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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夜行九万里小说结局

安岳的白沐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岚黛儿一愣,停住了脚步,神色激动起来。林师伯按了按她的手:“不能打草惊蛇,当务之急,是找回太上长老。”岚黛儿平复下来,急匆匆道:“那师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不着急,咱先小心稳住这三人,你宋师伯没几日应该就能到,到时我们再合计合计。”林师伯满怀信心,丝毫不慌乱:“这次太清宗护山阵异动,直指东北方,司天仪也感受到了,九龙吐珠也指向东北方,别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掌教与监正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让司天台的人往这边来了。”岚黛儿实在忍不住,激动得摇着林师伯的胳膊:“师伯,这次消息必定是真的了吧。”霎时眼睛翻红,泪水涌出,“你说,这次太上长老一定会回来的,是吧?黛儿好想好想太上长老啊。”林师伯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我记得,你大约从...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1-21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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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锦衣夜行九万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安岳的白沐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岚黛儿一愣,停住了脚步,神色激动起来。林师伯按了按她的手:“不能打草惊蛇,当务之急,是找回太上长老。”岚黛儿平复下来,急匆匆道:“那师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不着急,咱先小心稳住这三人,你宋师伯没几日应该就能到,到时我们再合计合计。”林师伯满怀信心,丝毫不慌乱:“这次太清宗护山阵异动,直指东北方,司天仪也感受到了,九龙吐珠也指向东北方,别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掌教与监正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让司天台的人往这边来了。”岚黛儿实在忍不住,激动得摇着林师伯的胳膊:“师伯,这次消息必定是真的了吧。”霎时眼睛翻红,泪水涌出,“你说,这次太上长老一定会回来的,是吧?黛儿好想好想太上长老啊。”林师伯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我记得,你大约从...

《锦衣夜行九万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岚黛儿一愣,停住了脚步,神色激动起来。

林师伯按了按她的手:“不能打草惊蛇,当务之急,是找回太上长老。”

岚黛儿平复下来,急匆匆道:“那师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着急,咱先小心稳住这三人,你宋师伯没几日应该就能到,到时我们再合计合计。”

林师伯满怀信心,丝毫不慌乱:“这次太清宗护山阵异动,直指东北方,司天仪也感受到了,九龙吐珠也指向东北方,

别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掌教与监正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让司天台的人往这边来了。”

岚黛儿实在忍不住,激动得摇着林师伯的胳膊:“师伯,这次消息必定是真的了吧。”

霎时眼睛翻红,泪水涌出,“你说,这次太上长老一定会回来的,是吧?黛儿好想好想太上长老啊。”

林师伯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我记得,你大约从十一岁起,就跟着各位师伯师兄,风里来,雨里去,东奔西跑,四处寻找太上长老。

一年到有大半时间是在山外奔波。幸得如今的消息确凿,太上长老真的有消息了。只是这些年苦了你这孩子了。”

岚黛儿擦了擦眼泪,脸上充满了笑容:“黛儿不苦,黛儿现在可高兴了。”

“师伯你看,”她从行囊里掏出一个匣子,翻开盖子,一枚带着两片绿叶的新鲜红桃出现在眼前,悄悄道,

“你看,这是我临行前,从太上长老院子里摘的桃子,一路带着,特地留给太上长老的。”

林师伯哈哈大笑:“太上长老见了必定欢喜。”

一老一少,并肩踏着并不平整的青石板路,向前行去,轻轻的笑声,飘散在空无一人的路上。

店里的三人,不知道林师伯与岚黛儿的对话。只是等着。

等他们走了良久,滕姑娘从后堂踱着步子出来,看了看桌上的四枚丹药:“果然是太清三宝丹,这老道真是大手笔,一出手就是四颗。”

滕姑娘仔细看着方后来:“他们是笃定要拿下你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吗?”

方后来有点心虚,苍白的辩解:“应该没有吧。”

袁小绪奇怪地问:“那骁勇卫到底是怎么死的,咱们胡诌的妖兽之事,难道变成真的了?”

方后来不知怎么回答,滕姑娘道:“方家二哥,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方便告诉我们。但观目前形势,你已经越陷越深,无法善后了。”

滕姑娘又道:“你既无背景,也无自保之力。目前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事情越来越复杂,再这样下去,不但你仇没法报,只怕连珩山城也逃不出去了。”

方后来苦笑:“我乃一介孤儿,无依无靠。骁勇卫给我家安了个偷盗贡品的罪名,我若逃了,便坐实了罪名。我若不逃,那就只能等着他们杀上门来。”

滕姑娘看着四颗三宝丹:“太清宗主动示好,你不如投靠太清自保,以后再徐徐图之。”

方后来心道,大白猫不能让这帮牛鼻子捉了去,摇摇头道:“太清宗出手这么大方,所图必大。我不知他们想对我做什么,岂敢贸然投靠,万一他与司天台、骁勇卫是一路的,我这就是自投罗网。”

袁小绪盯着丹药闻了半天,在一旁突然插言道:“你可不能去太清宗,我算看明白了,这帮牛鼻子不怀好意啊。”

滕姑娘意外地一愣:“你如何明白的?”

袁小绪手指桌上的丹药,眉头皱了起来,认真分析道:“方哥也说了,这帮牛鼻子必有所图。你看,先送你四颗宝丹,博你好感。你一感动,加入了太清宗,叫天无路,叫地无门,就好拿捏你了。”


又过了几日,是初九,大燕国边境珩山城夏意渐浓,正是三个月一次赶闹子的日子。

四乡八镇的人都来了,珩山城里人流如织。

有看玩杂耍的,有品小吃的,也有四处转转悠,寻些新奇玩意的。

这些忙的闲的,穷的富的,都想趁着这一天出门耍耍。

只有那早就提前来此的大邑国和平川城的商人,顾不上玩闹,正与大燕国的商人谈着一笔笔生意。

一直到巳时末,集市才稍稍安静起来。大家逛得有些累了,正准备寻个去处,休息用饭。

忽然一声狂叫,像一道惊雷劈在闹市上,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城外珩山出妖物啦,珩山妖物吃了好多人啊!”人未到,声先到,那声音急促惊恐,有些气喘,但吐字清楚。

一个少年,一路跌跌撞撞从街口跑来,接连撞翻了几个路边摊,还扯坏了几个过路商贾的衣服。

可这少年只是面露恐惧,也不管不顾,一边大喊一边直朝珩山府衙而去。

这少年正是方后来。

此时,他口中又急促地喘着粗气,恐惧的脸上,那双眼睛却不住的往路两边瞟去。

这最繁华的街道两边,有三四个人,身着相同的青衣,手按制式腰刀,面色阴暗,紧紧跟在五六丈外。

有好热闹、更有那平白受了损失的人,也都开始追着少年,往府衙涌去。

今日来集市的许多人,回去都要路过珩山。

特别是那做生意的,带着贵重物品的,听了这番喊叫,大家都有些心惊。

毕竟,这珩山多年来,一直颇有几分神秘,其中不乏山妖怪力乱神之说。

只是谁也没真见过什么妖物。

方后来闯到府衙门口,一手抄起门前鼓槌,却又犹豫了起来。

他立在鼓前,回头一看,已经很多人围在府衙门前,大多都在惊惶地看着他。

那人群后边,几个青衣冷面的人,也混杂在其中。

有好事的人见他迟迟不动,聒噪起来:“你这少年,到底敲还是不敲。咱还等着回去吃饭呢。”

“敲啊,敲啊。”愈来愈多的人起哄起来,这些人俱是来看官府打板子的。

少年一咬牙,心一横,使出浑身力气,狠命对着登闻鼓一顿猛敲。

“咚咚咚”,鼓声响起,聚集的人更多了,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过往的商贾心中更是惶恐,既然敢敲这登闻鼓,怕这妖物之说不假咯。

大燕国律法规定,除了重大冤情与警情,登闻鼓不可乱敲。

若论冤情,平日里进堂递交状纸,等候排队,按顺序排到自己,方可申诉,但登闻鼓一响,州府县衙必须即刻升堂理案。

但事后,苦主依然少不得要挨上一顿板子。

若论警情,除非遇到走水起火、匪人破城等等极重大之事,不得擂鼓。

曾有斗勇好事者敲鼓,乱说匪徒进城,只吃了十板,没等下得刑凳来,就屎尿并流,当场折了性命。

这衙门前面边,少年正在挥腕敲鼓鸣金,那府衙后边,张府尹正抬手举酒宴客。

今日来的这可是贵客,且不是一般的金贵,乃是京中骁勇卫李百户与朱总旗。

按照大燕官阶,总旗不入品,百户才从七品,而府尹乃户部正式在册的正六品,原本不应大事招待,也不会在饭桌上平起平坐。

奈何,骁勇卫属京中权势正浓的李重畴李大将军统领,而这二人乃是李重畴心腹,据说李百户还是李重畴第七房小妾的哥哥。

李重畴官居一品,领骁勇卫大都督。

而骁勇卫是专替大燕陛下办差的,理皇家宫外一切事务。

大燕人都知,骁勇卫就是大燕皇在宫外的眼线,这必须得伺候好了。

因此,款待好两位京中来的贵客,是当下最重要之事。

但这满桌饭菜刚刚摆上来,登闻鼓的响声却不合时宜的传了进来,张府尹的脸唰的垮了下来。

进来禀报的衙役还没说话,张府尹先抖了抖威风,开口了:“登闻鼓岂能乱敲,先赏他二十大板,待我陪二位大人用餐之后,再去理会。”

然后朝着两位骁勇卫,满脸堆笑:“治下不严,让两位大人见笑了。”

言罢,举杯敬酒过去。

两名骁勇卫料想应与己无关,便也不理会,只是端起酒盅,陪着府尹微微抿了一口。

府尹看在眼里,陪着笑问:“这酒菜可还满意?”

骁勇卫两位大人笑了笑:“这偏远之地,能有如此酒菜,倒也是难为张大人了。”

“两位都城贵客难得来此一次,下官见了十分亲切。自然是竭尽所能,好好招待。请二位不要客气呀。”府尹脸上堆满了笑。

旁边站着的衙役张了张嘴,脚步没动,犹豫着还是坚持开了口:“大人,这敲鼓之人说,山中有妖物出没,吃了他家老爹与兄弟,衙门口已经聚集了约莫几百围观之人,这人,实在太多了。”

张府尹把杯子重重一顿,很是不悦:“荒唐,这妖魔鬼怪之说,乃世上无知之人胡乱编造,只有你等不读圣贤书,不领圣贤教诲之人,才会相信这等鬼话。就算真有人失踪,定然什么山匪大盗所为。”

此时,门外又进来一名身着青衣的人,低头贴耳在李百户耳边私语了几句。

李百户脸色一变,端着的酒杯缓缓放下。

暗自思忖了一番,李百户微微笑着,向张府尹一拱手:“大人此言差矣,鬼怪一说自古有之,虽无人见过,但总有些天地灵物被无知百姓当成妖魔,也是难免。”

“且不说平川城百年来供奉的乃是一只大虺,只说我大燕国太清宗太上长老,便是那上古灵兽狻猊。这珩山城万一真出了灵物,府尹大人也治下是有功的。”

看着张府尹不知如何答话,李百又提点道:“这些年,珩山城在贵府治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民风纯良。贵府在此也有四年余,估摸着也该要升迁了。”

张府尹扶须微微一笑,自己早已打点过一番,明年就要离开此地,另有重用。

故作谦虚道:“全靠陛下的洪福啊。”

李百户轻敲桌面,缓缓道:“要是此时出了冤情、匪类,怕御史台的言官,在大人的考绩上,少不了又要评说一番了。”

“但要是出的是妖物,那此事可大可小,御史台反正是管不了。司天台虽然管的是妖物,可却管不着大人的升迁考绩,大人懂了吧?”

张府尹自然是明白了,赶紧起身施了一礼,“感谢李大人提点。”

李百户站了起来,托住张府尹:“大人有所不知,我兄弟二人虽然身为骁勇卫,但在上清宗也受教过几年,帮着大人除去妖物也不是难事。”

“照我看,此事于大人左右都不是坏事啊。张大人如此盛情款待,无以为谢,我兄弟二人且去旁听一下,帮着大人看看虚实。”

张府尹也是官场老手,李百户的话乍一听,的确说的有道理,但他却觉得,这帮骁勇卫都是虎狼之人,哪有那么好心。

刚刚骁勇卫拿山匪与妖物比较之事,他怎会不知道御史台与司天台孰轻孰重?

只是后年便是燕皇六十大寿,燕皇最重民生,最忌妖邪乱世,如今大燕国天下太平,祥瑞频现,怎么能独独珩山府出了妖物?他心里宁愿此事是山匪所为。

但见李百户坚持要自己审案,也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况且登闻鼓一响,自己不出现也确实不妥,日后被人参一本,也是难堪。

于是他讪笑一声:“也好也好。

不过,太上长老那是何等高贵的灵尊,连陛下每隔几年都要派人供奉一番,替大燕祈福。

我们小小珩山城何德何能,怎会有此等圣灵,定是哪个得了失心疯,在胡乱说话,两位大人随我前去,速速打发了他,再回来吃酒。”


今日,得益于这大白猫与老坎精的奇思妙想,帮助方后来成功刻骨画阵,方后来修为略有小成。

虽然之前痛不欲生,但总算是苦尽甘来。

他第一次能以自身之力,不依赖珩山这果树阵眼,就可以运转法阵,方后来心里喜滋滋。

既然修炼暂时结束,他又心中激动,想着快些离开此山,飞奔回家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爹与大哥。

他稍微收拾一下,临走前,想起来一事,脸上郑重起来。

跑过去,特意嘱咐这两只灵兽,道:“你兄弟二兽,要团结友爱,互相帮扶,掉下来的白果子,万不可再多吃了。”

这两只灵兽曾经贪食过此果,因此陷入阵法当中,差点被吸了干修为,自然知道果子的厉害,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行吧,我要回去了!”方后来看了看两只灵兽,笑眯眯问,“谁送我?我若自己走,怕是赶不上晚饭了!”

两只灵兽冲着方后来一声喵,一声吱,大声叫了起来。

哟,对我都这么好,叫得我都舍不得走了。

方后来手指向大白猫,刚刚准备点它。

那老坎精的吱吱声戛然而止,方后来心里一动,暗自哼了一声,又来这一套。

方后来移开手,指向老坎精。

那老坎精,立刻便伸着爪子挠脖子,声音嘶哑起来,顺带还干咳了两声。

“别叫了,就你啦!”方后来走过去,拍了拍它没几根毛的小秃脑袋,“你刚刚吃那么多,出去消消食也好。”

他知道,今日,白猫为了这挖坑刻骨的事,耗费了大精力。

方后来自然不忍,所以早就有意点老坎精,来送自己下山。

无论下山,还是上山,对方后来都是一件需要颇费心思的事。

尽管,方后来阵法之道懂的颇多,而且这几年中,也频繁上山学艺,但每次都还是得大费周折,才能寻到这山洞。

如今,方后来又有了运转法阵之能,可想而知,日后若有了真力在身,不加速破阵,将会受阵法压制,寻这落仙洞更是困难。

既出了山洞,老坎精将身子一摇,想显出真身来,

但是灵力不够,那身子腿脚,可以迅速暴涨,转瞬长作一头驴大小,

可脑袋还没变化,因此鼠头獐目的,不甚好看。

一路上,方后来骑着坎精,悠悠慢行。

他心中担心的还是这老坎精,口中依然喋喋不休,再次嘱咐:“万不可再偷吃掉下来的果子。”

也不知这家伙是否听进去了,只是这阵法确是有威压,老坎精不肯吃苦,只是一路慢慢溜达,不肯出力跑。

方后来看在眼里,慢条斯理嘱咐起来:

“你回去好好修炼,其他的可以等等练,你先把脑袋练大点,形象练好点。免得拉低我们三个颜值。”

“等你们的大哥,我,破了这阵法,到时,天高任猫飞,海阔凭鼠跃。

必定带你们去吃香的喝辣的,把这些年的苦,都狠狠地补偿回来。”

这一席画大饼的话,老坎精倒是明白了几分,心潮澎湃,嗷地叫了一声,甩开大胯,一路风驰电掣起来。

他们快到半山腰时,雨后的雾愈来愈浓重,三丈外几乎不可见物。

受封山阵法压制,老坎精也实在走不动了。

方后来拍拍那细脑袋,示意它将自己放下去。

又从怀里抽出一张黄符纸,这是一张他自己画的寻路符,他高举轻放,右手快速捏五雷诀,在半空中急急画了一个圆。

那符纸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往右侧轻轻一飘,落在地上。

方后来捡起来符纸,在口前轻轻一吹,笑了笑:“还能用,不要浪费了。”

说着收起来,告别山鼠,往右侧去了。

方后来一路上,走走停停,连续辨认了几次方位,终于闯出了那片迷雾。

从半山腰看下去,山脚下人烟稀少。

因为前些年的战乱,小珩山的人家多数搬到城内,山脚下隔着好几里才能见着一户人家。

此时山下一户人家炊烟袅袅,此时应该快要吃晚饭了。

方后来有意买弄,远远地,便将脚上风行阵运转起来。

右脚连点两下,左脚一发力,整个人又腾空而起。借着山势,从高往下一跃便是十几丈,落脚之处便是一块大石头,方后来身形微微弓起,落在石块上,只是那脚下还不太稳,身子晃了几晃,差点又摔下来。

他吓得一跳,吐了吐舌头,定了一下心神。

左脚再次一跺,又跃出七八丈,如此这般,一炷香时间便已经到了山下茅屋前。

他又一晃身子,身形窜起,这次立在了茅屋门口的立柱上。

刚好,一个魁梧的人影出现在屋檐下,手中还端着两盘菜。

这正是方家大哥,虽然两人其实差不了几个月,但是方家大哥却比方二高出了半个头。

“哥,哥”方后来大呼小叫起来,“你快看我。”

他单足立在门柱上,又一个凭空翻身两圈,然后一个白鹤亮翅再次立在门柱上,对着大哥挤了挤眼:“帅不帅?”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面容方正,眉眼间略有倦意,但气度不凡,着一袭云锦长袍,云燕暗衬的底子,配以云珠滚边,腰缠墨玉带,手持七星剑,腰间挂着一块玉牌。方后来,瞄了一眼,玉牌上有三个字:“司天台。”

他身后几人都是类似装扮,方后来心中暗喜:这便是司天台的人了?京都司天台的高人不光气度不凡,连衣服料子都比知府大人的官服好。

方后来一把将手巾搭在肩膀上,赶忙走上前去迎客:“客官,里面请”。

对方有人开口了:“卓大人,这小酒馆,哪里有雅座,饭菜估计也不怎样,咱们去前面再看看。”

方后来这正琢磨着怎么找司天台的人问问消息,这人家就送上门来了,千万不能让人跑了。赶忙指着靠窗户的一排桌子,胡诌起来:“几位客官,咱这里不但有雅座,而且这酒是全珩山第一好的。”

为首的卓大人扫了一眼里间,有些不悦,小二口中的雅座,根本就只是靠窗户的位置而已,这种雅座,在京城里,也就那些贩夫走卒才会来。扭头准备要走。

人群后面走出一个小姑娘,拽着一个老伯的胳膊,径直朝着里间走去:“走了一天了,累死了,咱们不走了,就在这吃。谁爱走谁走。”

捡了个位置坐下,喊到:“小二,把你这招牌菜都上一份。”方后来赶忙应道:“好嘞。菜马上就到。”

卓大人无奈,只好随着进来,众人分了两桌,姑娘、老伯与卓大人一桌,其余人另组一桌。

那姑娘约摸十五六岁,生的十分好看,挽了个道姑头,插着一只桃木簪子,美目留盼唇红齿白,纤细的腰肢上系着粉色的软罗烟,杏黄色的抹胸外面绣着菊花纹,声音清脆如乳燕,桃腮微肥,面带稚气。

她抬手把剑也放下了,气鼓鼓地说:“林师伯,咱们来这里三天,进城出城,出城又进城,来回跑了十多趟,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啊。”

那林师伯也不搭话,手里托着个阵盘,盘子外圈密密麻麻刻着符号,里圈放着一根针状的小剑,随着老人手中捏着的法诀变换,忽的左转,忽的右转。

卓大人对着小姑娘陪着笑脸:“岚师妹,你们到底要找什么?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不如你和师伯在城中小住几日,我让司天台的兄弟帮着你找,如何?”

岚师妹不耐烦道:“卓师兄,我和师伯自己找就可以了,太清宗的事,不敢劳烦各位,你尽管去办自己的差。”

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转成了一副笑脸,笑嘻嘻问道:“回来之后,你接我与师伯去司天台玩玩可好?”

卓大人陪笑道:“师妹,去司天台有何难的,司天台八成的人都是师从太清宗,师妹到了司天台,就是到了太清宗啊。师妹贵为掌教之女,想去司天台,在下敢不从命吗?”

岚师妹竖起大拇指:“你这个人还不错,爽快,比你们家监正好。你们那个啥监正在陛下面前,常常对太清宗出言不逊。你不像他,你对太清宗倒是很敬重啊。”

卓大人闻言,面色紧张起来:“岚师妹慎言。”

林师伯面色紧张起来,也急忙收起阵盘,拽了拽岚姑娘的衣袖,压低了声音:“岚师侄,隔桌有耳。慎言,慎言啊。”

他转头向卓大人拱手:“卓大人,不必听岚师侄的玩笑话,我们过些日子就回太清宗了。”


出乎意料,周遭一片寂静,方后来转了转,没找到这两个妖孽。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个货虽然能打,但到底受法阵压制,施展不开,别不是给太清宗的拿去做成了肉干吧。

口中的小鱼干登时不香了。

不行,得赶紧找找,转回向洞口走去。

刚到洞口,就看到一白一黑两个身影追逐打闹着从洞口穿了出来,直奔小鱼干去,把方后来撞得飞出一丈多远。

方后来嗷嗷直叫,一骨碌爬起,大怒,这两个妖孽目无尊长不说,还害自己白担心一场。刚要上去训斥一番。

猛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前受八门锁灵阵压制,它们可没那么大气力,惊喜的凑过去:“修为又进了一步?”

大约是饿狠了,这两个妖孽呼哧呼哧吃个不停,头都不抬。

“嗬,本事强了,拽起来了,连我都不搭理了。”方后来受了刺激,气的哆嗦起来:“老子也要变强。”

摘了颗白果子,方后来一边啃着,一边往石壁那边去了。

果子逐渐进肚子里,石壁上浮现出阵法图案,方后来摆好黄纸,按图索骥,摆好五个银锭子,搭成五行困兽阵阵脚,

以果子水画符于纸上,分贴于五行困兽阵边,手捏聚灵决,站于阵眼,又喷一口灵果水,阵内混沌之力翻涌,立时罩住了法阵,

方后来跌迦而坐,心神守一,抱元守拙,慢慢打磨起法阵来。

不知几个时辰过去,方后来只觉得全身筋膜鼓胀,骨节噼啪作响。

他猛的睁开双眼,伸出双手,摸出写好的符纸,弹了几张到呼呼大睡的老坎精旁边,成了一个五行困兽阵,右手捏了一个法诀,左手一点右手背,一道真力从右手打出,罩住了老坎精四周。

突然,他眼睛一瞪,左手一捏五雷决,迷迷糊糊的老坎精登时耳边响起一声轰然炸雷,惊得它双腿一撑,摔了四仰八叉,

头顶那几年都没洗过的白毛,突然竖的笔直,宛如倒刺,

它也不管啥事,把刚撑出去的腿收回来,一个跌跌撞撞,拔腿就要窜出去,可使劲了半天,仿佛身子顶到了巨石,双腿一阵轮转,也只是原地刨出几个小土坑。

方后来哈哈大笑,成了,真力外放,武师境到了。

老坎精毕竟灵力远超方后来,这一回过神,爪子略略扒拉了几下,就破了阵。

老坎精得意点了几下,指出阵法的几个破绽,意思是,我要认真起来,你这小玩意,困不住我的。

方后来修补了一下法阵,获益不少。他眯眼看了沾沾自喜的老坎精,决定,下次还要拿它练手,这样进步比较快。

白狸猫探头探脑,也走了过来,将猫爪往前缓缓伸出,那灵力涌出包裹住了方后来。

方后来不由自主立起身来,只感觉到,白狸猫将灵力灌输到自己的十二正经中,

方后来心领神会,摆开行囊,取出贴身带着的金针,扎进紫纹暗香白果,取了果汁灵力,按照石壁上轩辕墨的八门锁灵阵法,运起真力,按照子午流注法,再次以身为图,细细雕琢起全身阵纹。

有了附身的阵纹的好处便是,方后来施法得当,或许可以带人进出大阵。

武师境果然对修炼大有裨益,真力配合灵力,冲刷全身,拔筋萃骨洗髓,全身如脱胎换骨般轻灵了起来。

好在方后来有阵法在骨又在经脉,这锁灵阵对他镇压有限,他便能继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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