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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最新章节列表

懒癌晚期的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栾儿心尖一颤,即便相处了有段时间,可她依旧摸不清男人的本质。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只要她说一个是,就与自由彻底说拜拜了。“君上,我拒绝。”“呵。”男人一声冷笑:“很好。”秋栾儿望向男人,羽睫轻颤,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直接打断。“滚。”秋栾儿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一句。“君上,您好好休息。”说完,秋栾儿俯身行礼,转身离去。夜晚的冷风胡乱拍打在脸上,秋栾儿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嘶......有点冷。”明明刚才穿着被水浸湿的衣服都没那么冷。秋栾儿望着冷风萧瑟的外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明明是自己拒绝了别人,到头来她倒是还难过了。秋栾儿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回头忘了眼禁闭的殿门,一咬牙转身离去。殿内,光亮昏暗。那双鎏金色的竖瞳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直...

主角:秋栾儿溪宁   更新:2025-01-23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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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栾儿溪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懒癌晚期的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栾儿心尖一颤,即便相处了有段时间,可她依旧摸不清男人的本质。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只要她说一个是,就与自由彻底说拜拜了。“君上,我拒绝。”“呵。”男人一声冷笑:“很好。”秋栾儿望向男人,羽睫轻颤,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直接打断。“滚。”秋栾儿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一句。“君上,您好好休息。”说完,秋栾儿俯身行礼,转身离去。夜晚的冷风胡乱拍打在脸上,秋栾儿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嘶......有点冷。”明明刚才穿着被水浸湿的衣服都没那么冷。秋栾儿望着冷风萧瑟的外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明明是自己拒绝了别人,到头来她倒是还难过了。秋栾儿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回头忘了眼禁闭的殿门,一咬牙转身离去。殿内,光亮昏暗。那双鎏金色的竖瞳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直...

《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秋栾儿心尖一颤,即便相处了有段时间,可她依旧摸不清男人的本质。
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只要她说一个是,就与自由彻底说拜拜了。
“君上,我拒绝。”
“呵。”
男人一声冷笑:“很好。”
秋栾儿望向男人,羽睫轻颤,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直接打断。
“滚。”
秋栾儿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一句。
“君上,您好好休息。”
说完,秋栾儿俯身行礼,转身离去。
夜晚的冷风胡乱拍打在脸上,秋栾儿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嘶......有点冷。”
明明刚才穿着被水浸湿的衣服都没那么冷。
秋栾儿望着冷风萧瑟的外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明明是自己拒绝了别人,到头来她倒是还难过了。
秋栾儿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回头忘了眼禁闭的殿门,一咬牙转身离去。
殿内,光亮昏暗。
那双鎏金色的竖瞳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都未曾消失。
清晨,秋栾儿就收到了消息。
从今日开始,秋栾儿不比参与侍奉蛇君,连轮值侍奉的资格一并取消。
菠萝很是着急。
“小雌性,你到底跟君上闹什么矛盾了?君上宽宏大量,你去道个歉撒个娇他肯定会原谅你,你快去啊。”
秋栾儿顶着一夜没睡的黑眼圈听着菠萝在耳畔喋喋不休,心底更是烦闷。
“总管,即使没有我还有其他雌性,君上需要伴侣,又不是只有我能行。”
说这话的时候,秋栾儿眸色一暗。
对啊,又不是非她不可。
“小雌性,你和别的雌性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见菠萝难得严肃,秋栾儿倒是好奇。
菠萝:“这些天的接触下来,所有雌性里面你最特别。”
“提起君上的时候她们眼里大多是厌恶和恐惧,个别其他也只是将君上当做往上爬的工具罢了。”
“但是你不一样。”
秋栾儿不明白:“有什么不一样。”
讲真她也害怕。
“感觉。”
“感觉?”
“嗯。”菠萝想了想,说道:“好像在你眼里,君上只是君上。”
不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君,也不是通往权利顶峰的工具。
他只是一只蛇兽,一个兽人罢了。
秋栾儿扯了扯唇角,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从未想过为了一时冲动放弃梦想,也不奢求那个男人能改变根深蒂固的想法。
“总管,我和君上不合适,这样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秋栾儿声音很轻,轻到能被一阵风吹散。
菠萝沉默片刻后,转身离去。
秋栾儿望着菠萝远去的背影,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落下。
“不争气......”
秋栾儿,争点气,明明是你拒绝他!
要伤心也是他伤心!
心烦意乱的秋栾儿没了出去的心思,将自己关在房间,倒头睡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
残阳渐落。
天边布满火色霞云。
“君上,那名雌性已经一整天没有外出。”
酒杯摇晃的动作一顿,男人身上瞬间变得很是阴沉。
“君上~”
雌性刻意娇媚的声音尤为刺耳,压下心底的厌恶,谈墨没将身旁的雌性扔出去。
而雌性仍然在添油加醋。
“君上何必为了那不知好歹的秋栾儿费心,君上不如看看人家,人家各方面都比她强呢。”
男人冷眸瞥向雌性,薄唇轻启。
“你叫什么名字?”
见状,雌性面上闪过喜色,柔媚的嗓音酥麻入骨。
“君上,人家叫溪宁。”
溪宁?
谈墨眸光微闪。
这个名字,是他少数几个记得的雌性名字。
先前秋栾儿受欺负的始作俑者,似乎就是这个雌性。
眼底闪过深冷寒意,下一瞬,雌性尖叫声响起。
“啊!!!”
只见男人眉宇间写满不耐,冷冷地吐出两字。
“聒噪。”
两名兽人身上淡定地走进,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溪宁拖走。
......
月上柳梢头。
秋栾儿是被饿醒的。
窗外传来雌性们窃窃私语的交谈声。
“听说了吗,溪宁又被君上重伤了,这次比上次还严重,直接丢了半条命!”
“溪宁做什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听说呀,是她自荐枕席,君上看不上她,又嫌她聒噪,才会......”
......
都说墙倒众人推,溪宁靠山没了,又被上位者的蛇君重伤,以往的欺压反噬,到处都是关于溪宁和秋栾儿的议论。
秋栾儿没欺负过人,相反,之前一直是被欺负的那个。
但前几日受宠时可谓是风光一时。
一个不起眼的存在猛然跃到自己无法触及的高度,人心难免不会扭曲。
“好饿。”
秋栾儿揉着哇哇直叫的肚子,对外面的议论声不感兴趣。
待人声散去,秋栾儿摸黑去了厨房。
好在厨房里的雄兽依旧热情,听说秋栾儿的事后反而安慰道。
“小雌性别伤心,你在君上心里肯定是有位置的......你到时候服个软,雄兽最受不了雌性撒娇了。”
秋栾儿勉强扯了扯嘴角,实在不想拂了雄兽们的好意。
“放心吧大哥,我没事。”秋栾儿避重就轻,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回了房间。
日月轮转,转眼间,三天时间过去。
秋栾儿依旧是闭门不出的状态,而蛇君似乎恢复了以往阴晴不定的状态。
没再提起秋栾儿,仿佛秋栾儿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了般。
被冷落的秋栾儿内心已经麻木,再次从床上醒来,抬眼一看,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天气还不错。”
秋栾儿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望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叹息一声。
“唉......”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在那个人身边,以至于现在感觉空落落的。
整理了下自己,秋栾儿便打算出门散散心。
之前晚上偷摸去的月光湖,绝美的景色让秋栾儿念念不忘。
还有那条有鎏金色眼睛的小黑蛇,不知道还在不在。
想起那双眼睛,秋栾儿就不自觉地想起某人。
啪!
秋栾儿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嘴里嘟囔着。
“一个男人而已一个男人而已!只要男人换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你叫秋栾儿,对吗?”
祭司声音从身后传来,秋栾儿赶忙站起来行礼:“祭司大人......”
“无需拘礼。”洛伊湛蓝色的眼眸清澈无比,冷漠的外表下又好似藏着极强的亲和力。
让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心。
“叫我洛伊便好。”
秋栾儿眨眨眼睛,不明白这位祭司找自己干啥,乖乖叫道:“洛伊。”
洛伊没有丝毫祭司的架子,如寻常人交流对话般说道:“你觉得,墨是个怎样的人?”
墨?蛇君?
依稀记得蛇君的本名好像叫谈墨来着。
“君上......人挺好的。”秋栾儿想了想,选了个折中的说法。
毕竟眼前这位一看就跟蛇君很熟,要是说两句坏话传蛇君耳朵里就完蛋了。
看出秋栾儿的顾忌,洛伊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他我和你说过话。”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我信你个鬼哦。
秋栾儿脸上笑嘻嘻,心里吐槽嘴上却甜得很:“我真的觉得君上人挺好。”
情绪稳定,人长得还帅。
“好吧。”洛伊似乎没了和秋栾儿说话的兴致,脸上笑意淡了几分,说道:“墨应该在找你了。”
“那我先走了。”秋栾儿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洛伊看着秋栾儿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没人比他更了解谈墨。
丰神俊朗的外表下隐藏的是颗偏执占有欲极强的心。
看似沉静冷漠,实际骨子里杀戮气非常重。
旁边面容略显稚嫩的少年说道:“老师,这红鸾星似乎与您预测的样子并不相符。”
洛伊笑着敲了下徒弟脑袋,道:“神明尚会出错,我又怎会料事如神?”
原以为能安抚谈墨内心暴戾的雌性应该是位如水般柔和的雌性。
却不料恰恰相反。
不管是从长相还是接触下来的性格上看,这雌性明显和柔和不搭边。
反倒肆意张扬得很。
“那我们还要不要再撮合......”
“顺其自然便好。”洛伊:“能说的师傅我可是都说了,就看某人如何决定了。”
“兽神大人既然安排他们相遇,就一定有祂的道理。”
......
秋栾儿回去的时候才被告知,蛇君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小雌性,君上说最近几日都不用你侍奉了。”
“好吧。”秋栾儿不解,却也不敢跑到蛇君面前质问。
自己只是众多备选雌性之一,哪有胆子和资格去质问高高在上的王。
落差感总归是有点的,奈何秋栾儿心大,压根没将这点难过放在心上。
乐呵呵地去厨房搜刮吃的去了。
“君上,那名叫秋栾儿的雌性并未表现出伤心之色,现在正在去厨房的路上。”
暗卫跪在地上,低头报告,额角冷汗直冒。
去厨房干嘛,目的不言而喻。
啪——
琉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碎了一地。
暗卫头贴着地,而主位上的男人,脸色阴沉如水。
半晌,唇角勾起一抹狞笑:“好。”
好得很!
厨房干饭的秋栾儿只觉背后一凉,然后继续埋头苦吃。
就是说不愧是蛇君严选,这些雄兽的手艺搁现代怎么说也得是个几星级的大厨。
心满意足的吃饭,秋栾儿便打算回房间躺平,不料自己不找事总有事找自己。
“哟,这不是君上眼前的红人吗,怎么今天不在君上面前转悠了?”
雌性嘲讽的语调传入耳膜,秋栾儿寻声望去,是个长相妖艳的碧蛇族雌性。
不说还好,一说秋栾儿心里就起了骨子无名火。
直接反怼道:“你有本事你去啊。”
雌性脸色难堪,秋栾儿却是没停下输出:“我可不像是某人,我至少得意过。”
“某人恐怕连君上的脸都没见过吧。”
“贱人!我让你好看!”
雌性恼羞成怒,挥手朝秋栾儿面门袭来。
啪!
秋栾儿单手捏住雌性手腕,任凭雌性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贱人!放开我!”
“放开你?”秋栾儿嫣红的唇瓣勾起,嘲弄道:“行啊。”
说罢,手下稍稍用力。
下一瞬,卡巴——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伴随雌性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
秋栾儿松手后退,冷眼看着那名雌性地上痛苦的哀嚎。
神色冰冷的看向不远处还在观望的雌性,冷笑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敢惹我,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先是溪宁后是这个雌性,还真当她是以前的原主好欺负呢。
说完,秋栾儿不管其他雌性是何表情,撩起头发潇洒离去。
待远离人群,秋栾儿气势瞬间萎靡,心里总有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望着自己双手,疑惑呢喃:“我力气有那么大吗?”
她刚才只是想吓吓那个雌性,没想到真的把她手腕拧断了。
话说这次总不会像之前打伤溪宁时一样找她算账吧。
“啊啊啊啊!烦死了!”秋栾儿心烦意乱,索性将被子往头上一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窗外月明星稀,时不时传来几声蝉鸣。
秋栾儿刚拖着昏沉的脑袋从床上做起,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扣扣扣——
秋栾儿顶着鸡窝样的脑袋打开门,菠萝的声音让秋栾儿瞬间清醒了几分。
“小雌性你怎么刚睡醒!?”
秋栾儿挠头:“君上不用我侍奉,所以我就回来休息了。”
提起这事秋栾儿心里就赌的难受,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看。
焦急的菠萝却没注意,自顾自说道:“现在用了!”
“小雌性你赶紧去准备一下,君上让你服侍沐浴。”
秋栾儿两眼一瞪:“你是不是听错了,君上叫的是不是别的雌性?”
下午刚让自己最近不用侍奉,晚上就让她去服侍沐浴。
这不是神经病吗?
况且沐浴属于很私人的一件事,之前秋栾儿服侍左右的时候也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没听错!”菠萝笃定道:“你是不是叫秋栾儿,雌性里面没有重名的,就是你!”
秋栾儿迷迷糊糊的换完衣服,站在沐浴汤泉门口时,脑子还是蒙的。
直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秋栾儿。”

“溪宁?”
“对,怎么了小雌性?”菠萝显然对雌性之间的关系不了解,一脸懵。
“没事。”秋栾儿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大概能猜到溪宁目的了。
秋栾儿刚放下水杯,想将菠萝打发后好好休息会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雄兽慌忙跑来:“不好了总管!今天侍奉的雌性触了君上霉头,这会腿被打断了,要死了!”
“快去把巫医拉回来!!!”
菠萝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房间瞬间安静下来,耳根子清净的秋栾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内心感叹,不愧是蛇君,效率就是高,溪宁去了还没半个时辰就抬回来了。
铛铛——
房门被敲响,进来一个长相甜美,面带笑容的金发女孩。
“栾儿,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我还好。”秋栾儿露出一抹公式化的笑。
女孩名叫安夏,原主受欺负的时候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不帮忙,也不助纣为虐。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秋栾儿问道:“溪宁那边不需要人看着吗?”
安夏脸色一顿,随即笑道:“溪宁无非就是仰仗着之前的总管才敢嚣张跋扈,现在多的是人看她失落的模样。”
秋栾儿眸光微闪:“那你不想吗?”
安夏莞尔一笑:“斗来斗去都挺没意思的,我们都是君上的备选伴侣,还不如将心思放在正道上。”
原来如此。
秋栾儿听出了安夏的话外之意。
在这里的雌性,基本上两种心理。
一种是如秋栾儿这种,想避着蛇君求保命,说不定哪天运气好能离开,出去找几个伴侣好好享受。
一种是安夏一类,富贵险中求。
若是能成为蛇后,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就有了,这可是多少普通雄兽伴侣给不了的东西。
“栾儿,你身子不舒服,肯定要休息两天,溪宁如今也是濒死,要不然让我......”
秋栾儿眨着眼睛,露出一抹单纯无害的笑:“好呀,我一会和菠萝总管说,我休息的这几天侍奉君上的事让你顶上。”
“好!”安夏扬起灿烂的笑,将手里的果篮放在床头,起身道:“那栾儿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房门关好后,秋栾儿脸上笑意骤然褪去,摇头感叹:“荣华富贵,哪有那么容易......”
都说伴君如伴虎,更不要说骨子里就是冷血动物的蛇君。
况且,蛇君可是能有很多雌性伴侣的,搞不好直接上演宫斗剧。
秋栾儿撇撇嘴,发烧的后遗症就是脑子很晕,倒在床上一转眼便睡到了晚上。
夜色浓厚,凉意蔓延。
“唔,好热。”
秋栾儿从被窝里冒出头,摸了摸额头,有些烫。
简单啃了几口安夏带来的果子便打算出门溜达溜达,散散病气。
其实晚上雌性是禁止外出的,但秋栾儿胆大,早就听说前任蛇君奢靡,造了座极美的花园,今天秋栾儿便打算一探究竟。
“应该是这里了。”
秋栾儿拢了拢身上的毯子,望着目测四米的围墙喃喃自语:“又没什么宝贝,至于建这么高的墙吗?”
硬爬肯定是爬不上去的,秋栾儿看了眼周围,目光锁定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树枝的一头,刚好伸进花园。
秋栾儿眸光一亮:“就你了!”
敲定主意,秋栾儿脚下用力,三下五除二便爬上了树干。
脚下接触大地的时候,秋栾儿才意识到不对劲:“我爬树这么轻松?”
“算了不管了。”左右事多不压身,秋栾儿将问题抛诸脑后,趁着月色摸索前进。
林间静谧,无数萤火点缀其间,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仿若仙境。
谈墨被白天的事折腾的异常烦躁,想要找个清净无人的地方安静待会,刚到湖边便察觉到身后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眼底闪过一抹杀意,随即转化为讶异。
怎么是她?
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危险的光,皎洁月色下,男人修长的身形眨眼间消失不见,而湖边,一条小黑蛇钻进了草丛。
不多时,秋栾儿拨开灌木,总算看到了目的地。
月光湖。
“哇!”
月色清冷,粼粼湖面倒映着弯月的影子,像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子湖一般。
秋栾儿看了眼周围,确定没人后才从树丛后走出,近距离欣赏美景。
湖面吹来的风似乎都带着淡淡的花香。
“以后要是能离开,一定要把洛西大陆逛个遍。”
上辈子想去旅游一直没机会,这辈子说什么也要补上。
谈墨听着秋栾儿的自言自语,眸色一暗。
却听头顶传来秋栾儿惊奇的声音。
“诶,这里还有条小蛇?”
下一秒,谈墨便被秋栾儿提着身子拎了起来。
“还是条小黑蛇......你这眼睛......”
秋栾儿两眼一眯,拎着小蛇与自己对视。
谈墨身子僵持,蛇君半夜变成拟态兽型被一个雌性捏在手心,传出去怕不是能让兽笑掉大牙。
好在秋栾儿并没有将手上的小蛇与昨日里杀人不眨眼的蛇君联系。
“你这小蛇,长得还怪奇特。”
秋栾儿将小蛇放在手心说道。
小蛇通体黝黑,一双眼睛却是鎏金色的,跟某人不能说是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毛一样。
见秋栾儿没认出自己,谈墨稍稍放松,吐着猩红的蛇信打量着雌性。
生病了不养着为什么跑出来?
谈墨心底有些不满,却不懂这股情绪从何而来。
“嘶嘶。”
回去休息。
谈墨的命令秋栾儿没听到,因为巡逻的守卫来了。
“什么人在哪!”
“我去!”
秋栾儿慌乱十分,身上没兜,来不及细想,直接将小蛇塞进胸前,自己则是身手矫健地爬上了树。
娇小的身子躲在树茂密的枝叶里,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来。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秋栾儿在心里不断祈祷,眼见巡逻守卫走到藏身的树下,秋栾儿干脆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领头守卫察觉异常,刚想抬头,脑海中突然响起男人冰冷的嗓音。
“滚。”
守卫眼睛骤然瞪大,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时,直接道:“这里没人,走!”
“呼,居然就这么走了?”秋栾儿拍着胸脯说道,一抹冰凉让她眼睛一瞪。

洛西大陆,御蛇城,寝殿,墨色浓厚寂静无声。
轰隆——
一声惊雷于天边乍起。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蛇君传言都是假的......假的......”
床边的身姿纤细的人儿身子一颤,面色惊恐的看向窗外,嘴里呢喃着自我安慰的话,鼓起勇气看向位于寝殿中央的大床。
却不料空空荡荡,哪有人影,女孩呼吸一滞,猛然回头,却对上一双闪烁寒芒鎏金色的竖瞳。
杀意涌动。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
“君上......我是来服侍您就......”
女孩的话停留在此刻,下一瞬,尖叫伴随雷声划破夜幕。
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雷光闪烁间,女孩身子倒在墙角,没了声息。
男人冷眸撇向地上气息断绝的尸体,眉宇间满是不耐与烦躁。
刚要开口叫人将其拖走,眸色却猛然一厉。
阴暗角落处。
“嘶......疼!”
浑身上下好似被大卡车碾压过的剧痛让秋栾儿忍不住痛呼出声,睁眼便是昏暗的似鬼屋般环境,以及眼前一双引人注目的玉足。
玉......
不对!
她不是让雷劈死了吗,哪里来的玉足!?
大脑传来剧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秋栾儿花了三秒钟时间消化完记忆后,一脸呆滞。
这是个名为洛西大陆的兽人世界,原主是御蛇城赤蛇一族中,不受宠家族的一个不起眼的雌性。
生父不详,且不能化形结侣的缘故,被族人排斥,只能靠嗟来之食苟延残喘。
前些日子原主被族人打的半死,垂死之际陷入昏迷,醒来就能化形了,恰逢新任蛇君选妃,原主直接被拉来当了替死鬼。
至于为什么说是替死鬼,因为这特喵的新上任蛇君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啊!!!
刚才的玉足,就是魔头蛇君的......
秋栾儿愣愣抬头,恰好对上男人冰冷的双眸,金色的瞳仁,在漆黑的夜里闪烁寒芒。
男人生的一副绝佳的皮囊,此刻脸色阴沉无比,让秋栾儿心底直发怵。
“唔!”
愣神之际,秋栾儿整个人被一股无形掐着脖子提在半空,本能让秋栾儿不断挣扎,试图去拨开掐住自己脖子的东西。
惨白的脸因缺氧涨的通红。
男人眼底尽是冷漠,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
不一样了。
方才那雌性怯懦无比,五官精致张扬之余,却没有丝毫生机,仿若一个做工完美木偶。
现在眼底虽是惊惧,那双绯色双眸却充满灵气。
不过,那又如何。
敢私自闯入他的领地,找死!
“等......我有话......要说!”秋栾儿用尽最后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朝男人伸去。
男人眸光阴沉的看了秋栾儿一眼,紧接着。
嘭。
秋栾儿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头顶传来男人冷漠的字节。
“说。”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半夜跑他寝殿来勾引他的雌性到底能吐出什么花来。
说?
说什么?
秋栾儿呼吸一滞,她刚才只是求生本能作祟,随口乱说。
要真论起来,她和这魔头除了求饶外真没啥好说的。
头顶上的视线极具压迫感,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视线射成马蜂窝。
秋栾儿大脑飞速运转,而男人好似没了耐心,长腿微屈,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掐着秋栾儿下巴。
强迫秋栾儿与自己对视。
两人挨的很近,秋栾儿甚至感觉只要自己再抬一下身子就能亲到男人的嘴。
“说。”
“额......”
下巴被掐的生疼,秋栾儿心底暗骂眼前人孤寡一辈子,面上挤出一抹充满讨好意味的笑。
“君上,小的看你今日印堂发黑,不宜见血......”
所以你就大发慈悲放我一马成不成。
改明儿我就给你供起来日日上香!
谈墨剑眉微蹙,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疑惑。
印堂?
那是什么?
谈墨现在真正确定,这个雌性和之前不一样了。
所以,她到底是怎样死而复生的呢?
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兴味。
有意思。
左右那老家伙死了之后他生活无趣的很,有只宠物解解闷倒也不错。
眼瞅着男的脸色的微妙变化。
秋栾儿眨着眼睛,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她小命貌似保住了。
“君上......我就先不打扰你就寝了?”
秋栾儿指了指门,壮着胆子小声说道。
“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秋栾儿眼中仿若天籁奏起。
哒哒哒。
顾不得其他,秋栾儿四肢并用动作飞快的朝门口爬去,不一会便消失在了门口。
瞥见秋栾儿毫无雌性形象的动作,谈墨眉宇间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垂眸看向指尖。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柔软的触感。
他似乎看到那雌性的下巴红了。
“来人。”
“君上。”
“去,查那个雌性所有信息。”
“是。”
殿外,劫后余生的秋栾儿靠在一颗巨大的百年古树大口喘息。
“呼,总算活下来了。”秋栾儿拍着胸脯感叹,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身体的疼痛占上风。
“好疼!”
原主被同一批的贡品雌性骗去服侍魔头就寝,结果被魔头杀兽不眨眼,反手就给原主这小可怜嘎了。
然后秋栾儿这个冤大头就穿越来了。
“我上辈子也没做过啥亏心事,怎么开局就给我搞地狱副本。”秋栾儿捂着发闷的胸口无比幽怨。
“狗男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身上没见伤口,估计是内脏受损,这才是最要命的。
秋栾儿绝望之际,身旁幽暗草木中不知何时飘起无数萤火微光。
残月皎洁,静谧之地,微光漂浮,宛若仙境。
秋栾儿昏死在树下。
微光落在秋栾儿身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般,在秋栾儿身上蹦跶两下后融入了秋栾儿体内。
而秋栾儿逐渐微弱的呼吸也随着无数微光的融合变得规律有力。
与此同时,御蛇城祭司塔塔顶观星台。
男子一身白衣如雪,长发如月华般在身后倾泻而下,仿若神祇降临。
苍白的唇轻声呢喃:“红鸾星......怎么会突然出现......”
翌日清晨,秋栾儿是被阳光给照醒的。
“唔!”
沐浴在温暖的晨曦中,秋栾儿舒适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不对劲。
“诶,我的伤好了?”秋栾儿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发现确实没啥问题。
“奇怪......”
昨天她明明的快死掉的状态,按常理来说不可能活下来。
秋栾儿还不会痴心妄想到蛇君会来救她,不来分尸就不错了。
联想原主垂死之后莫名其妙的化形,秋栾儿后知后觉,她穿的这个身子怕不是不简单哦。

“贱人!”
啪!
“我叔叔从上任蛇君开始就是雌性总管,怎么可能突然被赐死!贱人!是不是你骗我!”
“不是溪宁,是君上将他赐死的,我们几个无权无势的雌性也没那本事左右啊!”
“不是你们......不是你们......一定是秋栾儿那个贱人!”
秋栾儿前脚刚迈进院子,就见溪宁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
却在看到秋栾儿的一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眼底闪过畏惧。
“是不是你!?”
秋栾儿好以整暇,道:“什么是我?”
“是不是你蛊惑君上赐死了我叔叔!?”溪宁神情激动,好似要将秋栾儿撕碎。
秋栾儿眸光落在溪宁被布缠起来的胳膊上,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之色。
葱白的指尖绕着绯色发丝,似是恍然大悟般:“哦!你说的一定是总管大人吧。”
“你看你这就在说笑了,他自己本职工作没做好,被君上发现弄死了不是他活该嘛。”
“你!”
“好了。”秋栾儿脸色骤然冷淡,蒙上一层冰霜,道:“溪宁,我要是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地龟缩着做人。”
秋栾儿一步步走进溪宁,后者面露畏惧,被秋栾儿逼至角落。
借着身高优势,秋栾儿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溪宁,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仰赖的人没了,我要是你,现在就缩起脖子做兽。”
秋栾儿歪了歪头,不出意外地在不远处几个雌性的眼底看到了明显的幸灾乐祸。
显然是希望自己如刚才般再将溪宁教育一顿。
“你看她们的眼神,你害不害怕?”秋栾儿弯下身子,附在溪宁耳边,看着溪宁眼底的惊恐,眼底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这里的雌性,除了原主外,在自个家族不说是娇生惯养,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当其他人的狗腿子。
秋栾儿潇洒抽身,甩着自己的大波浪卷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反正之后溪宁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与其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倒不如搞清自己身上的谜团。
......
“嘶!这到底是啥?”
房间里,秋栾儿对着镜子发出灵魂质问。
头上的两个东西表面捏起来有点软,用力一捏才发现里面是硬的。
掰还掰不动。
“我一条蛇头上咋会长角?变异了?”
秋栾儿面露愁色。
洛西大陆信奉神明祥瑞,这玩意搞不好被有心之人看见被造谣成灾星就完蛋了。
思前想后,秋栾儿还是决定找个东西将头上的角掩盖住。
将衣柜翻了个遍也只找到一个绿色的发箍。
秋栾儿带上绿色的发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样子嘴角止不住抽搐。
“......绿色好,生机,健康!”
红头发绿发箍,上哪不是最靓的崽!
“不过这角到底是怎么来的?”秋栾儿呢喃道。
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对角的存在,也就是说角是在秋栾儿穿越后才长的。
包括刚来时被蛇君重伤,之后又奇迹恢复。
谜团萦绕心头,秋栾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白衣圣洁的背影。
祭司。
祭司在洛西大陆具有崇高的地位,传说是兽神与大陆连通的媒介。
在兽城,祭司的地位仅次于城主,特定情况下甚至比城主更具权威。
原主的记忆里有个关于御蛇城祭司背影,又远又模糊,去足以让秋栾儿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的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
御蛇城祭司塔。
清冽的男音如高山清泉,夹杂着些许无奈,响起。
“你又杀雌性了?”
“嗯。”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纯白兽皮与男人墨色的衣袍形成强烈反差,语调冷淡,修长指尖端着酒杯一杯又一杯杯地往嘴里灌着。
“墨。”男音再次响起,态度松散随意,像是好友间的闲聊。
“你也该收敛一下脾性了,没有雌性会喜欢一个残暴凶戾的伴侣。”
旁边侍酒的兽人听得心惊胆战。
也就只有祭司敢在这位面前直言不讳了。
“呵。”
男人冷笑一声,连眼皮都没撩一下,自顾自地喝着酒。
只听祭司又说道:“听说,你今天特意召见了一个名叫秋栾儿的赤蛇雌性侍餐。”
谈墨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些什么,嗯了一声。
洛伊将男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湛蓝色竖瞳闪过一抹高深莫测之意,浅色唇瓣张合,道。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你记住一个雌性的名字。”
“宠物罢了。”
“哦?”
谈墨回答得越快,就越是有种欲盖弥彰的心虚感,可能连本人都没发觉。
洛伊:“我怎么不知你喜欢养宠物?”
还是养个雌性当宠物。
男人撩起眼皮,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不耐之色,起身说道。
“闲来无事找个乐子罢了。”
丢下一句话,男人拂袖离去,留下酒杯清液微微荡漾,以及如冰雪般的人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时间转眼来到傍晚,刚洗完香香的秋栾儿正准备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美滋滋睡觉,房门再次被敲响。
秋栾儿虎躯一震,打开房门又是熟悉的面孔。
“小雌性,君上点名喊你侍酒。”
秋栾儿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大哥稍等,我准备一下。”
关上房门,秋栾儿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侍酒什么的一听就很危险。
万一蛇君喝嗨了顺手给她嘎了怎么办。
“咦惹——”
秋栾儿缩了缩脖子,一咬牙直接去换衣服。
左右不过一个死,好歹也得挣扎一下。
来到熟悉的寝殿,一进门秋栾儿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香。
寝殿内只有两盏烛火摇摇欲坠,很是昏暗,好在蛇兽夜视能力还不错,秋栾儿能勉强看清里面情况。
秋栾儿试探性开口:“君上。”
“过来。”黑暗中的男人嗓音低沉,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带着几分沙哑。
怪好听的。
秋栾儿内心感叹,却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深吸口气,姿态恭顺地跪在床边。
谈墨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秋栾儿头顶那抹生机勃勃的绿色。
神色猛然顿住,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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