬同为幕僚,四处奔走。
所以,原著中,甄家会被正雍帝用莫须有的罪名查抄。
但是,甄家大姑娘嫁给了北静郡王水溶,北静王府押注正雍帝四子:宝亲王项历。
原著中,甄家知道即将遭逢大难,甄夫人带着甄家三姑娘、四姑娘上京,说是要会亲家,可途中又有那个神秘的甄家二姑娘陪伴,甚至甄家二姑娘的身份连贾母都敬畏三分。
现在看来,甄家二姑娘嫁的人应该就是宝亲王项历。
难怪甄府衰败到那种地步,甄应嘉还能官复原职,并且受到正雍帝的重用。
甄宝玉甚至在十八岁初次科考中举。
这些全都是因为正雍帝看在宝亲王项历的面子上,对甄家网开一面。
不出意外的话,接替正雍帝成为下一任大楚皇帝的必然是四皇子:宝亲王项历。
只要宝亲王登基,甄家外有北静王妃,内有皇妃,辉煌何止现在这般模样。
至于甄应元押注义忠亲王,同样证明了甄家喜欢投机的一面。
“通知怜月。”
“把玄真观外守着的将作营的人全部杀了。”
“人头割下来,在义忠亲王府前摆成京观。”
“敢对本侯的父亲出言不讳,义忠亲王就该知道后果。”
“另外,传信牛叔父,把甄家那些肮脏事总结一下,整一本奏章。”
“哪日朝会让满殿文武百官议一议太上皇四下江南的风流韵事。”
贾桓眸中掠过一抹寒芒,冷冷道。
“诺。”
那名身影立马回到了黑暗中,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没在。
“来人!”
就在这时,贾桓大喝一声。
“主公!”
院外守护着的大雪龙骑当即入内。
“你马上持本侯私印,星夜兼程返回神京玄真观,将私印交到我父手里。”
“就说,大幕掀开,无需掩藏,当高举旗帜,行于日下,脚踏八方。”
“诺。”
那名大雪龙骑二话不说,转身骑上一匹阿拉伯马,朝着关内方向驰骋而去。
注视着他离开,贾桓脸上满是漠然,双眼眺望神京,内中蕴含着不一样的意味。
这一夜,京中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玄真观外的血滴子被杀,尸体在官道上摆成了一行。
再是玄真观外的将棋子被杀,人头全部被割,在义忠亲王府前筑成京观。
当然,除了皇家,没有人关心这两件事,因为整个神京都被正雍帝一日封三妃的举动震惊了。
数百万神京百姓议论纷纷,甚至掩盖了十万征东军出征辽东的事实。
....
亥时一刻。
今夜乌云密布,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楚清宫内依旧烛火冉冉,正雍帝还在处理奏章,未曾歇息。
“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打破了平静。
“陛下。”
楚清宫内相苏培盛脸色焦急的入殿。
“发生了何事?”
正雍帝抬头一看,眉头皱了皱。
能够让苏培盛这么露出这等惊慌失措表情的必然不是小事。
“禀陛下。”
“方才,锦衣军来报,距离玄真观不足五里的官道边死了人。”
“十二具穿着血色衣服尸体横成一排摆放着,身体上没有多余的伤痕。”
“全都是一击毙命,下手极为果断。”楚清宫内相苏培盛满脸苦涩的回道。
这个消息一下子震动了整个楚清宫。
“谁干的?”
正雍帝赫然起身,双眸死死的盯着苏培盛,低吼出声。
他手中的毛笔已经因为愤怒,攥的都变形了。
血滴子是正雍帝唯一一只能够如有臂使的武装力量,更是他花费了无数心力、财力建设起来的消息渠道。
每一名血滴子那都是用无数金钱堆砌起来的精锐。
昔日夺嫡之战,血滴子都不过才死了两百人,结果现在一下子死了十二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瞬间,楚清宫内殿升起了肃杀凛冽的气氛。
苏培盛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陛下。”
“刚才,戴权来了,告诉了我一句话,做事要做干净。”
轰!!!
此话一出。
正雍帝神色大变,愤怒更甚,大声质问道:“是他?”
“他为何要这样对朕,朕已经不插手朝堂了,难道连血滴子都碍着他眼了?”
“要是这样的话,他为何要让位给朕,这皇位继续坐着,坐到死,不是更好?”
咆哮声响彻整座楚清宫,所有宫女、太监齐齐跪下低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整个金帐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娜木其其格沉思了些许时间,抬起头,那张绝美的脸蛋说不出的认真:
“中原有句俚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妾愿听郎君安排。”
“好。”
贾桓转身看向褚禄山,吩咐道:“你马上去通知所有青壮男奴。”
“愿加入塞罕部的,赐金银、女人、马匹、刀箭,纳为正式部民。”
“若是不愿意加入的,就地格杀。”
“调派五百大雪龙骑充当骨干军官。”
“赛罕部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搭建完成。”
“再予你五百大雪龙骑,押送俘虏、缴获,护送夫人前往坝上高原。”
“切记一点,没有我的吩咐,匹马不许入关。”
“我要你助其其格荡平坝上高原的所有部族,让赛罕部成为坝上唯一主宰。”
“诺。”
褚禄山听后,没有丝毫迟疑,立马下去准备了。
就在褚禄山离去后,贾桓抱着娜木其其格,温声说道:“赛罕部很重要。”
“从今以后,你便是赛罕部的主君,那是留给咱们儿子的东西。”
“未来,咱们的儿子将成为整个草原的主人。”
“马匹、牛羊留下一半给你,剩下的东西我让人带走。”
“坝上有煤矿、铁矿,我会安排人将冶炼工匠送来。”
“此后,每过些时日,我会安排商队出古北口,你需要什么跟他们说就行。”
“有时间的话,我会亲自前往坝上看你。”
“嗯!”
娜木其其格紧紧的抱着贾桓,眼中满是迷恋。
直至辰时一刻,天已大亮。
褚禄山已经命人将赛罕部搭建完成,以五百大雪龙骑为骨干,统御八千赛罕骑兵。
贾桓这才将依依不舍的娜木其其格送走。
整个狼居胥山下,只剩下孤零零的两千大雪龙骑,还有六千匹战马。
“主公。”
“弟兄们都准备好了。”
一名大雪龙骑上前禀报道。
“嗯。”
“传令下去,全军出发,直捣鞑靼后路。”
没有丝毫迟疑,贾桓一把翻身上马,策马奔驰。
两千大雪龙骑,人手三匹马,化作一股黑色洪流,一路向南。
.....
大楚,神京。
荣国府。
“咯咯。”
“林姐姐,你来抓我呀。”
银铃般的声音在小院里响起。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追逐着。
林黛玉穿着一袭月白绣花裙,头上挽着随常云髻,簪上一枝赤金匾簪,别无花朵。
惜春则是一身碧绿裙衣,小脸上满是笑容。
自从贾桓把他的侍女观言派去看顾惜春,惜春的日子一下子变得好过了许多。
从前那些作威作福的嬷嬷、欺主的奴婢、小厮统统被观言惩治了一番,再也不敢阳奉阴违。
荣国府的嬷嬷们不是没想过告状,可贾桓出征在外,两府多多少少都要顾念一些面子。
更何况,观言来到惜春院后,一应所需皆从怜月那边支取,不经过两府,更无人可制衡于她。
往常同惜春来往的迎春、探春都对她有些羡慕。
让人意外的是,刚刚来到贾府的林黛玉不知何时成了惜春的好玩伴。
上下相差不过几岁,二人倒是成日里扑蝴蝶、捉迷藏,极是开心。
一番追逐过后,二女浑身香汗淋漓,端坐院内品茗闲聊。
“林姐姐。”
“哥哥出征已有半月,却无丁点消息传来,我好担心他呀。”
惜春突然想到了出征在外的贾桓,小脸上浮现一抹担忧。
自幼无父母怜爱,寄居荣国府的惜春比寻常小孩更加早熟。
正因如此,贾桓对他的关怀让惜春加倍珍惜,因而心中十分牵挂贾桓。
“四妹妹无需担忧。”
“军中有句俗语,无信便是安宁,想来二哥哥应当在征战途中,无暇传信回京。”
“昨日,我听琏二哥说,征北大军已经出发前往大同。”
“想必要不了几日,二哥哥应当就能回来了。”
林黛玉年长惜春几岁,不由得安慰她。
此时,她的眼眸中同样浮现了一道挺拔英俊的身影。
那日,两府人员于门外送别贾桓,贾桓披甲的英武模样到现在还在她脑海中迟迟未曾散去。
虽有贾桓的警告,可贾母碍于宝玉的哀求,还是命人将林黛玉安排住在了碧纱橱,宝玉则同贾母一并住在套间暖阁,距离何其短。
为了躲避宝玉的纠缠,林黛玉只得日日跑来同惜春玩耍。
是以,心思敏感的她甚至比惜春还要想念贾桓。
“我听林姐姐的,就在此等着哥哥回来。”
听到这话,惜春小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一幕让林黛玉、观言都有些感触颇深。
同为贾府小姐,惜春活得甚至比林黛玉还要艰难。
........
九边重镇,大同。
“咚咚咚!”
“弟兄们,守住城池,援军已经在路上了。”
沉闷的战鼓声响彻方圆十里,大同城下硝烟弥漫,喊杀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隐隐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直叫人作呕。
正如先锋将军侯孝康预料的那般,鞑靼人于卯时发起了进攻。
天色刚刚露出灰白,大同守军最是困乏的时候,凶恶的鞑靼人扛着云梯、冲车,杀了上来。
好在大同总兵年羹尧及时赶到,率领亲兵稳住了阵脚,将敌人杀退。
双方进入了鏖战中,你争我夺,杀至癫狂。
到现在,整整两个时辰了,尸体早就在城下堆成了小山坡。
大同的城门都被撞出了深凹,鲜血染红了地面和城墙。
一个个穿着大楚士卒同鞑靼人展现了殊死较量,双方谁也没有退后一步。
短短一个呼吸间,前面一茬的士卒死光,后面又添上了一茬新的士卒。
一个又一个身穿皮甲,手持弯刀的鞑靼士兵被长枪捅穿身体,重重的从城墙下坠落,砸在地上,变成一团肉泥。
“呲啦!”
年羹尧一刀劈在对面的鞑靼士兵身上,鲜血溅射了他满脸。
“将军,我看这情况有些不对,鞑靼人似乎着急了。”
旁边的先锋将军侯孝康一把将弯刀拨开,手中大剑划过敌人的喉咙。
神色始终冷峻,眼神聚焦前方,沉声道:“许是鞑靼人知道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只能继续坚守下去。”
“来人,命令督战队全部压上,任何人胆敢后撤一步,杀无赦!”
“是!”
一名修国公府亲卫赶紧下去传令了。
没一会儿。
上百名穿着红色皮甲的大楚士卒出现在了城墙上,虎视眈眈的看着周围的同僚。
所有大同守军一个都不敢懈怠,双眼通红,拼命杀敌。
一时间,鞑靼人被大同守军的疯狂震慑到了,攻势出现了缓慢停滞。
年羹尧趁机率部掩杀,将城墙上的所有敌人赶下了城墙,砍断了攀附在墙上的云梯。
那些个冲击城门的鞑靼人都被弓箭手射成了筛子。
局势这才勉强稳住!
……
大楚,正雍三年八月底。
一只游牧部族队伍从狼居胥山下,越过斡难河,穿过科尔沁部领地,直达坝上高原。
坝上高原生活着的中小部族遭到了一股庞大骑兵的进攻,领头的正是五百大雪龙骑。
短短半个月,褚禄山带着五百大雪龙骑和八千赛罕骑兵,横扫了整个坝上高原,正是确立了赛罕部的地位。
没有人知道在燕山以北,漠东以南出现了一只拥有十余万族人、三万铁骑的陌生部族。
他们的主君便是昔日鞑靼部阙氏娜木其其格。
在相隔数千里的大同府,三十万鞑靼骑兵同三十万大楚军队进行了上千次厮杀。
鲜血染红了大同方圆数百里,风中永远都是浓郁的血腥味。
此时,漠南草原上,一股黑色洪流正在迅速接近战场。
“距离大同还有多远。”
“禀主公,前方不足百里处便是大同府了。”
“好,命令全军,加快速度前进。”
长达十天十夜的奔袭,两千大雪龙骑从狼居胥山赶来漠南草原,行进了约三千里。
大漠的风沙甚至将他们身上的玄甲和战马都染黄了。
每个人的脸上满是历经风霜的沧桑,可他们的眼眸始终闪烁着精光。
终于要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贾府贾桓,自请戌边,勇气可嘉,朕心甚慰。”
“今敕封其为嫖姚校尉,领兵三千,出征漠北,望汝不负圣望,建功立业,扬我大楚神威!”
“钦此!”
荣禧堂内,大太监苏培盛满脸严肃的宣读圣旨。
“微臣领旨!”
贾桓伸手接过圣旨。
在场众人却是惊讶不已。
千古以来,只有一个人被封为嫖姚校尉,或者说,嫖姚校尉这个职位其实是为他而设立的。
这个人,便是大汉冠军侯——霍去病!
元朔六年,年近十七岁的霍去病被汉武帝任命为嫖姚校尉,随卫青已经出征匈奴,首战大捷,俘获匈奴两千,其中包括匈奴的相国、当户,单于祖父辈籍若侯产、单于叔父罗姑比等,一战扬名,流传千古。
因此,霍去病也被世称为霍嫖姚。
嫖姚校尉可不仅仅是一个军职,他蕴含的意义非同凡响。
不得不说,贾桓的确被便宜老爹的手笔吓到了。
他只是求一个军中的职务,方便出征罢了。
但经过贾敬一番运作,就让太上皇和当今圣上封他为嫖姚校尉,这是何等的能量!
看来,贾府未必如他想的那般不堪!
“贾校尉。”
“陛下对你自动戍边一事大加赞赏。”
“特命我送来二十具精钢甲及乌珠穆沁马十匹。”
“望你尽心尽力,早日建功立业,扬我大楚国威。”
宣旨刚刚结束,大太监苏培盛就笑着凑近贾桓,殷切叮嘱道。
“诺,末将必定不负陛下圣恩。”
贾桓面上虽然一副忠君爱国的热血青年摸样,但心里却十分不屑。
堂堂天子,出手竟这么吝啬,也好意思拿出手。
“苏公公一路劳顿,想必也累了,不如入内喝口水?”
一旁的贾珍上前,露出谄媚的表情。
然而,苏培盛却摆手拒绝了:“不必了,咱家还得去下一家宣旨,不宜久留,就此告辞。”
“我送公公出去。”
贾桓也是个机灵的,送人出去的同时,不经意就将一张银票送进了苏培盛的袖间。
那是大楚最大的银号大通银号出具的五千两银票,可以在任意一个大通银号分栈提取五千两白银。
有时候,这些贪婪的太监是有大用的。
尤其还是正雍帝最为信任的大太监苏培盛。
或许是察觉到贾桓的动作,苏培盛脸上笑意更浓了,对这个年轻人的好感更甚。
反倒是做为宁国府主事的贾珍被二人不约而同的遗漏了。
区区一个蒙祖荫,承袭三品爵威烈将军的纨绔子,如何能让掌管楚清宫的内相高看两眼?
大楚承袭大明,勋爵制度以公侯伯子男为最,公侯皆为超品,于地位上比正一品官员都高。
其下,伯子男分为三等,非世袭不可传承;再往下便是将军爵,分为三品,一品为最,三品最次。
堂堂宁国府传续四代,贾敬手里还是世袭一等神威将军,但到了贾珍手里,就只剩下一个三品威烈将军了。
而且,这个三品威烈将军并不能世袭,到下一代,连这个爵位都没了。
“父亲。”
“他们....”
看着贾珍的脸色见见黑成锅底,贾蓉露出怯色。
“哼,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东西!”
“若是你敢自动戍边,今日这封赏就是你的!滚!”
贾珍心里憋着一团火气,又不敢对苏培盛发,只能冲贾蓉发火了。
“是。”
贾蓉被骂了一顿,只能一声不吭的跑开,身形极为狼狈。
这一对父子就像猫和老鼠,积威深重。
.....
另一边。
贾桓将苏培盛送出府后,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半点都没有理会贾珍等人的意思。
“二爷!”
怜月、小五等几个仆从急忙赶过来。
“嗯。”
“小五,你去通知褚禄山,明日卯时,让他带着三千大雪龙骑于郊外与我汇合。”
“对了,让你准备的东西如何了?”
贾桓直接开门见山道。
“禀二爷。”
“您交待的事已全部完成。”
“爷给的五万两白银,我全都暗中收购了大量的牛羊,遣人制作成肉松,足以供给三千人食用数月有余。”
“另,购置牛乳,制粉约两千石,寻得熟悉漠北地形的向导六人。”
小五事无巨细的禀报道。
“好,做的不错,即刻命人将东西送往燕山。”
“你亲自前带队押送。”
深深的看了小五一眼,贾桓沉声道。
“是。”
小五立马转身离开了东院。
肉松是蒙古铁骑用以征伐亚欧的绝对法宝。
每年秋季,蒙古人会杀掉老弱的牲畜,经过一系列处理后,一头牛或羊就被做成肉松,贮藏在羊皮做的小袋子里,可以保证一个人几个月的口粮,食用时只需要泡水即可。
至于奶粉,同样是补充体力的好东西。
招募向导,这是远征塞外的必要步骤,也是贾桓从霍去病身上学来的经验。
昔年,霍去病征伐匈奴,每每以轻骑侵入草原,远走数百里甚至上千里,总是能寻找到敌人,不至于在草原迷失方向,依靠的便是匈奴向导。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想做到万无一失,必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贾桓只能凭借记忆,尽量去做足准备。
打从一开始,他见贾敬就是为了今天做铺垫,跟着大军厮杀怎能有创造滔天战功的机会。
相反,游离在外,自行寻找战机也许能获取像霍去病一样的不世功勋。
目送着小五离开后,贾桓将目光聚集到了怜月身上。
怜月是跟随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女,同样习文练武,聪明伶俐。
有些事情,他不便出面,倒是让怜月出面,极为合适。
“爷出征后,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小五是个性子直爽,不适掌间。”
“唯你心思机敏,故爷将此重任交予你手。”
“朝廷明面上有锦衣军,暗地里却不止一只间者机构。”
“正雍帝手下的血滴子,太上皇手里的潜龙卫,还有多罗亲王手里的将作营。”
“其它四王八公十二侯,元从勋贵底下或多或少都掌握了一些探子。”
“因此,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展,最忌一字,那便是隐。”
“爷,您的意思是?”
听到这话,怜月那温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狡黠。
贾桓看着她,继续道:“间者无外乎从事情报收集、暗杀等活动。”
“世人徒爱金钱、名利,男子更是困于美色。”
“神京之内有欢场,开几家青楼用以收集情报,非但不会引人注意,反而还能受到许多人庇护。”
“再借以青楼之名,勾连小五所开车马行、镖局,名为送车押镖,实为间者。”
“昔年,秦之一字,横绝天下,此间者机构便以黑冰台为名吧。”
“爷在房中留下了一万两黄金及间者训练之法,全数交与你手。”
“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青楼、车马行、镖局开遍大楚两京十三省,再寻机外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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