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沉鱼姜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兔兔兔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姜暮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那边围观的人也同样偷瞄着姜沉鱼。心里暗戳戳吐槽霸总果然都喜欢圣母小白花,都被人打上门了还能放过人家,一般人还真不能忍。然而姜沉鱼并没有去找顾谨言撒娇求情,而是快步走到了姜暮跟前。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金色的钢琴徽章。那徽章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但也看得出被保护得很好,一点儿磨损划痕都没有。“这是你送给我唯一的礼物,我还给你。”姜沉鱼把东西塞到姜暮手里。姜暮从小对钢琴有天赋,七岁第一次上台就赢得满堂喝彩,取得比赛冠军。当时陈萍抱着小姜沉鱼在台下给他鼓掌,他说妹妹是他的小福星,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徽章给了妹妹。后来姜雪儿到了姜家,找她要这个奖章,她惹得姜家众怒,又是罚跪又是断食的,也愣是没给。当...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边姜暮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那边围观的人也同样偷瞄着姜沉鱼。
心里暗戳戳吐槽霸总果然都喜欢圣母小白花,都被人打上门了还能放过人家,一般人还真不能忍。
然而姜沉鱼并没有去找顾谨言撒娇求情,而是快步走到了姜暮跟前。
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金色的钢琴徽章。
那徽章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但也看得出被保护得很好,一点儿磨损划痕都没有。
“这是你送给我唯一的礼物,我还给你。”姜沉鱼把东西塞到姜暮手里。
姜暮从小对钢琴有天赋,七岁第一次上台就赢得满堂喝彩,取得比赛冠军。
当时陈萍抱着小姜沉鱼在台下给他鼓掌,他说妹妹是他的小福星,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徽章给了妹妹。
后来姜雪儿到了姜家,找她要这个奖章,她惹得姜家众怒,又是罚跪又是断食的,也愣是没给。
当时姜暮一方面觉得姜沉鱼小气,另一方面也有点儿暗爽。
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被珍视。
现在她竟然说要把徽章还给他?
不等他反应过来,姜沉鱼的又是一个雷击:“也请你把我的指路草还给我。”
姜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被顾谨言秘书抓着胳膊,又硬生生给拽了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来?”姜暮大吼。
小姜沉鱼在姜家的时候经常会陪着姜暮一起练琴,等姜沉鱼离开姜家之后,姜暮就爱上了喝酒泡吧,经常会忘记练习,有时候正式表演都会迟到。
上了台更是会脑子一片空白,看不了琴谱。
姜沉鱼没有办法,只能承诺给师父打十年白工才换了一个小法器,可以和持有者心意相通,指引姜暮像玩游戏一样按下该按的琴键。
同样,也可以指引姜暮找到任何一个只要他认识的人。
其实这次姜沉鱼突然不回家,和姜家断联,姜暮还是有些高兴的。
因为整个姜家只有他找到见姜沉鱼,仿佛在证明整个姜家只有他和姜沉鱼的关系最好。
他厌烦姜沉鱼,但这个认知会让他很愉悦。
如果姜沉鱼要把东西要回去,那他就再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了。
姜沉鱼却十分坚决,“指路草也好,清心咒也好,或者其他的那些礼物,都是我送给我二哥的。”
“但是你现在有把我当妹妹吗?”姜沉鱼攥着拳头,又固执地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她自嘲地笑了笑,“你享受我对你的吹捧,又不愿意给予我一点儿兄妹亲情......二哥,人怎么能既要又要呢?”
“闭嘴!”姜暮有些焦躁。
他认为姜沉鱼就是因为他把她叫回来替姜雪儿嫁人这件事才无理取闹的,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是顾谨言又在跟前,他又怕自己挑明了会让顾谨言记恨上姜雪儿。
只能含糊不清道:“我知道你因为一些事儿对我心里有怨气,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毕竟雪儿已经那么可怜了,你就不能稍微让让她吗?”
姜沉鱼何其聪明,当然明白他现在是在顾忌什么。
时至今日,他还在小心维护姜雪儿,原来他也不是控制不了情绪,只是从没想过要对她控制......
她松开拳头,连日来的难受突然就释怀了。
有些人就是连回忆都不配被回忆,对这种人难受又有什么意义?
姜暮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被自己说动了。
连忙又给姜沉鱼洗脑,“我们兄妹之间的误会我们私下说,你先让他放开我,行不行?”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姜沉鱼还是这句话,声音越发冷硬了两分。
“姜沉鱼!别给你脸不要脸!”姜暮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顾谨言在后面拧了拧眉,没有说话,只给了秘书一个眼神。
秘书立马会意,扭着姜暮的胳膊硬是扭了一圈,笑眯眯地劝道:“姜先生既然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还给人家吧,不然弄到警察局,又是罪加一等,何必呢?”
姜暮想骂人,但是疼痛又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求饶,“好好好,我拿,我现在就拿。”
秘书松了松手,却也没有完全饶过姜暮。
姜暮从自己手指上薅下了一个银色的戒指,不情愿地举在姜沉鱼的面前。
戒指样式简单,上面还有一个小草一样的小装饰。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看着就很矜贵。
姜沉鱼去拿,姜暮还是有点儿不甘心,又小声威胁了一句:“姜沉鱼,你要是拿走之后,我们之后再不是兄妹。”
“我这次说到做到。”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可姜沉鱼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拿走了戒指,转身看向顾谨言,“我们走吧。”
顾谨言好脾气地点了点头,跟着她就一块儿离开了咖啡厅。
出去的时候,给了秘书一个眼神。
秘书会意,立马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这一来一回十分短暂,完全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互动。
姜沉鱼也没有发现,只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再不愿意回头。
上了车。
“去买烫伤膏。”顾谨言对前面司机命令了一句。
姜沉鱼张嘴想要拒绝,却听见顾谨言又道:“不愿意涂药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像是把选择权交给姜沉鱼,让姜沉鱼二选一。
姜沉鱼抿唇,那还是买烫伤膏吧。
而且被烫的地方也确实是有一点点疼。
司机找了找,发现附近就有一家药店,于是和顾谨言说了一声,自己跑着去了附近的药店。
车上突然变成两个人,姜沉鱼都有些不自在。
她其实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不堪的曾经,尽管顾谨言已经知道了情况。
顾谨言却毫无所觉,只询问道:“你脸上的伤也是他们弄的吗?”
“什么?”姜沉鱼眨眨眼。
见顾谨言抬了抬下巴,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到了一道沟壑。
是在秦家门口,被她亲妈用钱划的。
不过伤口已经结痂,结的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现在只有一道浅浅的粉色新肉。
“你看见了?”她手指挠了挠伤口附近,显然是不愿意多说。
顾谨言无奈地笑笑,“我又不是瞎子。”
只是他看见的时候,那道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他再提这些也只会给姜沉鱼徒增烦恼,也就一直都没问。
姜家那一摊子糟心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稍微查查就能查得清清楚楚。
他自然也知道姜沉鱼一直像个“舔狗”一样对姜家付出的事情,所以今天看到姜沉鱼和姜暮的决裂还是有些吃惊的。
这会儿见姜沉鱼抿着唇,完全没有往日的光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主动道:“谢谢你。”
姜沉鱼歪头,该道谢不的是她吗?他在玩什么倒反天罡的游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饭桌上就没了姜沉鱼的身影。
明明以前姜沉鱼一到饭点儿就要自己拿着一个碗,不是凑到这个跟前,就是凑到那个跟前。
看到谁给姜雪儿夹筷子菜,她都要讨好地把碗伸到那个人跟前,要那个人也给她夹一筷子。
跟要饭似的,饭桌上的人都要烦死她了。
这次回来之后,怎么一直不见她的踪影了呢?
“是不是在屋里玩手机忘记时间了?”姜暮吐槽道,“她一向贪玩,一玩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还不赶快去把她叫下来!”姜大明气急,“今天她要是不把秦家的订单说出个所以然,我非打断她一条腿不可!”
姜暮连忙点头,起身往楼上跑。
跑了两步,忽得又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回头看向众人。
“又怎么了?”姜大明吼得脸红脖子粗。
姜暮被吓得后退一步,试探着询问:“姜沉鱼她......住在哪个房间来着?”
一家人问这么一个问题,实在荒谬。
可就是这么一个荒谬的问题,让饭桌上再次陷入死寂。
“我记得她是不是和雪儿换了房间?”姜朝记得姜沉鱼好像因为房子的事儿被他教训过。
但是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久远到他已经忘记了具体时间。
“那雪儿之前住在哪里啊?”姜暮又看向姜雪儿,之前根本没注意过这件事。
姜雪儿下意识攥了一下拳头,随即开口道:“我之前住在二楼拐角,后来沉鱼不是不在家吗?我就一直住在了沉鱼的房间。”
姜朝看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倒是姜暮在一边嘀咕,“二楼不都是佣人住得房间吗?”
他也没有多想,只快步走上了楼,一边走,还一边没好气地叫了两声,“姜沉鱼,出来吃饭啦!”
他从东边叫到西边,到了拐角最小的房门门口,喊叫道:“姜沉鱼,你要死了,吃饭还要让人请?”
“快滚出来吃饭!”他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转身就往回走。
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后没有动静,他又不得不重返回来,狠狠地拍了一下门。
房门“啪”得一声被打开,却见狭小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桌子椅子,打扫工具。
只有挨着门的左侧有一个小小的单人床和一个瘸了腿的桌子。
床上只有一个床单和一个破了洞的枕头,在外面还能看见木床的沟壑。
这里真的能住人吗?
姜暮的心脏像是被谁紧抓了一下,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其他人在楼下等的不耐烦,着急想要来审问姜沉鱼,也跟着走了过来。
“她在房间里等着谁去请呢?”陈萍故意大声阴阳,讽刺房间里的“姜沉鱼”。
姜暮攥了一下门把手,道:“她没在房间......”
说话的功夫,几个人已经到了姜沉鱼的房间门口。
看到杂乱的房间和干净的一角的时候,顿时露出了和姜暮一样的反应。
“假的吧,她怎么可能住在这里?”陈萍嗫嚅,声音里透露着两分不自信。
闻声出来的隔壁的佣人开口讨好道:“姜沉鱼就是住在这里。”
“什么姜沉鱼,那是你们的小小姐!”姜朝皱眉辩驳。
佣人尴尬地低下头,心里却满是不服气——不是你们说她是吸血鬼白眼狼嘛?
“小小姐人呢?”姜朝又问。
佣人见气氛凝重,也不敢再耍小聪明,只低着头道:“姜......小小姐昨天下午出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昨天下午......不就是他们从秦家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她出门吗?
“你昨天不是说晚上要和你妹妹好好聊一聊吗?”陈萍狐疑地看向姜朝。
姜朝提了一口气想要反驳,又不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回到房间就和雪儿玩了一会儿游戏,懒得出来找她了吧?
眼看气氛不对,姜雪儿连忙开口:“沉鱼惯是一个会享受的人,她会不会就是住不惯这里,所以去住酒店了?”
其他人一听,不由赞同地点点头。
姜沉鱼又不是一个傻子,怎么会真的住在杂货间。
“就是,她花钱可不长眼,今天随便买了个包就花了两百多万。”陈萍愤愤不平地附和着姜雪儿。
虽然她心里坚定的认为姜沉鱼是给她买的包,但是这不妨碍她告姜沉鱼的状!
姜大明听了,脸色越发黑沉,“家里这么多房间,不住别的房间,非要去外面挥霍,不知道她爹挣钱到底有多辛苦!”
“现在就打电话让她滚回来!”他扯着嗓子大声吼叫。
姜朝连忙给了姜暮一个眼神,姜暮顿时无语凝噎——上次骗姜沉鱼回来就是让他打的电话,这次要挨骂又要他给姜沉鱼打电话。
怎么好事儿倒是一个也轮不到他的头上呢?
可碍于大哥的威严,他又不得不掏出手机,拨出去电话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
众所周知,关机就是被拉黑了。
“草!”姜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立马掐断了电话,神色僵硬道:“我不打,你们爱谁打谁打!”
姜朝蹙眉,但又不得不自己给姜沉鱼打电话,可按出去许久,都没人接听。
“她不接......”姜朝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之前姜沉鱼接他电话就拖拖拉拉的,这会儿不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可更觉得难堪的是姜暮,既然大哥能打通,那他确实是被姜沉鱼拉小黑屋了。
该死的姜沉鱼,怎么敢这么对他!
其他人不知道姜暮心里的愤然,还在气愤姜沉鱼的“叛逆”。
“那就等她回来,我就不信她能永远不回这个家!”姜大明越是没有办法,声音就越大。
姜朝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为难地询问:“那订单怎么办?”
之前抱着侥幸心理,又做了不少的产品,如果订单卖不出去可就完了,真是倒霉死了!
都怪姜沉鱼!
“昨天在秦家的时候,妈给不少人发了我生日会的邀请函,不如等那些人来的时候问问他们有没有合作的意向?”姜雪儿主动开口。
见姜大明和姜朝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才又为难地说道:“不过就是要大家破费一下,生日会办得再豪华一些,也算是我们的体面......”
她才不关心什么破订单合同呢,她现在只想打出名声。只有生日会办的豪华,其他真名流才能看重她,愿意接纳她......
到时候,别说姜沉鱼,姜家所有人都得给她服软,讨好!
打死姜家人也想不到姜雪儿心里的弯弯绕绕,姜朝只觉得姜雪儿的这个办法靠谱,当即点头:“还是雪儿靠谱!”
“你们放心,我再去取点儿钱,绝对把生日会办的漂漂亮亮的!”陈萍与有荣焉,别人一夸奖姜雪儿,她就自豪的不得了。
姜大明看出她的得意,狠狠泼了她一头冷水,“看你教的好女儿!”
陈萍的脸色果然耷拉下来,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丢人的女儿给掐死。
姜大明见她不痛快,这才稍稍冷静了一些,但还是凶狠的命令道:“等白眼狼回来,让她第一时间来找我!”
好像只要姜沉鱼一回家,就马上送她上断头台似的。
他从来没有看见姜沉鱼露出过这样的眼神,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
随即又想到了自己被拉黑的号码,他快步走到姜沉鱼面前,手里的杯子也重重地砸在了姜沉鱼的面前,里面的水溅得飞起。
姜沉鱼下意识偏头,用手挡住了脸,滚烫的水还是溅在了她的手背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谁让你把我拉黑的!你现在赶快跟我回家,当着全家人的面给我道歉!”姜暮冷哼,眼神不自觉地飘忽。
他有些慌,但是看到对方是姜沉鱼之后,又觉得反正姜沉鱼也不会生气,就算真的伤到了也没关系。
而且当时当着全家人的面打不通姜沉鱼的电话,下面的人都要说他闲话了,他不要面子吗?
姜沉鱼抿唇,没有说话,只冷着脸拿起手边的水杯,直接把里面的热饮泼在了对面的脸上。
她已经在这儿有一段时间了,热饮没有刚出来的那杯滚烫,但黏腻的液体弄到脸上格外的不舒服。
饮料顺着脖子流进了脖子里,风一吹,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姜沉鱼!你找死啊!”姜暮暴怒,姜沉鱼怎么敢这样对他。
姜沉鱼冷笑一声,“你不是自找的吗?”
后面看热闹的人瞬间破功,纷纷低声笑了起来。
零零碎碎的声音,落在姜暮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姜暮想逃又无所遁形,眼睛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姜沉鱼,像是要剜掉她身上的一块肉。
他的眼底一片乌青,眉宇间满是疲惫,显然又是一晚上没有睡觉。
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烟臭味,亢奋的眼睛里还布满了红血丝。
姜沉鱼不想和一个失控的神经病纠缠,当即拿起自己的手机就要离开。
正在用袖子擦脸上饮料的姜暮正好看见了她手机亮着的页面。
一页密密麻麻的小字,只能看得清最上面的标题——“清心咒”。
之前姜沉鱼找过他,求他陪她一起练什么清心咒,说是可以缓解头痛。
他当时急着和雪儿出门玩儿,懒得搭理她,随口应了一声。
想来姜沉鱼是当了真,还想着和他一起练这劳什子清心咒。
那她所谓的拉黑他,还有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欲擒故纵吗?
他觉得自己一眼就看穿了姜沉鱼的小伎俩,一把就抢过了姜沉鱼的手机。
“把手机还给我!”姜沉鱼黑了脸。
伸手想要把手机抢回来,姜暮却先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姜沉鱼的手。
他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奚落道:“姜沉鱼,你还真是又想立牌坊,又想当婊子。”
旁边围观的人顿时窃窃私语,猜测着女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男方的事儿,才逼得男方当众这样羞辱她。
“姜沉鱼,让我猜猜,你现在一定后悔死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回姜家,想让我帮帮你吧?”他抬着下巴,语气十分笃定。
姜沉鱼蹙眉,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易燃符,面上依旧冷静,“最后问你一次,手机还不还我?”
“你现在给我跪下道歉,我不仅把手机还你,还能把你带回姜家,以后还做你的好二哥,不然......”他改变了主意,既然要让姜沉鱼丢脸,那就丢个大的,也让她彻底长长记性。
他想着,还十分笃定地威胁道:“不然我以后可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哦。”
其他人:“......”就这?
姜沉鱼已经没有了耐心,刚想要掏出符咒来整治一下姜暮。
谁知却有人先她一步,捏住了姜暮的手腕。
一瞬间,姜暮的脸就皱在了一起,一个劲儿地喊着“疼”。
转头看过去,正是之前在医院见过的顾家少爷顾谨言。
“顾......顾少爷......您怎么在这里?”他虽然只和顾谨言见过一面,但整个京城稍微有点儿势力的人谁不知道顾谨言的事迹啊。
天纵奇才,五岁就帮伯父的公司解决了危机,十六岁就已经开始操纵股市,收购其他人的公司。顾家老爷子更是直接越过两个儿子,直接把实权给了他。
不过同样出名的还有他那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据说一个月能进三次抢救室,随时都可能会噶。
在他们这种顶级豪门,只要人一死,那就什么也不是了。
那些对权利虎视眈眈的人也绝对不会对一个寡妇留情。
这也是他们不愿意让姜雪儿嫁给顾谨言的理由。
不过,看顾谨言的手劲儿,也不像是一个快要翘辫子的人啊!
“把手机给我。”顾谨言冷声道。
姜暮吓得立马就松开了手,也没管顾谨言有没有抓手机。
眼看着手机要掉,顾谨言又立马扔掉姜暮,在半空中接住了手机。
围观的人想要鼓掌叫好,又不敢发出声音。
毕竟在这里工作的人谁不认识他们的大老板顾谨言啊。
姜暮连忙学着他大哥的样子,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顾少爷,我和我妹妹闹着玩呢,让你见笑了。”
顾谨言没看他,而是把手机交给了姜沉鱼,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你觉得好玩吗?”
姜沉鱼摇了摇头。
“她觉得不好玩,我也觉得不好笑,怎么办?”顾谨言这才看向姜暮。
姜暮不像姜朝一样混迹在公司,虽然知道顾家厉害,但对这个“厉害”并没有特别清晰的认知,对顾谨言这个短命鬼则更没有多少顾忌。
于是上前不服气地说道:“顾少爷不知道我的家事,我妹妹这是在和我闹脾气呢。”
“不信你看她手机上的文件,那就是她替我找的解决失眠的方子。”他不相信玄学,只把姜沉鱼对他调理身体的东西都当做是中医方子。
顾谨言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让人琢磨不清。
姜沉鱼下意识按灭了自己的手机,还没说话,就听见顾谨言的询问:“手上的烫伤是他弄的?”
她下意识抬手看了一下,手背上确实红了一片。
只不过她皮肤是小麦色的,不太明显。
“疼吗?”顾谨言拿起姜沉鱼的手,对她的手背轻轻吹了一口气。
“有一点儿。”姜沉鱼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立马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顾谨言也不生气,只安抚道:“我带你去医院。”
“把他送警察局吧。”他对后面的秘书道。
姜暮顿时急了,“她也泼我了,不信你问其他人。”
其他人纷纷低头,不敢往这边看,又默默用眼角的余光往这边瞟。
为了吃瓜真的很努力了。
顾谨言的秘书也是一个练家子,在顾谨言吩咐完之后,就立马上前按住了姜暮。
像是拎小鸡崽儿似的往外走。
姜沉鱼忽得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住,“等一下。”
秘书看了顾谨言一眼,见顾谨言点头,他这才转向姜沉鱼。
姜暮这会儿也是真的怕了,声音里都带着一点儿颤抖,“沉鱼,我就知道你和二哥的关系最好了,你快和顾少爷解释解释,让他放了二哥啊!”
这要是进了局子,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姜大明本来一直等着姜沉鱼主动过去讨好他们的,为此他还难得主动大笑了两声,表演出一副“合家欢”的模样来勾引姜沉鱼。
谁知道姜沉鱼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见她要走,他不得不主动开口:“你现在翅膀硬了,不仅晚归,见到人连招呼都不会打了?”
姜沉鱼抿唇,转身又扬起了一个笑脸,“父亲好,父亲不是在国外旅游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萍给姜雪儿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现场,自然听懂了姜沉鱼的阴阳怪气。
他有些嫌姜沉鱼小心眼,死抓着这件事不放。又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她都是要捏着嗓子去他跟前撒娇叫“爸爸”,无论他怎么呵斥都改不了这份软糯。
今天这又是抽什么疯?
姜雪儿在一旁不赞同地开口:“沉鱼,就算你和顾先生关系再好,也永远不会超过自己父母。这是你亲爸妈,世界上再没有人会比他们对你更好了。”
姜大明这也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觉得傍上了顾家那个短命鬼,所以现在回来给他们甩脸子呢。
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和姓顾的做到哪一步了?”姜大明气急败坏。
姜沉鱼歪头,不答反问:“那不是你们给我选的好丈夫吗?做到哪一步是不应该的?”
其他人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是他们一家人合伙把姜沉鱼骗回来替嫁的。
姜暮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并不觉得是自己问题,只嫌弃道:“姜沉鱼,你吃姜家的,用姜家的,别以为嫁了顾家就攀上高枝了,姜家才永远是你的家。”
“沉鱼,是这样的,秦氏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卦和我们解除了一直的合作,顾总和秦家是世交,你看能不能让顾总帮我们姜家问一问其中的缘由。”姜朝也跟着开口,眼里满是希冀和期望,“你一直最体谅大哥了,对不对?”
他以前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姜沉鱼就会有种自己对姜朝“与众不同”的错觉,会想尽办法去帮他达成夙愿。
可是,她今天刚被大哥这样按在鬼门关,她就算是再蠢,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我当然可以帮你问,我还可以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但是如果我说要让姜雪儿嫁到顾家作为交换呢?”姜沉鱼挑眉,把选择权交给姜朝。
姜朝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姜雪儿。
姜雪儿却捂着嘴巴,垂泫欲泣:“嫁过去守寡也好,出家做尼姑也罢,只要能帮姜家,帮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不行,顾家那么乱,等雪儿嫁过去,顾谨言再一死,那雪儿一定会受委屈的。”姜暮想都没想就直接提出拒绝。
姜朝点点头,又对姜沉鱼道:“沉鱼,我只是在和你商量,你何必提出如此歹毒的条件,坑害雪儿。”
“歹毒?坑害?”姜沉鱼笑了,原来他们真的什么都知道。
这话再掰扯下去也没意思了,反正断掉合作只是开始,姜家后面的倒霉事儿还多着呢!
当即也不再说话,只转身上了楼。
姜朝从没见过这样的姜沉鱼,心里骤然慌了一下,嘴巴也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威胁道:“等顾谨言死了,你就是一个人人唾弃的寡妇,到时候有你跪着求姜家的时候!”
“好,我等着那一天!”姜沉鱼十分好脾气地回应着。
却始终没有回头。
他们可能忘了,她早就不是姜家人了。
当初师父领走姜沉鱼的时候,就把姜沉鱼的户口迁到了“天道山”,现在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弃婴。
也因为这层关系,即便是假结婚,姜沉鱼还是要和师父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小老头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意图似的,也不惊讶,只道:“你应该也知道违背赌咒的代价,你觉得合理,那就做吧。”
和天道做交易,逆天改命要付出代价,中途毁约当然也要付出代价。
天道不仅会收回姜家的气运,还要反噬她的功德。
功德除了做好事就是拿钱砸,这次差不多要砸两百亿才能补回来。如果在姜家倒台之前补不回来,她就会厄运缠身,俗称——倒霉死了。
两百亿,换她和姜家再无瓜葛,对她来说是值得的!
不等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小老头,小老头就已经跳过这件事,开始反复叮嘱:“结不结婚的随你便,但是可不能耽误你这次下山的终极使命!”
姜沉鱼:“......”
下山之前,小老头把她叫到房间里,哭得老泪纵横。
半是祈求,半是威胁,“鱼宝,我真的受够了你大师兄安排的这种清心辟谷的逼日子了,你想下山就必须要和我合作,我悄悄给你接两个任务,到时候我们五五分账,不走山上的公账。”
“可以吗?求求了!”这位老祖活了这么大岁数,受人跪拜,那会儿为了一口吃的,连老脸都不要了。
如果是平时,姜沉鱼肯定是要好好和他掰扯一下的,但是当时她心里着急着自己母亲,也就随口答应了下来。
结果就是她一离开,小老头的微信就没停下来过。
“你明天领完证就早早过去,王夫人的奶奶的邻居家的表亲曾经和我相过亲,如今王夫人求在了我们头上,你可不能懈怠。”小老头说得煞有其事。
姜沉鱼无语,“是对王夫人不能懈怠,还是对王夫人的钱不能懈怠?”
“都一样都一样,你就是分的太清,所以才不快乐。”
“......”
......
另一边,顾谨言公寓。
明明就只是开了个车,顾谨言的身子就累的喘不上气,在卧室的地板上坐了许久都没缓过来。
他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昏倒,家里人怕他出事,一直都不让他开车。
今天也是真急了,这才自己开车去了姜家,谁知道到了姜家门口,就又犯了病。
顾谨言想起自己犯病时抓住的小火炉似的手,忽得又看到自己手腕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人偶不会离你生活的距离太远,你可以在睡觉的房间好好找一找。”
他沉思了一会儿,起身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把柜子里的衣服和母亲给他预备的被子都搬出来,在最里面发现了一个陌生的黑褐色小木盒。
他不由蹙起眉头,把小木盒拿出来,又找扳手撬开盒子上面的锁。
盒子里面是一个淹没在黑色血浆里的人形木偶。木偶上沾着两根细碎的头发,像是他的头发。木偶的眼睛、心脏和耳朵上分别扎着几根针。
身体上刻着“顾谨言”三个大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小的生辰八字。
显然也是属于他的八字。
——“是有人用你的生辰八字养了人偶,那个人偶在和你争夺你身体的使用权。”
这是什么东西,也配和他抢身体?
顾谨言忍着恶心,伸手去拿木偶,却不小心碰到了眼睛上的银针,一滴鲜血顺着银针滑到了木偶的眼睛上。
随即自己的眼睛就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痛难忍。偏偏他像是在和谁较真,咬着牙,不肯泄露半分呻吟。
直至痛苦过去,他的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姜沉鱼!”他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
明明不相信所谓的玄黄之术,却又莫名相信那个人能救他。
陈萍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护着姜家人,不让自己女儿给姜家丢脸,他们反过头来竟然会埋怨自己。
顿时鼻子一酸,委屈得说不出来话。
“你们别这样说妈妈。”姜雪儿上前抓住陈萍的手,对陈萍道:“这事儿是沉鱼太小孩儿气了,既然是和秦家人认识,就该早早告诉我们,何必故意让我们出这些丑呢。”
“对!我就说她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陈萍点头,心中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姜朝和姜大明虽然没有说话,但显然也是埋怨姜沉鱼的。
不过看在姜沉鱼还在为姜家努力的份上,他们今天就先不找她算账了。
......
另一边。
姜沉鱼跟着秦老夫人一路避着人,从小路上了顶楼。
“今天是我家老头子生日,家里乱,真是让您见笑了。”秦老夫人一边走,一边向姜沉鱼致歉。
姜沉鱼摇摇头,心里只觉得豪门薄情。
听师父说当事人这次闹得麻烦不小,没想到当家人还有心思办生日宴。
秦老夫人看出她的意思,当即长叹一口气,“本来我们家就非是一个孙子,自从他出了车祸后,人就一直不正常,我们也不敢让别人知道,怕对公司生事端,这个生日宴更是不得不办......”
“只是,只是......非是要是出了事儿,我们秦家再红火也没意思了。”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抹眼泪。
姜沉鱼连忙从口袋里给她扯了一张纸巾,这次倒是认真的安慰了一句:“您别担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竭尽所能做好您的委托的。”
秦老夫人也不是一个多爱诉苦的人,只反复感谢了姜沉鱼两次,这才作罢。
到了她孙子秦非是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男生像是失了智一样不停地磕着墙,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拿着枕头在帮他垫在额头的地方,怕他伤到自己。
女人一看见秦老夫人和姜沉鱼,呜咽着小声叫了一声“妈”。
秦老夫人为她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男生就是当事人秦非是,而女人则是秦非是的妈妈,秦夫人。
姜沉鱼对掉眼泪的人一向没办法,只微微对秦夫人点头打招呼。
这才上前打量了一下秦非是,不由拧了拧眉。
“他出事之前是出了什么事故吗?”姜沉鱼询问旁边的两个人。
秦夫人看了秦老夫人一眼,在得到首肯之后才道:“就是一场小车祸,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花池,连一点儿皮外伤都没有,应该不是车祸导致的吧......”
之前看了很多医生,神棍也没少来,实在没有办法了,秦老夫人才费尽心思去联系了一个什么山人。
结果来的却是这么一个小妮子。她是不太信任小姑娘的,现在也只是碍于婆婆才没把人赶出去。
姜沉鱼抿唇,没有说话。
只用拇指指甲划破自己食指指腹,伸手按在了在秦非是的额头中心。
把手拿开,那血迹像是特意点的朱砂痣似的,又圆又亮的。
秦非是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撞墙。
秦夫人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自己婆婆——打了镇定剂都不管用的病,用小妮子的一滴血就变好了?
姜沉鱼却不管别人的小动作,只是招呼着几个佣人帮她一块儿把秦非是弄到床上。
转头对秦老夫人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掉了口气儿......”
“就是开车的时候走神了,现在人回来了,一口精气还留在那里,他现在就是在找那口气儿呢。”姜沉鱼换了一个她们可以理解的说辞。
可即便如此,婆媳俩还是一脸懵,不明白她的意思。
“别说那么多了,你就说怎么救我儿子吧。”秦夫人先没了耐心,别说姜沉鱼刚刚展示了一番神通,就是姜沉鱼什么都没做,只要有一丝救儿子的可能,她也一定要尝试一下的。
“今天时间有些不赶巧,等明天吧。”姜沉鱼思索了一下,道:“明天上午我去他出车祸的地方把那口气找回来就没事了,他现在会安稳沉睡,不会再撞墙乱走,你们大可以放心等着。”
秦老夫人和秦夫人对视一眼,皆是震惊,热泪盈眶。
“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秦老夫人的心思沉稳一些,还能说得出来话。
姜沉鱼神色认真道:“把尾款准备好就行。”
其他人:“......”
“山人,您等下是有什么事吗?”秦老夫人又问。
问完怕姜沉鱼误会,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要是不着急,就等吃完饭再走。”
姜沉鱼笑了笑,其实就是催她干活也可以理解。
只是今天下午要回姜家收拾东西,搬家到顾谨言的公寓,不合适的地方还要再去采买,这来来回回都要时间,她不愿意把时间安排地那么紧凑。
不过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可以,那麻烦您了。”她笑着点了点头。
举办宴会的地方在一楼客厅。
秦老夫人带着姜沉鱼下去,让身边的佣人先去下面通知秦老爷子和秦先生。
等她们下去的时候,秦老爷子也正要出门来迎。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老爷子能这么热切,纷纷侧目看去。
可等了半天也只看到是秦老夫人带着一个小姑娘过来,秦老爷子对着小姑娘又是微笑,又是握手,最后更是直接把自己的主位让给了小姑娘。
在场众人无一不在吃惊,忍不住和身边的人猜测小姑娘的身份。
坐在角落的关夫人看着牙都咬碎了,看见陈萍就止不住地生气:“有些人天生就是没福气的,泼天的富贵落在你手里,你也把握不住!”
“关姐,这是怎么了?”旁边有其他夫人被她这狠狠的话说得云里雾里。
关夫人冷笑一声,对着陈萍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来秦家赴宴,自然都不仅仅只是为了赴宴,现在得罪了秦家的贵重客人,搞得她和她老公心里都慌慌的,哪里还敢当着姜沉鱼的面再说人家的闲话。
陈萍攥紧了手心,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凭什么她的女儿在前面万人瞩目,她在底下受这种窝囊气。
当即心下一横,道:“关夫人可能是羡慕我生了个好女儿吧。”
旁边的人听了,纷纷愣了一下。她们都知道陈萍,一个暴发户家的媳妇儿,一直在舔关夫人的臭脚,这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
“你们不知道吧,和秦老爷子说话的是我小女儿,姜沉鱼。”陈萍梗着脖子,半是得意半是忐忑。
几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能在角落里坐着的,自然都是没什么份量的,现在突然说这里面有一个能坐主桌的人,怎么可能不震惊。
“你不是说她是一个要饭的吗?”关夫人被她的无耻给震惊到了,前面还不认人家,这会儿倒是狗仗人势。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关总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摇头示意不让她再多说。
落在陈萍眼里,自然觉得对方是不敢招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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