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府梅花的女频言情小说《一谢春红谢府梅花小说》,由网络作家“向鱼问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买进谢府之前,我们姐妹四人做了约定。日后不论谁得了宠,都要拉其他人一把。大姐给老爷做了妾。二姐成了夫人的女婢。三姐成了少爷的通房丫鬟。唯有我,选择去厨房打杂。姐姐们笑我傻,没有为自己选个靠山。可她们不知道,靠得住才叫靠山。靠不住的,便是铡刀。……进了谢府以后,夫人为我们改了名字。因为我们正好四人,便以梅兰竹菊为名。大姐被赐名梅骨。夫人说梅花有傲骨凌霜之态,让她切莫丢了风骨。可我知道,昨天夜里大姐与老爷折腾了一宿,娇媚的喊叫声彻夜未停。二姐被赐名香兰。她得了赐名,喜气洋洋地谢恩,发誓定会好好服侍夫人一辈子,全然不顾夫人的冷脸。三姐被赐名竹蓉。管事嬷嬷一脸冷意地带着她往少爷的房间赶去,一边走一边训斥她:“教会少爷后,莫觉得自己飞上枝头...
《一谢春红谢府梅花小说》精彩片段
被买进谢府之前,我们姐妹四人做了约定。
日后不论谁得了宠,都要拉其他人一把。
大姐给老爷做了妾。
二姐成了夫人的女婢。
三姐成了少爷的通房丫鬟。
唯有我,选择去厨房打杂。
姐姐们笑我傻,没有为自己选个靠山。
可她们不知道,靠得住才叫靠山。
靠不住的,便是铡刀。
……
进了谢府以后,夫人为我们改了名字。
因为我们正好四人,便以梅兰竹菊为名。
大姐被赐名梅骨。
夫人说梅花有傲骨凌霜之态,让她切莫丢了风骨。可我知道,昨天夜里大姐与老爷折腾了一宿,娇媚的喊叫声彻夜未停。
二姐被赐名香兰。
她得了赐名,喜气洋洋地谢恩,发誓定会好好服侍夫人一辈子,全然不顾夫人的冷脸。
三姐被赐名竹蓉。
管事嬷嬷一脸冷意地带着她往少爷的房间赶去,一边走一边训斥她:“教会少爷后,莫觉得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少爷若是亏了身子,有你的好果子吃!”
三姐唯唯诺诺地应承着。
轮到我时,夫人突然笑了。
她问我:“你为何选择去了厨房?你是姐妹四人中姿色最出众的,怎么不学你的姐姐们,为自己寻个靠山?”
我低头回答她:“奴婢随爹爹学了一手好厨艺,若是就此埋没了,家父定会气急败坏。”
夫人凉凉地说:“但愿这是你的心里话。”
我知道,大姐一来便得了老爷的宠,想必她此时此刻心里不痛快。
她为我赐名菊心。
我磕头谢恩,夫人在我的头顶冷笑着说:“愿你如菊花一般,不会被那北风摧折。”
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大姐之所以被老爷一眼看中,便是因为她的美貌世间少有。
老爷来看丫鬟那日,大姐故意寻了由头将我支走,怕我夺了她的光彩。
可她不知道,我从未想过攀高枝。
我只怕攀上去容易,跌下来时反倒丢了性命。
大姐果然很得老爷喜欢。
老爷已经一连三日都歇在了大姐房中,听闻大姐以为自己是老爷的挚爱,变得嚣张跋扈起来。
今日要穿金戴银,明日要吃山珍海味。
不仅把小厮折腾得够呛,也连带着厨房忙前忙后。
厨房的人对我并不怎么友好。
他们总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小声议论着:“这便是梅骨的妹妹。”
“看样貌不输梅骨,怎的没进老爷房里,咱们这小庙可容不下这尊大佛。”
我每次都装作没有听见,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厨房里有位沈嬷嬷,听闻是府里的老人了,十分刚正不阿。
她若听到了厨房里的人嚼舌根,便冲上去训斥他们:“活不够做了?怎的这么多话!”
可我去对她表示谢意时,也会被她赶走。
厨房里还有个小厮,名叫太平。
年纪十八九岁,比我略大些,和我说话时总会脸红呆住。
日子虽然普通平常,我却觉得十分美满了。
偶尔姐姐们会来偷偷看我,再给我塞些铜钱。
其中尤以三姐来的最勤快。
她最近日子过得十分美满,她是少爷的第一个通房丫鬟,少爷初尝人事,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她带在身边。
我笑着打趣她:“怎么每日都是下午才来看我?是不是跟着少爷赖床了?”
三姐红着脸打我,一会儿却又皱着眉头坐了下来。
她叹气:“少爷当然哪里都好,对我也好,可是夫人不喜欢少爷总和我厮混在一起。”
“昨日夫人还找我,说再过些日子,就要为少爷相个好人家。到时,我该何去何从呢?”
三姐的笑里带着愁云,还有些我看不懂的破釜沉舟。
我没法给她什么建议,只是默默地给她端上来一盘桂花酥。
没过一会儿,大姐轰轰烈烈地过来了。
她周边围着一圈谄媚的下人,就连厨房里那些偷偷咒骂她的人也笑脸逢迎地凑了上去。
热闹极了。
大姐抬着下巴巡视了一圈,找到了我,立马咧开嘴:“菊心,你在这呢!”
只是看到三姐的时候,她的笑容淡了一些。
“竹蓉也在?”
我敏感地察觉到了她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一个是服侍老爷的,一个是服侍少爷的,怎么会有仇有怨呢?
打完了招呼,大姐就亲亲热热地挽起了我的胳膊,将手上的玉扳指偷偷往我袖子里塞。
“菊心,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谁若是得了宠,都得拉其他姐妹一把。
我现在可是老爷眼前的红人,金银珠宝有的是,这个玉扳指不打眼,你拿去当了,给自己买点吃的。”
我不敢要,三姐在一旁凉凉地接话:“大姐给你你便拿着吧,谁不知道大姐现在如日中天的,哪里缺这点东西?”
大姐皱眉:“竹蓉,你说什么呢?”
厨房里的人干活声音变小了许多。
三姐冷笑一声,说道:“我听闻前两天,老爷和夫人商量为少爷定亲的事,你在一旁将那户小姐夸得天花乱坠。”
“你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三妹还在仰仗着少爷过日子?
既然你不为我考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大姐愣了一下,三姐没理她,轻哼一声,转过身便走了。
等她走了,厨房里的人又继续忙活起来,乒乒乓乓热闹极了。
大姐的眼眶红了,偷偷用袖子抹眼泪。
她说:“我算个什么东西,还能对老爷和夫人指手画脚的?
他们说谁好,我应和着就是了。
老三说要自己想办法,会不会做什么糊涂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三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典型的窝里横,不敢对着外人撒泼的。”
长吁短叹完,大姐也走了。
我们这些小人物,在谢府里是如此不起眼,整日烦恼的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若是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那便最好了。
可直到有一天,一直服侍夫人的二姐来找我。
手里还拿着一瓶鹤顶红。
二姐是个脾气不太好,嘴巴有点坏的人。
但是我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
自从进了谢府,她就一心一意地跟着夫人,帮夫人做事。
最开始时,因为大姐的缘故,夫人不太喜欢她。
二姐与大姐不同,她没有美丽的样貌。
因为偶尔会口吐恶言,她的脸显得有些刻薄。
但是我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很实在的人,认准了什么,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跟了夫人两三个月,她是出了名的忠心耿耿,夫人对她赞不绝口。
但是显然,这些时间还不足以验证她的忠心。
夫人便给她派了个活。
二姐脸色阴沉地说:“我没想到,她会让我这么做。”
我静静地看着那瓶鹤顶红,没有说话。
二姐显然也并不需要我来表态,她焦躁地转着圈走了一会儿,说道:“夫人让我去毒杀那个勾引老爷的丫头,可是……”可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即将如同一只被宰杀的牲畜一般,死于一瓶毒药之下。
二姐喃喃自语:“我怎么样才能做的干净一点?”
我瞪大眼,问她:“你真要去毒杀她?”
二姐迟疑地点了点头。
她说:“我既然跟了夫人,就要对她忠心耿耿。”
我问她:“人命比不上忠心重要吗?”
二姐摇头:“当然比不上。”
我看着二姐,感觉她有些陌生,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二姐,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石头心。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
第二天,府里果然死了个丫鬟。
她死的无声无息,一点波澜都没有。
夜里,二姐惨白着脸来找我。
我问她:“你成功了吗?”
二姐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瓶还未开封的鹤顶红。
她嘴唇颤抖着说:“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夫人便派了其他人。
我不仅没能救下那个丫鬟,还白白浪费了夫人的信任。”
“若再有下次……”话没说完,她便走了。
若再有下次,她会怎么做呢?
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这一次,夫人想让她毒杀的对象,是大姐。
大姐得了宠后,老爷便给她赏了个名字,叫做梅骨夫人。
我匆匆忙忙赶过去,却在路边瞥见了不该瞥见的两个人。
二姐与少爷站在一起,在漫天花雨的衬托下,宛若一对璧人。
少爷不知说了什么,二姐低下头,耳朵有些通红。
她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却正好看到站在路旁的我。
二姐的脸一下惨白,她匆匆与少爷道了别,便来追我。
我知道,因为大姐和三姐的缘故,二姐对于自己的处境充满了怨怼。
果不其然,二姐急匆匆赶来,张口便说:“今日之事,你不要告诉她们两个。”
我别过头,不看她的眼睛,轻声说道:“既然怕别人知道,为何还要做?”
二姐露出了一个奇特的笑容,我从来没见她的面容这样有光彩过。
她说:“今日是我第一次见到少爷。
见他之前,我想的是怎样勾引他,让三妹后悔……见到他之后,我现在想的是如何能让他爱上我,双宿双飞。”
她问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或许懂。
二姐继续说:“少爷对三妹如珍似宝,不过是因为她是少爷唯一拥有过的那个女人。
若有一天,我也能和少爷翻云覆雨,想必我会比三妹更值得珍爱。”
我又想到了进府之前,我们姐妹四人挽着手,巧笑嫣嫣地说:“日后我们之中不论谁得了宠,都要拉对方一把。”
恍若昨日。
所以说,这谢府就是个吃人不见底的水缸,任谁来了,都会被这滔天的权势淹死,再如何赤子之心,也烧不干这一缸沸腾的水。
从进府那一日起,人人便长了一颗互相算计的心。
我挣脱二姐的手,低声说:“先告辞了,大姐唤我有事。”
二姐顿住了,她慢慢地抬起涂抹艳丽的眉眼,仿若审视一般看着我。
“大姐叫你,有何事?”
我不惧地回望着她,试图从她的眉眼中找出一些线索。
可我什么都没看到,二姐神色如常,仿佛大姐的毁容与她并无半分关系。
我向二姐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身后静悄悄的,我想二姐大约就这样伫立在我的后面,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背影。
走进大姐的房间后,我发现这里也是死人一般的寂静。
没有丫鬟来来回回奔波的声音,也没有一丝鸟鸣,仿佛整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大姐斜卧在床头,一席薄薄的面纱笼罩在她的脸上,衬得她如鬼似魅。
她看到我,伸出用豆蔻染得通红的指甲,轻轻敲击着床沿。
“四妹,坐这。”
我乖乖地坐了过去。
大姐叹息:“如今我的脸被毁了,你可知道是谁下的手?”
我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大姐问我:“真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我更加谦卑地低下头,回答:“真不知道。”
大姐显然不信我,她撩开纱帐,坐了起来,说道:“我之前的种种辉煌,全靠着这张脸,如今容貌毁了,想必好日子也快过到头了。”
我谨慎地安慰她:“老爷或许不是薄情的人。”
大姐捏住我的下巴,轻笑着问我:“我的容貌是毁了,可你的还在呢。
四妹,你扪心自问,难道真的没有羡慕过我一丝一毫吗?”
我心里一凛,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镇定地抬头看她,说道:“没有,未曾有过一丝羡慕。”
大姐不置可否,她坐起来,仿佛随意地说道:“其实你比我还要美一些。”
“古时有娥皇女英的美谈,可惜我这娥皇已经不成气候,只要你愿意,我便扶持你做女英,我们姐妹二人共享荣华富贵。”
我问她:“是扶持,还是威胁?
容得下我不做吗?”
我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来之前我只以为大姐是疑心我们姐妹三人,却没想到她如今并不追究,反而想拉我进这火坑。
事到如今,我只能低声哀求她:“大姐,你可还记得,我为何不愿攀附他人吗?”
她指甲的叩击声漏了一拍。
我装作没听到,继续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全家落到这个地步,不正是因为当初遭了主人的厌弃吗?
如今爹娘不知所踪,全家各奔各处,究其本因,正是因为这宠啊。”
“他们看娘貌美,便想将娘收入府中,我们姐妹四人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只等着长大了便拉出羊圈。”
“我们曾经立过誓,只要能报仇,什么都愿意做。”
“大姐!
那时,你说——”大姐的眼神飘忽了起来,仿佛想到了自己当时的话。
她喃喃自语道:“我说,若有一日做了人上人,我定要用尽所有狠毒手段,砸了那羊圈。”
我声声泣血:“大姐,如今你的狠毒手段却用到我身上了。
你身处羊圈,便要将我也拉进来,继续拥护你做头羊吗!”
大姐猛地坐起来,高声说道:“我若不做头羊,谁来护你们周全!
你以为老二在夫人面前安然无恙,靠的全是夫人的心善吗?
少爷的通房只有老三一个,当真是她魅力无限吗?
你一个小小的厨娘,偏安一隅,吃穿用度能有这般规模吗?”
她冷笑一声,轻声骂道:“什么人啊羊啊的,我如今不济事了,便得你顶上。
老爷马上便来了,只要他能看你一眼……我不信你还能继续当厨娘。”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轻轻快快的,听起来十分愉悦。
我的背绷直了,僵硬地等待着这扇门被推开。
大姐重新戴上了薄纱,殷红的嘴唇紧抿着,直勾勾地看着门外。
门开了,清冽的声音响起。
“姨娘,听闻你……”我震惊地转身。
年仅十五岁的小少爷摇着扇子,轻笑着看向我们。
只不过在看到我时,他突然愣住了,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
扇尾的珠子断裂开,在地上乱跳着,发出咚咚的声响。
一如屋内乱掉的心。
盛宠旁边伴随的,一定有嫉妒和危险。
大姐每日妖妖调调地与老爷取乐,夫人忍了又忍,实在是按不下自己的脾气。
左不过是个妾,发卖了也没人能指摘什么。
当家主母是有这个权力的,哪怕老爷不高兴,也不能说这有什么不对。
可是这太便宜了大姐,难以解她心头之恨。
二姐终于等到了第二次表忠心的机会。
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什么都喜欢与我来说。
“菊心,夫人还是愿意重用我的。”
我的心凉了半截,说道:“这可是大姐。”
二姐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地说:“是啊,这可是我们的大姐,可她真的担得起这声大姐吗?”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二姐继续说道:“你从小就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那一个,应该能看得出来——老爷来挑丫鬟那日,她把我们所有人都支走了,生怕被我们抢了机会。”
我说:“我是自愿走的,我不想跟着老爷。”
二姐恨恨地说:“我知道,你是我们当中最清高的,自然不屑于争抢这个。
可是我是一个俗人,就算样貌普通,也想试试攀高枝,哪怕做个妾,也比一辈子奴籍好!”
“可是她毁了我,连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后来夫人要选丫鬟,她偷偷告诉我——来之前她便打听过了,夫人最是那种乐善好施的人,跟着她,一定会有好日子过。
我听了,也信了,三妹却死活不愿意和我一起给夫人当丫鬟。”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三妹和大姐平时最为要好,这种好事难道大姐没和她说过吗?”
“后来我才知道,夫人选完了丫鬟,便要给少爷选个通房。
这通房不能太貌美,所以你没有威胁,排除掉我,就只剩下三妹了。”
“如今倒好,我们二人为奴为婢,他们两个反倒当上了主子。
四妹——难道你心里不恨吗!”
我从来没想过还有这回事,大姐平时虽然和我们并不怎么亲密,但她对我们属实不错,我不愿相信她是自私自利的人。
可就算这是真的,我也恨不起来她。
这无关什么姐妹情,也无关我是否清高。
只是到了这种或死或生的地步,人人都为自己着想,似乎也无可厚非。
一日为奴,大部分人也便终身为奴,世代为奴了。
摇身一变成了主子,可不算一步登天吗?
可我看这谢府的城墙那样高,哪怕是只鸟儿飞进来,也得被拴上锁链。
在厨房里当厨娘也没什么不好,碍不到主子的眼,也能偶尔出府采买,看看外面的熙熙攘攘,沾点活人的气息。
姨娘不能在府里四处走动,可是我却可以。
但我还是拉住她的衣袖,对她说:“那可是大姐。”
二姐笑了笑,说道:“你信吗,就算我不动手,也会有其他人。”
“四妹,不如你猜猜,这次大姐若是出了事,动手的是我,还是别人呢?”
二姐走了。
不一会儿,大姐的丫鬟来厨房要了不少吃食,说大姐举办了个宴席,邀请我们姐妹一同参加。
我拒绝了,太平端着盘子,颤颤巍巍地送了过去。
第二日,府里传来消息。
梅骨中了奇毒,容貌尽毁,龟缩在房中不见任何人。
我正在心惊胆战,突然有丫鬟来给我传了个消息。
她说:“梅骨夫人请您过去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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