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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傍上我后,霸总他又行了!全文

折纸笔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才离开没多久就回来,看来不是请我吃烤串那么简单。”“其实我也饿。”姜书禾环视了一圈赵悠然的值班室,发现就她一个人,于是挺直胸膛直奔微波炉处,非常熟练地将烤串给热了一遍才拿到小桌子上招呼赵悠然过来。看着姜书禾一脸狼吞虎咽的样子,赵悠然给她倒了杯水。“怎么回事?”“被赶出来了。”姜书禾在赵悠然八卦的眼神中愤慨地说道,“他比我生理期时的脾气还要暴躁,我就吃个烤串,他竟然让我滚。”就因为一份宵夜就让姜书禾滚?赵悠然是不信的。“说滚这个词了?”“倒也没有。”姜书禾自顾自地吃着,“说味道重,让我换个地方吃。”“所以你就换到我科室的值班室里了?”“学姐……”“打住!除了宵夜你到底怎么惹他了,你心里没点数?”姜书禾绞尽脑汁想了好久,只能想到是自己...

主角:靳珩姜书禾   更新:2025-01-2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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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珩姜书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淦!傍上我后,霸总他又行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折纸笔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才离开没多久就回来,看来不是请我吃烤串那么简单。”“其实我也饿。”姜书禾环视了一圈赵悠然的值班室,发现就她一个人,于是挺直胸膛直奔微波炉处,非常熟练地将烤串给热了一遍才拿到小桌子上招呼赵悠然过来。看着姜书禾一脸狼吞虎咽的样子,赵悠然给她倒了杯水。“怎么回事?”“被赶出来了。”姜书禾在赵悠然八卦的眼神中愤慨地说道,“他比我生理期时的脾气还要暴躁,我就吃个烤串,他竟然让我滚。”就因为一份宵夜就让姜书禾滚?赵悠然是不信的。“说滚这个词了?”“倒也没有。”姜书禾自顾自地吃着,“说味道重,让我换个地方吃。”“所以你就换到我科室的值班室里了?”“学姐……”“打住!除了宵夜你到底怎么惹他了,你心里没点数?”姜书禾绞尽脑汁想了好久,只能想到是自己...

《淦!傍上我后,霸总他又行了!全文》精彩片段


“才离开没多久就回来,看来不是请我吃烤串那么简单。”

“其实我也饿。”姜书禾环视了一圈赵悠然的值班室,发现就她一个人,于是挺直胸膛直奔微波炉处,非常熟练地将烤串给热了一遍才拿到小桌子上招呼赵悠然过来。

看着姜书禾一脸狼吞虎咽的样子,赵悠然给她倒了杯水。

“怎么回事?”

“被赶出来了。”姜书禾在赵悠然八卦的眼神中愤慨地说道,“他比我生理期时的脾气还要暴躁,我就吃个烤串,他竟然让我滚。”

就因为一份宵夜就让姜书禾滚?赵悠然是不信的。

“说滚这个词了?”

“倒也没有。”姜书禾自顾自地吃着,“说味道重,让我换个地方吃。”

“所以你就换到我科室的值班室里了?”

“学姐……”

“打住!除了宵夜你到底怎么惹他了,你心里没点数?”

姜书禾绞尽脑汁想了好久,只能想到是自己把他晾在医院的地下车库了,像靳珩那种日理万机的人,她的行为无疑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她如实告诉了赵悠然前因后果。

赵悠然没谈过恋爱,听完后只不确定性地问了句: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喜欢你,觉得被你冷落了?”

啊!什么大逆不道之词!

姜书禾赶忙拿一串烤肉堵住赵悠然的嘴,“这话可别乱说,他不可能喜欢我,他什么人物我又什么人物啊!”

她翻了个白眼,“再说了,谈了感情就不好搞钱了。”

一想到赵悠然的危险发言,姜书禾连吃宵夜的心思都没有了,最终那堆烤串也没扒拉几口便又离开了医院。

人的一生有很多次冲动,往往做完就后悔。

姜书禾的第一次冲动,是两年前的那晚非要在酒后重返酒店,非要也尝试一次出轨。

第二次冲动,是今晚,在听到赵悠然的危险发言后又回到靳珩的家里,刚才在楼下往上看,屋里是亮着灯的,所以她自然是知道靳珩肯定还没有睡。

她鼓起了勇气按了门铃,这次来的目的不为别的,就是图个心安,靳珩是因为不行才跟她有那种关系,而自从她说了“断了”之后,靳珩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姜书禾摸不清靳珩到底什么想法,说到底在没离开京市之前,肯定是能挣多少挣多少,所以就算掌握了核心科技想要拿捏靳珩,她也要在知晓对方底线的情况为自己博得更多。

门“咔哒”一下开了,靳珩应该是刚洗完澡,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珠,几缕碎发随意地贴在额头。他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纯棉短袖 T 恤,微湿的肌肤透过轻薄的布料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运动短裤,裤脚裁剪得恰到好处,露出笔直而小麦色的小腿。

他倚在门框,环着胸,看着姜书禾大有一副“你又要作什么”的眼神示意。

“怎么?还是舍不得两百万的床垫?”靳珩的眼神里满是玩味,语气却冷得逼人,他接下来话更是将姜书禾的猜想彻底打乱。

他说,“我们之前签合同的时候是说自愿原则,既然你要断了这份关系,那就断了,不用考虑了。”

“什么?”姜书禾怔住,他不是有隐疾,只有她能让他做男人吗?现在这是闹哪样?

难道是自己过火了?他堂堂一个霸总想来是没什么人敢撂他面子的,而她似乎是膨胀了?

靳珩看着她有些懵的样子开了口,“我向来不喜欢耍小聪明,又分不清自己身份的女人。”

姜书禾手指紧握,思绪有些飘地在想自己这两年在靳珩这收获了多少资金,同时也在默默祈祷,断了就断了,靳珩千万不要因为她作而找她要回钱!

他们俩明面上签署的协议是她要充当他的生活助理,协议是受法律保护的,靳珩给的钱其实比那份协议上填写的要高出很多,因为实际上他们是按照另外一份见不得光的协议来执行的。

所以,现在断了就断了,她虽然舍不得靳珩的大床、靳珩的肉身、靳珩的钱,但只要一次性断得干净,靳珩不找她麻烦,她就阿弥陀佛了。

看着姜书禾思绪飘离,一副神游的样子,靳珩心情很好地勾起唇角,

“还有什么问题吗?”

姜书禾怔了怔,回过神,摇了摇头,

“没问题,都听你的。”

内心在祈祷:做个君子,别找我要钱,不然我杀了你!

“那你可以走了。”靳珩眼神都不再给她一个,作势就要将门关上。

姜书禾伸脚拦住门板以防关上,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辞掉的家教工作,答应给我的额外补贴还有吗?”

“呵,想得美,离开这里后你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那我们银货两讫了是不是?”

姜书禾说完还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我想有个保障。”

靳珩瞪了她一眼,姜书禾只能讪讪地将脚拿开。

“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耻,生意人讲究的是信誉。”

“谢谢。”姜书禾轻声说道,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又用手抵住门板,“厨房里煮了粥,我调了定时的,你记得喝。”

说完松开了手,含情脉脉地看着靳珩关了门,然后一脸落寞地走到电梯处等电梯,俨然一副被豪门抛弃的狼狈模样。

而在电梯门打开瞬间,内部的镜子倒映出她姣好的容颜上的一抹狡黠。

她开心地拿出手机打开银行软件查看余额,看到将近八位数的存款时,她笑出了猪叫声。

靳珩待她一直挺好,出手大方也不含糊,除了约定金额外还时常送她包包首饰,她深知作为学生那些东西用不上,就算以后出来工作了,她一个注定要当牛马的社畜也用不上这些东西装点门面,毕竟坐地铁的人穿戴什么奢侈品,在看客眼里都是A货,所以很大部分她都已经转手卖掉,也就攒下了不少存款。

想到每天的余额收益,姜书禾默默点开朋友圈,编辑对应动态:

弱小无助又可怜。心碎[表情包]

[配图:额头伤肿.jpg]

发送!


嗯?姜书禾懵,什么叫在一起啊,她和靳珩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所以她把问号缓缓抛给徐枫,这下轮到徐枫疑惑了。

“你们没在一起,上次靳总干嘛要把我支开留下你们俩约会?”

“上次?”

“就在你家附近吃饭那次。”

“他支开你?我以为是你找不到地方停车!”

徐枫:“……”

“你还跟他在河堤上搂搂抱抱……”

姜书禾扶额,“因为他冷……算了你个母胎solo是不会懂人体热交换的。”

徐枫:“……”

“可是,靳总和你居然在南城和你相遇两次,你总不能说是偶遇吧,他都没安排我查询你的行程,难道不是你们私联?”

姜书禾扯了扯嘴角,“那真的是缘分了,我跟他真的没在一起。”

说完姜书禾还摊了摊手,“我也觉得奇怪,是不是你失宠了,你的工作被他安排给别人了,毕竟我也不相信好端端的我怎么跟他偶遇这么多次。”

她和徐枫其实共同话题还挺多的,去靳珩的那个大平层赴约,很多时候都是徐枫来接她,姜书禾不是那种扭捏的女生,因为有过发传单、销售经验,所以她倒是打开了话匣子和徐枫聊了不少打工人话题。

跟她所知道的谭墨不同,谭墨是看不起她,徐枫是真的把她当成可以开聊的朋友。

现在靳珩在头等舱,她跟徐枫在经济舱,两人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不过徐枫毕竟是有职业素养的,关于老板的事情他知道哪些该聊哪些不该聊,所以除了满足一下各自的好奇心外,姜书禾也没从徐枫那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包括靳珩这次为什么去桂城,徐枫同样闭口不言。

“您好,请问是姜书禾女士吗?”离飞机准备起飞的时候,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书禾抬起头,看到一位身着制服、妆容精致的空姐面带微笑地站在面前。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姜书禾疑惑地问道,同时转向旁边的徐枫,而徐枫一副了然的表情,姜书禾已经大抵明白了。

空姐微微欠身,礼貌地说道:“姜女士,恭喜您!根据您的里程积分,我们为您免费升舱至头等舱,希望能为您带来更舒适的飞行体验。”

姜书禾装作惊讶,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真的吗?这太好了!”

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能不清楚吗,她的里程才多少,换个屁头等舱啊!不过有头等舱不坐白不坐!

跟着空姐走向头等舱的路上,姜书禾感觉像是踩在云朵上,疲惫感都消散了几分。头等舱宽敞的座位、精致的内饰让她眼前一亮。刚坐下,空姐就递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和一份柔软的毛毯。

姜书禾靠在舒适的座椅上,环顾四周,邻座的男人在拿着杂志挡着脸阅读,姜书禾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温声细语道:

“靳总,这样看书会近视的。”

靳珩将杂志放下,一张英俊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尴尬。

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他早就怒不可遏了,可谁让这个人是姜书禾呢!倒不是他多喜欢姜书禾,当然,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喜欢姜书禾。

这完全是顾且行的主意,顾且行给他提供了姜书禾的行程,让他想办法跟姜书禾偶遇来挽回姜书禾,毕竟有那么大的家业在,他靳珩不能当太监。

正好也有计划去桂城,当初他出事的地方看看,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来解决自己当下的困境,于是在顾且行告诉自己姜书禾一大早回到南城以后,他也订了当天的另一个航班飞来了南城。


靳珩单身,她也单身,你情我愿的,不违法。

舅舅还想说些什么,姜书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舅舅,您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妈妈不会有事的,我也是。”

舅舅微微点头,可眉间的忧愁仍未消散。

他上网虽然少,但前阵子姜书禾的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甚至还被王中豪的那个女儿带人闯进宿舍围殴,不敢想象她要承受多少。

他知道姜书禾一贯是有主意的,从小到大也没让他操什么心,之前打电话想关心她,也被她打马虎眼糊弄了过去,很明显这个事情她不想提。

“小禾,王中豪和他老婆,我们能不惹就不惹吧,要不你回来在南城发展,总好过去京市在他们眼皮底下时刻提心吊胆得好。”

“舅舅,这些年来一直不放过我们的是他们啊!”姜书禾别开眼看向床上的母亲,“要不是他们妈妈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可是……”

“舅舅,我有分寸的。”

把舅舅送走后,姜书禾回到病房,坐在母亲床边。看着母亲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头,她的眼眶不禁红了。母亲的病情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口。

母亲的精神上,身体上,都不太好。

不多时,母亲悠悠转醒,眼神迷茫地环顾四周。

姜书禾急忙握住母亲的手,轻声唤道:“妈,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姜母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警惕与陌生,嗫嚅着问:“你是谁?中豪呢,他是不是要抛下我?”

姜书禾的心猛地一揪,强忍着鼻尖的酸涩,微笑着说:“妈,我是书禾啊,您不记得我了?”

母亲只是惊恐地抽回手,往床角缩了缩。

姜书禾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苦涩,开始轻声跟母亲讲述着过去的事情,那些曾经的温馨回忆,像是在讲述一个久远而美好的故事,希望能唤醒母亲沉睡的记忆,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小禾,我刚刚看到你爸了,他回来找我了。”姜母好像记忆恢复了些,眼里蓄满泪水。

“妈,你忘了吗?”姜书禾轻轻擦拭姜母的眼角,“早跟你说过了呀,爸爸已经死了,但是他长得太大众了,所以很多人跟他都长得有几分相似。”

姜母怔愣,“是吗?”

一股奇怪的回忆好像在她脑子里盘旋,在给予这个信息多重肯定。

“对,你爸早死了。”姜母恍然大悟般,“看我这脑子,怎么忘了呢!”

“妈,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

“为了让我爸早点在地狱投胎,你不能老是念叨他,不然会影响他投胎的,你答应过我的,你看看你现在又提我爸了,这样是不对的哦,爸爸会在地狱受折磨的哦!”

从姜母发病开始,姜书禾就一直给母亲灌输王中豪已经死掉的消息,她实在不想让母亲一辈子都记得那个人抛弃了她,被抛弃被挑衅受屈辱,这些行为使得母亲的弦崩掉,发了疯。

所以,王中豪还不如死了。

“对对对,我不能挡了你爸的轮回路。”姜母说着突然坐了起来,双手合十做保佑状态,嘴里在喃喃着什么,姜书禾听不懂。

算了,反正不要再打砸疗养院的东西就行,钱包伤不起。

终于把母亲哄好,姜书禾跟疗养院的护士叮嘱了几句,拿出了王中豪一家子的照片,叫他们别让这些人和妈妈接触,才带着行李回到舅舅家。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响起,姜书禾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

身边的床位早已经没有了温度,靳珩一贯的,不管折腾得多晚,第二天总能早早起床。

姜书禾不懂,是不是有钱人睡觉都这么少?

她穿上靳珩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昨晚战况激烈,也怪她好奇,因为学姐赵悠然的一句“靳珩他不行”而特意撩拨他,最后的结局是衣服被撕得粉碎。

她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在衣服没有什么特别的logo,应该不是什么大牌,不然回到学校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免不了被说三道四。

而怕什么来什么。

她才一踏进校门,便遇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

唐书瑶挽着周麟,尖锐的嘲讽声在她姜书禾耳边响起。

“一大早从校外回来,还穿着一身名牌,看来是有些人夜不归宿,把自己卖了买名牌吧!果然跟你妈一样上不得台面。”

唐书瑶不管不顾,在熙熙攘攘的校园道路上对着姜书禾冷嘲热讽,哪怕周麟拉着她,她依然嚣张如故。

她声音尖锐,引得周遭人纷纷侧目,不少学生还停下交谈,似等着看场好戏。

只可惜,姜书禾不是吃素的,她随即右手高高扬起,掌心带风,“啪”一声脆响,狠狠扇在唐书瑶脸颊。

“一大早吃屎了嘴巴那么臭?你也经常夜不归宿,那看来你自己就是这么做的,所以看谁都以为是跟你一样出去卖的。”

姜书禾说完,周围陷入死寂。

周麟按住想要开口反驳的唐书瑶,他起步上前倒是先开了口,“小禾,你怎么能这么说书瑶,大家会误会的。”

呵!误会?姜书禾不屑地笑了笑,,阴恻恻的眼神看得周麟发毛。

周麟是姜书禾的前任,两人一起从老家考到京市念大学,但唐书瑶勾勾小手就把人给勾走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钱。

唐书瑶是京市唐氏企业的千金,陈世美选择谁历史早已经给出了答案。

姜书禾以前为了母亲和学业已经很忍让他们了,能避开就避开。

但现在,她不想忍了,不仅是因为唐书瑶触碰到她的底线,也是因为该收网了,再不搞点什么动静出来就要毕业了。

她随即对着不合时宜来当和事佬的周麟也是一巴掌,

“你一个床上三分钟的萎男在这里狗叫什么?活都没做好就学别人出轨,今天我就打电话找你妈问问当年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和屁股给掉包了。”

学校里认识他们的都知道,周麟曾经是她男朋友,后来对外也是宣称和平分手。

因为之前的周麟在学生里过于耀眼,长得好看,还是学生会会长,还拿奖学金。

他知道她的软肋,拿着钱给她让她别闹,当时她妈妈需要手术需要用钱,所以她当时绿就绿了,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爱恨纠葛。

现在,快毕业了谁还惯着他们!

她的话让周麟被噎了一下,周围的学生也笑声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姜书禾见反击完成,迈开步子离开。

唐书瑶的骂声依旧,姜书禾过滤掉很多,直到听到一句:

“姜书禾,你妈是小三,活该你被绿!”

不忍了!

姜书禾眼疾手快,瞥见道路旁边装满废纸、饮料瓶、剩饭菜的垃圾桶,估计是校园环卫还没来得及清理的。

她一个箭步上前,单手稳稳拎起垃圾桶提手,在唐书瑶惊愕得瞪大双眼、来不及反应之时,手臂一扬、腰身一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垃圾桶倒扣在唐书瑶头上。

刹那间,垃圾如“天女散花”般洒落,剩饭糊在唐书瑶精心打理的头发上,黏着饮料污渍顺着脸颊淌下,几个空瓶“砰砰”滚落地面,唐书瑶整个人被罩在垃圾桶下,只剩两只手在空中乱挥、双脚胡乱蹦跶,嘴里“呜呜”叫着,狼狈至极,哪还有半分趾高气扬的模样。

姜书禾拍了拍手,冷笑道:“以后嘴巴再这么臭,我不介意带你去喝厕所的马桶水!”

说罢,在围观学生的惊呼声与窃窃私语中,姜书禾从容地绕过还在挣扎的唐书瑶以及替她整理仪容仪表的周麟,大步离开这“战场”,留下唐书瑶在原地,被周麟手忙脚乱地“解救”,羞愤得满脸通红。

姜书禾心绪不宁地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的几个人都在。

说实话,爽是爽够了,但是有点后怕。

“亲爱的,恭喜你出名了!”见姜书禾进门,睡在最靠床的柳诗涵扬着手机冲姜书禾兴奋地说道:“你被挂表白墙了,全是你刚刚大战你前任和小三的照片和视频,早知道你这么强,下次我跟回家带你啊,你帮我和我后妈吵架,”

柳诗涵是京市本地人,家里同样是开公司的,人长得漂亮,性格开朗,有个看着不爽又拿对方没办法的后妈。

不同于柳诗涵的亢奋反应,另外两个室友则是上前关切地问候。

江城人宋且歌,走唱歌路线的小网红。

许岚,已经拿到保研名额的本地学霸。

她们多少都知道她的事情,不过她们也没想到,一贯埋头挣钱的她居然会有这么暴躁的一天。

看来还是不能随便招惹社畜啊!因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姜书禾简单地和几人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引得她们各种愤慨。

“天哪噜!当初明明就是他妈在你妈怀孕的时候插足,现在居然反过来说阿姨……”

没错,唐书瑶是姜书禾同父异母的妹妹。

老一辈狗血的三角恋故事,最终亲爹选择了入赘扶摇直上,姜书禾在不被期许的情况下在老家呱呱坠地。

她拼尽了全力高分考进京市的A大,而考的不是同一张卷子,分数比她低差不多两百分的唐书瑶,却能靠捐一栋楼轻松拿到通行证,成为她的学妹。

不想成为像祥林嫂那样的人将家中哀事反反复复与他人提及,所以姜书禾很快转移了话题。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诗涵,你有钱你懂的多,我这身衣服,明明没有什么大的logo,为什么唐书瑶一眼看出这是名牌?这什么牌子?很贵?”


“姜书禾,你什么时候才能相信钱真的是万能的?”

姜书禾被他吐出的烟雾萦绕着,她很喜欢他这款烟的味道,甚至觉得自己有病,竟喜欢吸二手烟。

现在这款烟让她清醒,她问:“什么意思?”

靳珩笑她,“傻子,有钱了你可以包机包车包高铁,独享专机,你还怕你妈妈发病影响他们吗?你还怕突然发病没有适配的医疗条件在她身边恭候吗?”

“你别说了。”姜书禾打断靳珩的话,起身,“你不说我还能靠着近八位数的存款愉快地度过下半生,你再说我可能连你都看不上了,说不定今晚就回去物色比你更有钱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靳珩笑得爽朗,像是找回了自信一样,“比我有钱的没我帅,比我帅的没出现,你到底会不会选啊?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可恶,又被他装到了!

姜书禾默默地后退两步,笑道:“靳总,如果你承认你喜欢我,我就考虑一下。”

靳珩心里有白月光,靳珩也从来都看不上她,靳珩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她知道哪怕是违心的靳珩也说不出喜欢她的话语。

靳珩没再吭声,姜书禾也就站着迎接冷风的侵袭。

南城的天气就是这样,一周内可以演练一年四季的天气,白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晚上寒风刺骨降到几度都是常有的事。

姜书禾觉得自己一定是漏看天气了,怎么越来越冷了,天刚黑时出门的天气明明刚刚好,现在冷得她直哆嗦。

没想到的是,靳珩再次将他的大衣披在他身上,依旧一副傲娇的样子,“虽然不喜欢你,但是见不得你这样,也不知道多穿点。”

姜书禾也没推脱,她是真怕冷。而且她觉得现在她还被晾在这,靳珩跟徐枫有很大的责任,不然她早就躺被窝里追剧了。

可是,靳珩没了外套后,里面就只剩一件高冷羊绒套衫,也不知道他冷不冷……

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智障,好好的为什么偏要选这个地方跟靳珩聊天,找个奶茶店不行吗?

“那个……”终究是有点愧疚心理,她问靳珩:“你冷吗?”

“冷。”

姜书禾:……

靳珩挑眉,“你问都问了,我说冷,你没点表示?”

姜书禾:……

姜书禾此时的心想着要不那两大袋的特产就不要了,现在自己就滚回家睡觉算了,跟这个狗男人在这吹什么冷风啊!

但心里是那么想,身体却很诚实地将自己往靳珩身上靠,她伸手搂住靳珩精壮的腰肢,“别误会啊,我只是怕你生病了错过什么千亿大单,最后赖我头上。”

啧啧啧,挺好的,腹肌还是八块。

靳珩的笑声从她头顶上方传来,他什么也没说,同样伸手将姜书禾抱住。

姜书禾猜,他是为了取暖吧。

徐枫把车开到姜书禾给的定位后,一贯事无巨细、情商还行的他第一次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下去打扰老板和姜书禾的卿卿我我。

从他在车上的角度看去,现在的姜书禾就是跟自己的老板在石板路上吹着风,抱在一起像跳探戈似的难舍难分。

最终掂量了一番,徐枫决定相比于破坏氛围被老板骂一顿,还是让老板保持身体健康比较重要。因为就刚刚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南城的温度狂降,冷风萧萧,要是老板感冒了或发烧了,他作为助理恐怕会更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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