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抽搐之后我晕死过去。
冷水兜头浇下,我再次有了意识。
本能地想要用手抹掉脸上的水渍,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手脚被铁链捆绑拴在一面墙的四个角。
呈大字型。
面前的长桌上放着各种刑具。
长鞭针管绳索还有器官形状的假体,尺寸大小各异。
房内空无一人,我用力扯着铁链却无济于事。
“有人吗?
救命啊!”
“放我出去!
我是万库!
我爸爸是昆泰!”
不论我喊得多大声,逼仄的房间连回声都没有。
黄毛从门外掏着耳朵摇晃着走进来,显然是被我的求救吸引来的。
他色迷迷的眼神看地我浑身不适。
从刑具桌上他挑挑拣拣拿出一个口塞球,塞进了我的嘴里。
登时我便无法再说话。
他拍拍我的脸,手顺着脖子往下摸,一路探到了胯下。
我脸色一变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瞧你急得,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舍不得割你的舌头,你早就和那些废人一样了。”
他说的废人是旁边小黑屋里那些没有舌头的年轻人。
“昆泰哥,我都说了,地下室仓库里的货物我来负责清点就好了,你何必麻烦亲自跑一趟。”
门外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很是熟悉。
“阿娇,你一个女人自从来帮我的忙就没休息过,我这不是也怕你累坏吗!”
是爸爸!
他说的阿娇是小时候见过我几次的娇姨,太好了,我有救了!
听到亲人的声音,我拼命晃动四肢制造铁链敲击墙壁的声音,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声。
昆泰被响动吸引,询问门外的查哥。
“阿查,这是什么动静?”
阿查淡定开口:“老大,是新买的一只猎犬,不听话凶得很,关在里面得调教调教,以后看场子用。”
闻言黄毛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再无法制造出任何动静。
几秒钟后没了响声,阿查谄媚开口:“您看,不闹了,不听话的狗还是得打才行。”
昆泰点点头,被娇姨找了其他借口支开。
下一秒风韵犹存的女人推开了铁门。
我瞪大了双眼在心底呐喊:娇姨!
娇姨摆摆手示意黄毛解开我口里的球。
她打量着我:“啧啧啧,你们下手这么狠,倒能看出来是个漂亮的。”
我激动大喊:“娇姨,是我啊!
我是万库!”
黄毛上来又是一巴掌,连连给娇姨鞠躬:“娇姨,人是漂亮,但脑子是个傻的,从来了就一直大喊他是万库,说是老大的儿子。”
不顾脸上的疼痛,我急得跺脚:“娇姨,我真的是万库,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说完果然娇姨凑上来认真打量我的脸庞。
可下一秒她抬起手就拧在我的肉上。
“你放屁,万库明明是个黑黑瘦瘦的小孩,你这么白净,怎么可能是他!”
我吃痛大喊:“啊啊,娇姨,我小时候黑,我现在长开了啊!”
万红娇的长指甲掐进我的肉里翻转,生生留下了血印子。
她收了手心疼地看看自己的指甲,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